“少門主!”
“少門主!”
“······”
和左玄悠打過招呼後,衆人紛紛看向一個身穿青綠色裙衫的女子,左玄悠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去。
青蝶則是在快速的伏在她的耳邊說道:“小姐,她是雲裳,不知道為什麽她會出現在這裏,原本應該·······”
快速的把左玄悠和雲裳的過節講述了一遍後,再次解釋道:“我剛剛是聽從少門主你的吩咐去熟悉門內的一些事情,結果·····”
“呵,雲裳這麽久沒見,沒想到你越來越能耐了啊!”
左玄悠雖然不記得她,但是那種莫名的厭惡則是從骨子裏生出來的。
“呦–少門主這是哪裏話,我呢不是怕一些人狗仗人勢嗎!再說了少門主你都離開那麽久了,誰知道青蝶說的真假啊?”
雲裳一副心中恨不得弄死她,但臉上還不得不挂着笑。
“看來毒老頭是不行了啊,這麽輕松的就放過了你?”
聽到左玄悠提到雲卿塵的名號,這些人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他們不知道毒老頭何時不行了,又何時這麽的好說話了。
同時他們不解的目光看向雲裳,也有點懷疑雲卿塵是不是放水了,故意放過了雲裳。
“小悠悠,這你就冤枉本座了,雖然都是姓雲,但不是一家好不好。”
雲卿塵的出現左玄悠并不意外,但是她還真沒有注意過兩人都是同姓。
“那–老頭兒···你就來解釋下呗!”
左玄悠一臉的似笑非笑,不過她根據青蝶對于雲卿塵的描述知道他本人不是屬小人的,所以左玄悠就把這事兒扔給了他本人。
雲裳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恨不得找個地洞藏起來,她以為雲卿塵已經把她忘了呢,所以在看到青蝶的時候本性就露了出來。
她沒有想到的是左玄悠會回來,再想到當初所受到的折磨她幾乎咬碎了一口龈牙,藏在寬袖下的手幾乎都掐出了血。
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都過去這麽久了,你又沒有受到傷害,何必要對我趕盡殺絕呢?”
雲裳的話一出,在場的一些弟子不由的都看向左玄悠,同時也想起了半年前的那件事兒。
左玄悠沒有說話,靜等着她說完,倒想看看她還能耍出什麽花招。
“少門主······我已經被折磨了這麽久還不夠嗎?是不是非要殺了我你才甘心?”
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說出的話卻字字泣血,句句犀利,把左玄悠批判的簡直就是毒婦一個。
也不知道夜奕乾從哪裏搬來一把椅子,輕輕的把她的小女人按坐在下來,他則是一副保護者的姿态護在她的身邊。
左玄悠毫不做作的坐在椅子上,就差再配點瓜子和茶水了,看着雲裳接下來的表演。
看着那個穩穩坐着的左玄悠,雲裳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恨不得上去把她掐死。
“還有什麽想說的嗎?一下說完吧,耽誤其他人的時間是可恥的。”青蝶終是沒有繃住,話就這麽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