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剛那個被白霧包裹的動物?”左玄悠指着眼前的小男孩,語氣不善的說。
“我要出去,你把我送出去,我是不會在這裏的”左玄悠命令般的語氣對這個小男孩說道。
“女人你知道這是哪嗎?要是能出去我會在這裏待着嗎?”越說聲音越小,直至聽不到。
“你既然這樣說,肯定就有辦法了。你可以說說看,不要說一些不靠譜的就行。”左玄悠嫌棄的瞥了那個小屁孩一眼。
結成契約,出試煉境地
“不想說就算了,哼···本姑娘自己想辦法出去”說完就開始查看這諾大的石室,石室很大也很空,石室周圍的石壁上雕刻着各種獸的浮雕,這些浮雕中的獸左玄悠認識的很少,然而左玄悠不再糾結這些,轉而繼續尋找能出去的線索。
那個自稱超神獸的小男孩一直跟在左玄悠的身後,不屑的看着左玄悠的動作,就是不相信能有其它的辦法可以出去。
左玄悠找了一圈什麽線索都沒有找到,不死心的左玄悠開始對着石室裏有可能設置成機關的物品不是摸索就是敲打。
“小紫,你這樣看着我找不幫忙好意思嗎?”左玄悠尋找這麽久,什麽都沒有尋到,心裏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主人,笨主人,你把他契約了,這裏的禁制自動就破了。”小紫用着無比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家的笨主人。
“它那麽傲嬌,你主人我不想它那麽容易的得逞。”左玄悠翹起二郎腿坐在石室中唯一的一張石椅上,手撐下巴和眼前的小男孩瞪眼睛,意念不停地和小紫溝通。
“轟”朱紅色的大門倒在地上,蕩起一陣灰塵。灰塵落下後走進來四個熟悉的身影。
“悠兒,你沒事吧?”左玄烨第一個來到左玄悠身邊,看到完好的左玄悠心裏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額”左玄悠起身動了動,表示自己很好“只是被困在這裏了,正在想怎麽出去你們就來了”
“對了,這門不會是被你們轟倒的吧?”說完繞着四人笑眯眯的轉了一圈,随即說道:“簡單、直接、暴力,嗯—就是這麽拽。”說完後還很确定的點點頭。
青蝶:“······”
君無涯:“—-”
左玄烨:“是”臉開始發燙。
夜奕乾從進來就沒有說話,打量了一邊左玄悠沒有什麽事後就默默的站在她的身邊,這是也不禁的抽抽嘴角。
‘主人,太腹黑了,嘤嘤嘤’不過小紫好喜歡。
“說吧怎麽出去?”這時大家才注意到石室裏還有一個小孩子。
抿唇不語,眼神卻出賣了它想出去的急切心情。
“不說,嗯····算了”就要向左側第三個浮雕前走去,伸出手指就要去按那個獸的眼睛。
“你別按,我說,那裏出不去的”眼神不自覺的閃了閃,繼續道:“我們契約,我帶你們出去。”
‘唰’‘唰’‘唰’四雙眼睛齊齊的看向它。
“可以,主仆”左玄悠收回手,心裏暗暗送了口氣,她剛剛只是看到這個浮雕的獸眼不一樣,不敢确認是不是機關,剛剛也只不過試試那個小家夥。‘呼—–’
“好,不過你不能讓我做違背原則的事情,否則我寧願死。”說着便走到左玄悠面前等待左玄悠契約。
“呼—我以為這輩子都走不出那黑漆漆的山洞了呢,外面的世界太好了。”出來後的左玄悠發出感慨的嘆息。
“哦—對了幾天了,是不是快要結束了。”等待回答中······
‘嘎-嘎-嘎-’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我發現你們怎麽都不愛說話了,難不成啞巴了?”扭頭中·······
出事
臉唰一下紅了個透徹,面對上百雙眼睛,左玄悠就是再厚的臉皮也受不了這樣的注視。
原來,試煉已經結束了,由于左玄悠的失蹤所以他們五個是出來最晚的,然契約的那家夥直接把他們送到了入口處。
左玄悠左右看看随後便正定自若的走下看臺,随即狠狠的瞪了四人一眼,舉了舉緊握的拳頭。用口型對四人道“我 – 們 – 沒 – 完”
剛走下去,臺上的執事就開始指揮弟子評定所有參加試煉的小隊,所得的收獲并宣布這次境地試煉的結果。
很快就有弟子帶着托盤開始評定每一隊的成果,沒用多久的時間結果就出來了。
而輪到左玄悠他們這一隊,夜奕乾拿出兩株五百年份的藥材才堪堪進入前五。
“這應該結束了吧,青蝶我們走。”說完兩人就一起走出了廣場前往自己住的地方。
“青蝶,你現在什麽修為啊,哦 – 對了你在哪個班呢,學習的怎麽樣了?”房間裏兩人坐在一張桌前,桌上放着左玄悠這次從境地帶回來的藥材。
“小姐,青蝶現在是綠境中期,甲班導師教的那些東西青蝶已經都會了,現在只差去實踐下了。”手裏不停的幫左玄悠把藥材分類“小姐,你弄這藥材準備煉丹嗎?”
“嗯,是啊”含含糊糊的應了青蝶一聲,心神早就跑到空間去了。
時間回到兩人離開前。
夜奕乾:“烨,你真的不準備告訴悠兒?”
君無涯:“對啊,如果哪天小悠悠知道了會不會怪你啊?”
“走吧,悠兒那麽聰明或許有些事情已經 — ”左玄烨欲言又止的說道。
“好吧,那我 —- ”未完的話被夜影的出現打斷了。
“主子,出事了!”夜影急匆匆的從暗中出來,連行禮都忘了。
“說”簡單幹脆的一個字。
“珈藍城裏好多百姓白天都躲在家裏不出門,晚上都如行屍走肉般聚集在街上。屬下懷疑這些百姓是不是被什麽控制了,而被控制的百姓大多數是土系靈根的擁有者。”夜影把所知道的彙報給夜奕乾聽。
“皇宮裏有什麽反應,國師府和夜王府可有人被控制?”三人同時看向對方,眼裏都是滿滿的驚詫。
“我們需要先回去珈藍城看下才能知道什麽情況”三人同時陷入沉思,這是什麽人搞出來的事情,想要做什麽?
“要不要通知小悠悠啊?小悠悠早晚會知道的。”君無涯分析道。
這邊左玄悠和青蝶兩人把藥材分揀好後,就準備去休息會。順便想想怎麽提高自己的修為,雖然在藏書樓看了不少的書,但是還需要去實踐的。
咚咚咚 — 小院的門被敲響
普蘭學院上精英榜的人都有單獨的小院住,由于左玄悠是精英榜的第五,所以也是擁有單獨小院的。
“悠兒,開門。”門外傳來夜奕乾焦急的聲音。
青蝶從房間裏出來給夜奕乾開門。“小姐,在房間裏,說是要休息會。”
“嗯”夜奕乾大步走向左玄悠的房間,打開房門進去,就看到像小貓一樣窩在床上的小女人。
“有事嗎?”幹脆利落的扔給夜奕乾三個字。
回城
“悠兒,我、烨和無涯需要回趟珈藍城,城裏出事了!”聽到此話的左玄悠猛地從床上坐起身。
“國師府可有事?我和你們一起回去,等我一下。”說着便從床上下來,向房間外走去。
“青蝶 – 青蝶”來到青蝶的房間門口,咚咚咚 — 敲敲門。
“來了,小姐有什麽事情嗎?”門內傳出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青蝶,我要和奕乾他們回珈藍城,城裏出事了 —- ”話到一半就被青蝶打斷了。
“小姐,我和你們一起回去吧,我也能幫上忙的。”話落就看到穿戴整齊的青蝶站在眼前,随時準備出發的樣子。
珈藍城,國師府書房
“大人,我們國師府已經有五人被控制了。”中年管家急匆匆的趕來,對左雲清行禮後道。
左雲清:“那幾個人你是怎麽處理的,有沒有查清楚怎麽回事?”
“奴才無能,奴才沒有查到。那幾個人奴才讓人綁起來丢進柴房了。”管家誠惶誠恐的向左雲清認錯。
“你先下去吧,不過要時刻注意府裏人的情況。”左雲清擺擺手
“是,奴才告退”中年管家微微彎腰退了出去。
“暗風”左雲清對着空氣喊了一聲。
“屬下在”暗風單膝跪地,恭敬的聽從左雲清的差遣。
左雲清手指屈起,有節奏的在桌子上敲擊:“可有查清楚是什麽人幹的?這些被控制的人,在被控制前都幹過什麽?”
“據屬下所知這些人都是土屬性靈根的擁有者,被控制前都多少和宜仁堂有關,前幾天的時候宜仁堂曾給許多百姓秘密的做過靈根測試。”暗風把自己所查到的都一一禀報。
“少爺、小姐,正在回來的路上。”暗風又補充道。
左雲清:“繼續注意城裏的情況,還有皇宮裏沒有動靜嗎?”
暗風:“沒有,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屬下看錯了,前天晚上皇上好像出宮了。屬下當時在跟蹤噬陰宗的護法,就沒有去注意皇上到哪去了。”
“恩,先下去吧,讓人注意皇上的一舉一動。”左雲清自己在書房又坐了好一會才離開。
皇宮,禦書房
“常公公,你說那些人控制朕的百姓是要做什麽,朕就這樣被那些人拿捏嗎?”東方坤坐在書案前,眉間凝成了一個川字,心裏還有着濃濃的不安。
“皇上,老奴不懂這些,老奴只知道伺候好陛下。”常公公在宮裏幾十年了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多聽少問才能活得長久。皇上這麽一說知道那些人肯定不好惹,他才不想去招惹那些人。
“你啊,罷了罷了,不提這些了。”皇帝站起身對太監說:“回寝宮吧,朕累了。”
“陛下,可要人侍寝?”太監常公公趕快跟上。
“不用了,沒一個省心的。”兩人一前一後的前往皇帝的寝宮。
左玄悠幾人到達國師府天已經很晚了,前院的大廳裏燈火通明左雲清坐在主位上悠閑的品着茶,墨筱在大廳不安的來回踱步。
“筱筱,來坐下歇會,他們幾個應該……”話到一半。
“大人、夫人,大少爺、小姐、夜小王爺、君公子和青蝶都回來了!”管家興致勃勃的回禀。
傀儡毒,魔靈煉丹師
入夜後的珈藍城,三三兩兩的百姓雙眼空洞像游魂一樣打開門從家裏出來,向一個叫觀星樓的地方彙聚,到達那裏後現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直到寅時才散開回到各自的家。白天他們一整天都躲在家裏,只要天色一暗他們就出來了,相同的方向,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時間,周而複始。
了解情況後的左玄悠擰眉深思,誰要控制這些人呢,還有控制這些人的人想要做什麽呢?
“悠兒,先吃飯,你們幾個從學院趕回來肯定還沒有吃飯吧?一起吃管家準備的比較多。”墨筱看着蹙眉的女兒,有些不忍她去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的小公主就應該無憂無慮的。
“對…吃過飯再去讨論那些事情。”左雲清看着妻子心疼女兒的樣子,有些不忍便開口勸道。
飯後幾人轉移到花廳,坐到茶桌前開始探讨最近發生的事情。
左雲清:“據本座所知,這些被控制的人都是擁有土屬性靈根的人,而且出事前他們都曾去過一個名為宜仁堂的藥館,藥館裏的人曾秘密的測試過靈根。”
左雲清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茶繼續道:“我們國師府有五人中招了,現在被管家捆住關在柴房了。”
“哦,爹爹能讓管家把他們帶來我檢查下是什麽情況嗎?”左玄悠聽說國師府有人中招了就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控制了這些無辜的百姓。
“管家,去把柴房裏的那五人帶來。”左雲清也想看看女兒能不能查出來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不一會管家和幾名護衛,帶着那五人來到花廳。
“青蝶,你我同時看,等下看結果是否一樣。”左玄悠有心想鍛煉下青蝶。
左玄悠伸手搭上一個人的手腕,屏息凝神仔細感受脈搏的差別,不一會手拿來掰開對方的眼睛看了看,又抓住手仔細的觀看,靜默不語。
同樣的方式把其他幾人也查看了一遍,這時青蝶也已經查看完畢,兩人結論一樣是中毒。
“小姐,他們都是中毒了,具體是什麽毒青蝶沒有看出來。”青蝶有點忐忑的說道。
“青蝶,不錯,看不出是什麽毒這不能怪你,要不是在師父的藏書裏看到過類似的病症,我也不會知道的。”随後左玄悠給了青蝶一個肯定的眼神。
“這種毒叫做是傀儡毒,雖然不致命但是它蠶食人的意識,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毒應該還需要配上一種可以操控人思想的功法”左玄悠說完就在想這種毒的解法,從而沒有發現左雲清和夜奕乾的異樣。
此時的左玄烨在聽完妹妹的分析後,突然想起在學院偶然聽導師提起的魔靈煉丹師可以控制人思想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豈不是………,左玄烨頓時臉色大變。
左玄悠剛好擡起頭就看到左玄烨臉色不正常。
“哥,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左玄悠還是很關心自家哥哥的。
“爹,是不是…是不是魔靈煉丹師?”最終左玄烨還是道出了這麽一個名字。
左雲清、夜奕乾和君無涯臉色齊齊一變,青蝶那個小丫頭一臉瞢的看着三人,左玄悠直覺這中間肯定有內情要不然哥哥也不會那麽激動。
一旁在燒水煮茶的墨筱,拿着茶杯的手捏的骨節泛白。
不願提起的往事
沉默良久後,左雲清幾不可查的點點頭,“是的”
“爹爹,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可以講嗎?”左玄悠直覺這事和她有關。
“夫君”墨筱對着左雲清搖搖頭,不贊同左雲清現在講出來。
左雲清站起身走到墨筱的身邊,把墨筱摟在懷裏。“悠兒,你可知道為什麽剛出生的你就被你師父抱走?你可知道你的全系靈根為什麽需要修靈珠來修複?悠兒,這十多年你可知道我們有多想你?可是…唉”一聲嘆息看得出一個父親的無奈。
“爹爹,是不是當年下毒的就是魔靈煉丹師?我的身體,每個月師父都會給我泡,用了上百種珍貴藥材熬制的藥浴,每次都是泡三天,連續泡了十幾年。”左玄悠說出來自己都感到吃驚,“是不是魔靈煉丹師還做了什麽?對不對?”這時的左玄悠不似平時的冷靜,她想到一個可怕的念頭,恐怕她穿越不是偶然。
幾人聽完左玄悠的形容,心裏是滿滿的疼惜,夜奕乾最勝。想到他的小女人這十多年的遭遇全是拜魔靈煉丹師所賜,他恨不得現在就去端了魔靈煉丹師的老巢。
“悠兒,不是爹爹不告訴你,而是你現在還太弱,知道的太多了會影響你的心境的,爹爹不知道你師父是怎麽給你說的,你到達了紫境巅峰的時候,你師父會讓你知道的。”
“爹爹,那現在這事怎麽看呢?我們要不要插手?”既然現在不想說,那她就自己去查總會知道的,沒必要去難為自己,說來說去他們也是為了自己好。
“先看看皇宮裏的那位有什麽動作,我們再打算。”夜奕乾把話劫過來說。
“哦,爹爹讓管家把這五個人送我院子去,我要研究下這個毒。好不好嘛?”說着說着就用上了撒嬌的口吻。
左雲清無奈又寵溺的摸摸左玄悠的頭,吩咐管家:“把這五人送到清幽小院去,小姐要給他們解毒。”
“那爹爹,我和青蝶先走了。娘親你也去休息吧,天快亮了。拜拜”左玄悠朝他們揮揮手告別帶着青蝶回院子去了
“烨兒,你太沉不住氣了,上次為父就說了好多事情不适合你妹妹現在知道。”左雲清嚴肅的呵斥左玄烨,卻也沒有刻意回避夜奕乾和君無涯。
“爹,皇上有沒有摻和進來啊,如果要是有的話就有些麻煩了”左玄烨有點開始擔憂了。
“皇上暫時明面上沒有動,暗地裏就不知道了。”夜奕乾根據現在的情況分析出的結果。
“走吧,去我的院子,找個房間先休息會吧,天亮了估計該有人…”左玄烨說着便站了起來,準備回去休息。
清幽小院,左玄悠讓管家把那五個人捆着,丢進了下人房。準備先睡一覺再去研究傀儡毒。
清心小榭
“夫君,你說悠兒會不會跑去報仇啊?”墨筱一直擔心到現在。
“放心吧,不會的悠兒的心性比烨兒都沉穩。”左雲清抱起自己的夫人放在床榻上,接着說:“筱筱,不管這次事情的結果怎麽樣,我們都要走了,魇魔族的那群畜生來了,不能讓他們找到悠兒和烨兒。”左雲清憐惜不已的吻了吻妻子的額頭。
宣左玄悠進宮
日上三竿,左玄悠從睡夢中緩緩醒來,揉揉惺忪的雙眼,陽光通過窗戶照進了房間裏,“看這樣子估計快中午了吧?”
冰荷聽到房間裏有聲音傳出,急忙喊道:“小姐,你醒了?”
“進來吧,什麽時辰了?”左玄悠穿好衣裙起身,就要走到屏風後開始洗漱。在路過冰荷時看那丫頭欲言又止的,像是有什麽話卻不知道可不可以說。
“有什麽話就說吧。”左玄悠手裏的動作不停,耳朵卻在等着聽冰荷的解釋。
冰荷猶豫半晌開口道:“一早宮裏就有人來傳旨宣小姐進宮,國師大人說小姐昨天回來的太晚還沒起床,讓傳旨的公公在前廳稍等,并遣人來吩咐奴婢小姐醒了,讓小姐去前廳見國師大人。”
左玄悠偏過頭看了眼冰荷:“那你猶豫不決是怎麽一回事?”
“奴婢是覺得發生這麽大的事情,皇上是不是想要對小姐不利,奴婢想說皇上一直對國師府虎視眈眈,就是不知道這次皇上宣您進宮是不是想要針對您?”冰荷聽到左玄悠的問話噗通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回答左玄悠的問話。
“起來吧,我只是問問,你不用管其它的是事情,我的院子裏就你們兩個,你們管好這個院子就可以了。”左玄悠坐到梳妝臺前拿起牛角梳開始整理自己的長發。
“你先下去吧,去前廳說一聲我馬上過去”手裏的動作繼續,思維卻已經在想這皇帝讓自己進宮做什麽,肯定沒什麽好事。
“悠兒”夜奕乾的聲音傳來,左玄悠手裏的牛角梳就到了夜奕乾的手裏,熟練的開始給左玄悠打理頭發。
“知道了吧?宮裏的那位要宣你進宮,你怎麽看?”知道左玄悠喜好的夜奕乾,簡單的給左玄悠把頭發挽起。
“挺熟練啊,看來沒有少幫其她女人梳頭!”輕輕一笑随即起身走到窗前,靜默一會道:“沒怎麽看,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呗,還能怎麽辦。”
夜奕乾走到左玄悠的身後,把她擁入懷裏,低低的道:“不要推開我,聽我說好嗎?“本來想要推開的動作一擲,鬼使神差的沒有推開他。
“不管時間多久,不管滄海桑田怎麽變化,我的身邊、心中也只有一個你,只容的下一個你。”指了指自己的心髒位置,又說道:“我這裏很小,你已經把這裏填滿了,再也住不進去任何人了。”
聽完夜奕乾類似表白的一番話,左玄悠的小臉挂上一抹嬌羞,一把推開夜奕乾向門外走去,忽然又轉過頭說了一句。
“哼···甜言蜜語。”不過不得不說夜奕乾的這些話讓左玄悠的心裏甜甜的,就在剛剛看到他熟練的給自己梳頭發時,想到他也給別的女人這樣梳頭發心裏就沒由來的一陣郁悶。
就這樣一前一後來到前廳,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左雲清和坐在下手正在品茶的(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常公公時臉上的紅暈才退去。
微微俯身行禮後:“爹爹,這位是?”左玄悠故作不知,對着左雲清眨眨眼。
“哦,悠兒這是宮裏的常公公。”左雲清也很配合的給左玄悠介紹。
“小女子見過常公公”左玄悠也就象征性的問了問好。
進宮,皇後和東方坤的陰謀
“悠兒,常公公是來傳皇上旨意的。”左雲清說這話的時候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
“爹爹,和我有關嗎?”左玄悠一副天真懵懂的樣子問左雲清。
常公公看這父女倆你來我往的,忍不住的插口道:“左大小姐,皇上聽說您這十多年一直是在邪醫門學習,所有人都知道大多數的靈醫師都出自于邪醫門,皇上讓咱家來宣您進宮去給皇後娘娘看看。”
夜奕乾從進來就一直坐在一邊靜默不語,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麽。在聽到這話時忍不住的擡起眼眸,看了那太監一眼道:“宮裏沒有太醫嗎?皇上怎麽知道悠兒這十多年都是在邪醫門的?”夜奕乾毫無顧忌的問出來。
“咱家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麽知道的,一早就吩咐咱家過來宣左大小姐進宮。”常公公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心想這夜小王爺給人的壓力也太大了。
“那公公請”左玄悠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等下,為父和你一起”左雲清站起身走了兩步,然後對夜奕乾說:“奕乾你別跟着去了,昨天回來後還沒有回家看看吧,去吧回家看看你父王。”
說完三人就向府外走去。
鳳鳴宮
“皇上你說這麽做真的行嗎,萬一國師和她一起來怎麽辦?”皇後錢氏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皇後,你忘了嗎?外男是不允許進入後宮的,國師是進不來的,你就放心吧。”說完拍拍皇後的肩膀以示安慰。
皇後捏捏拳,似是下定決心,拿出一粒藥丸吞入腹中,躺在那張華麗的大床上開始裝病。
一小太監匆匆忙忙的來到鳳鳴宮,進入大殿噗通一下跪在東方坤面前道:“皇上,國師和···和他女兒馬上就進入後宮了。”
“皇後你歇着,朕去看看。”說完就大步走出了皇後的鳳鳴宮。
父女倆和常公公進入皇宮後并沒有被請到鳳鳴宮而是在距離後宮不遠處停了下來,命令一名小太監去通知東方坤。
左雲清用意念傳音給左玄悠道:“悠兒,等下恐是為父不能陪你進入後宮,為父讓暗衛跟着你,如果有什麽不測不用顧忌為父,一般人是傷不到為父的。記住照顧好自己,保命要緊。”
“爹爹,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悠兒不想爹爹有事,爹爹要相信悠兒。”左玄悠也同樣傳音道。
左玄悠知道左雲清的顧慮是對的,不過她有自己的底牌,她不想這個疼她的爹爹為她而妥協。雖然說的輕松,其實她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爹爹,我告訴你個秘密吧—”說完後對着左雲清眨眨眼又調皮的吐吐舌。
“國師”東方坤前呼後擁的走了過來,對着左雲清道:“朕的皇後今早起來後便覺鳳體不适,朕聽說國師的千金從小就得邪醫門的真傳,朕想請貴千金幫朕的皇後來看看。”
左玄悠對着東方坤微微俯身:“民女見過皇上,敢問皇上,皇後娘娘的鳳體是今天突感不适的嗎?”‘老狐貍,想算計她,那就看看誰算計誰吧’
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道:“民女願意去給皇後娘娘看看。”垂眸站在一邊不在說話。
意外的收獲
左玄悠跟着太監來到鳳鳴宮,進入殿內便看到床榻上躺着一名女子,女子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唇上泛白,額頭上留下大滴大滴的冷汗。
這樣的皇後錢新雅和早上那個跟東方坤談論陰謀時樣子,簡直就像是換了個,錢新雅這次是真的病了而且很重,她沒有想到那藥會讓自己這麽痛苦。
左玄悠走到榻前,纖手搭在錢新雅的手腕上,一絲靈力順着手腕的經脈進入錢新雅的體內,游走一周後左玄悠收回靈力,眼裏卻滿是諷刺,這些個小伎倆拿來算計她。
意念一動靈犀金針就出現在手中,轉念一想他們想要算計自己憑什麽要完全的治好錢新雅呢?不動聲色的又把靈犀金針收了回去。
“有銀針嗎?”左玄悠轉頭毫不客氣的對東方坤說。
“來人去取銀針。”東方坤心不甘情不願的喊人去取銀針。
不一會太監就把銀針拿來了,左玄悠接過銀針便吩咐下人把錢新雅的衣服褪掉,從針袋上取下銀針開始給錢新雅針灸。
一刻鐘後
“呼”左玄悠開始收針,錢新雅噗的吐出一口黑血。
“好了,皇後娘娘已經沒事了。皇上可以叫來禦醫給皇後娘娘檢查下開點清除餘毒的湯藥便可。”左玄悠不卑不亢的對東方坤說道。
“好,來人帶左小姐去偏廳,奉上今年上供的綠茶。”東方坤沒有一點要讓左玄悠離開的意思。
左玄悠無奈也只好跟着太監前去偏廳,來到偏廳左玄悠找個位置随便坐下,随後太監奉上綠茶就退下了,剩下空蕩蕩的偏殿和左玄悠自己。
這東方坤是什麽意思呢?他到底想幹嘛?要不是暫時不想和皇家撕破臉會乖乖的在這裏,左玄悠趴在桌上百無聊賴的琢磨東方坤的打算。
左玄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過總感覺有哪裏不對,突然感覺頭暈目眩‘砰’的一聲趴到在了桌子上,失去了意識。
半個時辰後,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随後傳來太監的标準嗓音。
“太子殿下,人就在裏邊。”話落就率先給東方子辰打開殿門。
随後就傳來腳步踏進大殿的聲音,太子東方子辰輕手輕腳的走到左玄悠的身邊,看着眼前這個傾城絕色的少女,恬靜安然的睡姿,心裏泛起了絲絲漣漪。
看着‘昏迷’的左玄悠,東方子辰手指在左玄悠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自言自語道:“其實本宮初次見到你就被你吸引了所有的視線,本宮也不舍得,不過為了這個國家,為了将來的那個位置只有犧牲你了,誰讓你是空靈之體呢?”
東方子辰伸手抱起‘昏迷’中的左玄悠大步的向外走去,殿門外停放着一頂轎子,左玄悠被放入轎子後東方子辰也快速的上了轎子,幾人擡着轎子開始飛奔向宮外。
距離後宮最近的涼亭裏坐着國師左雲清,突然左雲清的眼皮狠狠一跳,一絲不好的感覺襲來,兩個時辰了還不見悠兒出來,“壞了,肯定出事了”起身就要去闖後宮。
暗九突然出現攔住了左雲清,不知暗九在左雲清的耳邊說了些什麽,引來左雲清的暴喝“胡鬧”便匆匆的去找東方坤。
初次交鋒魔靈煉丹師
轎子從皇宮出來後就直奔城外,大約走了兩個時辰左右,轎子停在一處普通的農家小院裏。東方子辰率先從轎子裏下來,轉身又把‘昏迷’中的左玄悠從轎子裏抱了出來,疾步匆匆的走向小院唯一的房間。
房間內有一對中年夫妻,看到東方子辰進來女人走向房間內唯一的櫃子旁輕輕的敲了下牆面。‘嘩啦’地上出現一條密道長長的階梯通向密道的最深處。
東方子辰抱着左玄悠,順着階梯向下走,走了大概一刻鐘,來到密道的最深處。
密道裏燈火通明,裝飾的堪比宮殿,十幾個穿着禁衛軍服飾的男子守在門口,看到東方子辰齊齊跪地行禮。
“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吧,杜長老呢?讓他來見我。”說完抱着左玄悠走進一間密室裏,把左玄悠放在唯一的矮榻上後,自己則坐在茶桌前等着那個杜長老。
禁衛軍看到自家太子殿下抱着一個女子回來都有些驚奇,不過也不敢耽擱太子的吩咐,急匆匆的跑去煉丹室找杜長老。
不一會杜長老出現在東方子辰所在的密室:“太子找老夫有什麽事?”
這個杜長老是一名魔靈煉丹師,也是東方子辰的師門噬陰宗派遣來幫助東方子辰的。
“長老,你上次所說的空靈體的血煉丹能提升修為是真的嗎?”東方子辰自杜長老進門後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哼···既然太子不信本長老那叫本長老來幹嘛?”杜長老一直看不慣東方子辰高高在上的樣子,如果他不是宗主的關門弟子,杜長老估計早就會讓他好看了。
“諾···”手一直左玄悠的位置:“她就是空靈體,我需要杜長老給我煉制提升修為的丹藥。”
“憑什麽給你煉制,本長老有什麽好處呢?”杜長老瞥了左玄悠一眼,眼裏滿是驚豔,臉上挂着猥瑣的笑,不過很快就收斂了。
“珈藍城、宜仁堂,還要本宮繼續說嗎?”東方子辰端起茶杯輕抿,眼角卻看着杜長老的舉動,似乎杜長老的任何打算都逃不過他的掌控。
“要多少?”這是答應給東方子辰煉丹了。
“五萬”
“太多不可能,再說一個空靈體也煉不了那麽多,除非她活着成為藥人。”杜長老其實是看中了左玄悠的美貌。
“成交,那個日醉迷多久可以醒?”這是替左玄悠決定成為藥人了,東方子辰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也不舍得這麽美的人兒去死,他想把左玄悠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是左玄悠會讓他如願嗎?
“最多三日,還有什麽事嗎?前些天你送來的藥材少一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