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想要凍死她。
相比于宛宛,他并沒有遭受這折磨人的待遇。而只是拍了裸照,沒有侵犯?
這兇殘的犯人,會是不忍心傷害她?還是奸污一個之後沒有體力?才會放過這孩子。
這些問題,在他的腦中一直回蕩着。
聽到隊長的話,宛宛大喘了一口氣,那緊抓被子的雙手,也微微松開一下。那緊繃的神經開始松弛。
沒事?她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她還說清白的!
“那曾柔柔呢?”自從被打昏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不知道她狀況怎麽樣?
隊長還是忍不住把手中的香煙點了一起,頓時宛宛看到他口中騰起了一陣煙霧。
手中快速落筆的長臉警察卻是擔心,這濃重的煙味會不會觸發醫院的火警警報器,擡頭看向頭頂的灑水器。
他知道隊長心裏煩,郁悶也正是曾柔柔這個女孩,她出生有錢的豪門家庭,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整個警察局都被她的父親鬧的鬧天翻地複,讓她們5天之內找到兇手。在沒有任何現場沒有指紋、和曾柔柔體內也沒有留有精液的情況下,找想要鎖定一個犯人就很難了,現在他還規定不能夠打擾曾柔柔,可這一切重要的信息都歸結在她那裏,沒有她的幫忙這案件更是難上加難。
隊長在吐出一陣濃重的煙氣之後,開口說道“她傷的重、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你說的那個出租車,你記得它的車牌嗎”
對于曾柔柔的事情他都一筆帶過,說了多了,反倒會激起宛宛的過激的情緒。
宛宛低頭凝思一會兒,繼而搖了搖頭。
她一出門,就馬上被曾柔柔拉進來車裏,甚至連車的顏色,她都已經記不清楚了,只記得車體上方提示燈。
一路上她們都在聊天,則對于司機的長相,她記得她自己隐約在後視鏡中看了他一眼,她只記得很瘦,臉有點長,其他的五官一概沒有影響。
0128 神秘的電話
隊長又猛吸了一口手中已經只有半截的香煙,眉頭緊鎖,全市這麽多輛車,排查難度不小啊。
他給長臉警察使了一個眼色,讓他通知局裏的同事。安排讓出租車公司協助調查了。兩個女生去那麽偏遠地方,司機應該會很有深刻的影響,出租車公司那邊應該很快就能夠傳來消息了。
等長臉警察掏出電話,通知他們同事回來之後,
看着隊長眸中冒着厲光,開口問道“那你在被中途醒來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奇怪?宛宛閉着眼努力回想當時的情形,身體又開始緊繃,每個神經都收緊,腦子開始回放昨天的內容,後腦的傷口隐隐作痛。
越想後面,腦子裏的畫面越是模糊,怎麽回事?漸漸浮現出,那個結巴的男人打暈她之後,在她昏死之前,好像是有腳步聲出來,好像還有一段對話。
太陽穴的脈搏一點點收緊,越是強迫她自己記起這對話的內容,腦中僅有的畫面也消失了。
她漸漸睜開眼皮,瞳孔渙散了,臉色比剛才更為蒼白,身上冒出大量的冷汗,像是從水裏爬上來一般,輕啓那毫無血色的嘴唇,若有似無的氣音說道“還有。我昏死之前,隐隐聽到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她伸手擦了擦眉角低落的汗水,才發覺額頭的碎發都已經濕透了。
隊長陷入一陣沉思,果真和他推理一樣,想要同時控制兩人,必須是需要兩個人以上的。
這麽周密、嚴謹的作案風格也不像是一個臨時激情犯案?其中一個人說話口吃,如果是她們身邊人的話,應該很快就會被聽出來,那也應該不會是熟人作案。
看着這般緊張的宛宛,隊長開口安慰了“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的!”
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基本掌握了。接下來,就是他們必須做通了曾柔柔父母的工作,最重要的部分,依舊是與那個女孩有關。
宛宛臉色低迷,微微點了點頭。
“那你想起什麽來,記得給我打電話。”說完,看了眼長臉警察。
接受到信號的長臉警察,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放在宛宛的手上,剛觸碰到她的手,冰冷如寒冰。而宛宛卻立馬縮回了手,仿佛很害怕陌生人的接觸,她的眸色又蒙上了一層水霧。
看到這一幕,隊長知道,看似堅強如常的宛宛,其實內心已經裂開了一道口子,對于這樣的傷害,會無形中給她帶了嚴重的後遺症。
他扔掉了手中的燒地只剩下一煙屁股的香煙,一腳踩滅了煙頭。接着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擡腳想要離開了。
“等一下,”宛宛擡眸,眸中閃着一絲光,“昨天我最後昏死接到王漩的電話,你們去查了嗎?他那邊有什麽線索嗎?”
一提起王漩,心中那道口子又被撕裂更開了,渾身的血液都停止流通,秉着呼吸聽着隊長的回答。
這麽難堪的時刻,卻被他聽到了。宛宛臉上的苦意又加深了幾分。
聞言,剛提步的隊長,頓了一下,“在昨晚我們去他家找他的時候,才知道他昨天下午離開中國境內了”
關于這一點,他心裏也十分的困惱,根據電話記錄,和來往的短信顯示,他們之間應該不是普通同學關系。
為什麽在接到董宛宛的電話之後,他卻沒有報警,反而是在當天的下午就出過了呢?
這背後究竟隐藏這這怎麽樣的故事?他到底從電話裏聽到了什麽,是恐懼?是害怕?
可他們王家作為當地的首富,勢力遍布全市,誰又能威脅得了他們呢?
豪門、金錢似乎都會連接着犯罪。
隊長在心中長長嘆了一口氣,這個案子有這麽多人盯着,又有這麽多不能踩的雷區,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破案?
聽到隊長的話,宛宛腦子像是受到了重擊,慢慢的躺回床上。強忍着的淚水,終究從眼角流下來緩緩流下,她捂着嘴巴,不讓那抽泣聲溢出來。
王漩走了?他真的走了!
想起那天的路朦胧燈下,慢慢放大的臉,也在一點點的消失。
那張刻在心裏笑容嫣嫣帥氣的臉,一下從她的心裏剝離,血粼粼的發疼。
他果真十分介意這般不堪的她,他甚至都不願意來看她一眼。
她慢慢蜷縮自己的身體,讓僅有的溫度的四肢來溫暖她那冰冷的靈魂。
隊長看了眼病床的人,他不知道怎麽去安慰,他只能暗自下決心一定會抓住這個殘忍的兇手。
希望時間可以慢慢讓她走出陰影之中。
對着長臉警察,輕聲說道,“走吧。”
長臉警察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問,但看着隊長黑沉着臉,也只能把話咽回去,把手中的記事本收好,跟上了隊長的腳步。
兩人在門口,看到坐在長椅上的宛媽和宛爸,眼圈發紅的厲害,面容十分的憔悴。他想要說些什麽,但咽了咽幹燥的喉嚨,想着現在說什麽都不如把兇手抓住。
就沖着他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等回到車裏的時候,他才慢慢舒緩一口氣,掏出來一根煙,點了起來。
因為空間小,瞬間車內都是煙霧彌漫的,嗆的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長臉警察直咳,打開了車窗透透氣。
抹着眼角被嗆出的濕潤,說道“隊長,據她說,被蒙着眼打暈之後事情,她都不知道了。可天氣這麽冷,她中途就沒有凍醒來過嗎?脫衣服這麽大的動作,她會一點都沒有感覺,她會不會是在包庇某一個人”
第一次出外勤的他,在心中有一番自己的推論,熟人作案,受害者不忍心将其供出來。
隊長抖了抖夾在手指尖的煙灰,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輕蔑,“在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都快被凍全身發紫,還躺在那裏等着我們?”
“…”長臉警察皺了皺眉,确實風險很大,要是他們在晚一步,她很可能就被凍死了。
“你給局裏打個電話,問一下那個報警的電話具體的位置”
隊長摸着下巴的胡茬,這個報警的人一定是目擊者。據分析,是一年輕女聲,只說了一句,地點和一個裸着上半身的女生。那淡定的語氣,讓當時接警的人員一度覺得,像是一個惡作劇。
“隊長,報警電話出自距離破樓小屋3公裏外的一個公共電話。”
長臉警察有點興奮,那裏正是一個只有留守老人的小村落,只有陌生人出沒,那他們肯定就會有印象。
只要找到那個打電話的人,一切問題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隊長一腳踩油門,哄的一聲,朝着郊區的方向駛去。
129病房內
私人醫院,高檔獨立病房內。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曾柔柔躺在病床上,兩眼無神的盯着天花板,豈不是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口,倒真的像是一個死人一般。眸中沒有一絲生機。
曾辛癱軟在床邊,兩行眼淚止不住向下流,嘴裏不停的叫罵“到底是那個天殺的,我要殺了他!可憐的寶貝女兒。”
女兒可是她以後下半生的依靠,還指望着她能找個金龜婿,讓她可以頤養天年呢。現在可好,出了這檔子事情,以後可咋過啊,這死老頭也不知道還能夠撐多久,她可不想過回那貧民窟的生活。
突然她放開握着曾柔柔的手,回身抓住了站在旁邊,因生病面色變得蒼白,頭發也掉落的沒幾根的中年男人的衣領。
被她這麽猛然一抓,虛弱的身體一顫,腳下一軟快要摔倒。
“老公,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我不管,你讓他們那般飯桶快點抓住那天殺的人。不然他們一個個也都別想好過。”那明豔動人的瓜子臉變得猙獰可怖,目光投出陰狠毒辣。雙手不停晃着,那虛脫的快散架的老骨頭,“好了,好了!我心裏也很難過,警局那邊我已經打好關系。”語氣中充滿無奈,夾雜這一絲的不耐煩。
他虛弱的身體已經都無力擺脫,那不停搖晃着他身體的雙手。
聞言,曾辛才慢慢收回了手,看着面前這具虛弱到顫抖的身體,沒想到病痛會讓他衰老這麽快,腦中突然閃過一個陰辣,要撐着這死老頭沒有倒下之前,必須要轉移部分財産,不然到時候,她自己一毛錢都撈不到,那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陳怡看了一眼,一臉陰毒的曾辛,心裏就知道她這麽個心裏只有金錢欲望的人,此時肯定又在盤算這計策。
她一邊的嘴角微微上揚,眸中也閃過一絲毒辣,要在以前,她肯定會視而不見,現在的她,是被這對母女逼上過絕路的人,自然是讓她們付出代價。
不是拿把作為公司起死回生的籌碼嗎?現在就是她們遭到報應的時候了。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具仍舊是豐腴飽滿的身體,眸中越加發黑,計上心頭。
“爸,你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們會照顧的”陳怡柔聲說道。
看着自己父親的纡偻的身軀,心底升起一絲同情,沒有一人為他真心的擔心,傷心。有的只是虛于尾蛇的同情,惦記也只有那點錢。
他猛然咳了一下,想來是站起來久了,身體越發虛了。
陳怡上前扶着他,不扶他,怕是連回他上一層的病房都到不了。
這門一關,她便搖了搖,病床上癱軟着四肢的曾柔柔“你找個機會,讓你爸把家裏那棟房子轉你名下,管你爸要個500萬,就說國內你呆不下去了,想要到國外留學。以你現在的情況,那老頭肯定會同意的”她盤算着就算公司,就算在不景氣,這麽點錢應該還是有的,把這點錢炸出來,她們的下輩子也不用愁了。再找個陌生地方,以她女兒的條件,在想吊個凱子也是很容易的。
曾柔柔依舊癱軟着臉,一動不動,甚至于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一向是自命清高的天之嬌女,現在被那般肮髒醜陋不堪的人玷污,落得如此的不堪田地,她的母親滿腦子想的都是利用她這慘敗的身軀換錢,她心底升起一絲的冰冷和無望。見她嫁入豪門無望,就放棄她了。
看女兒沒有反應,曾辛推了推她“聽到沒!別到時候那死老頭一死,我們什麽都得不到!”她現在能想到都是錢,錢,錢。出身夜場的她,自然是是錢如命。
“想得到什麽?”随着一聲關門聲,身後傳來陳怡冰冷的聲音。
曾辛心中一驚,顯然是沒有料到她會再回來。
她回來幹什麽?說是姐妹情深,那自然是不會相信的,說是看她的笑話,那倒是有幾分的可信度。
陳怡站在曾柔柔的床頭,雙手交與胸前,冰冷的看着她,眼神中透露一絲對弱者的鄙視,那眼神就像是一潭冰水直接澆在了曾柔柔身上一般,刺骨的疼痛。
陳怡輕聲,問道“妹妹,下面很痛嗎?第一次是這樣的,堅強點,警察很快就能找到兇手的”
她學着以前曾柔柔虛僞的聲音,故意直戳她的痛楚,讓她不僅身體痛,心裏更痛,以前裝一副高貴典雅像朵蓮花,現在就像是一坨人人嫌棄的爛泥。
“你閉嘴,這裏不歡迎你”曾辛見不得別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
但她迎上陳怡兇狠像狼的眸色時,心生一絲的懼意。沒想到之前這般清純迷惘的眼神,居然變得這樣的犀利。她心裏知道,現在站在她面前這個陳怡,不再是當初那個陳怡了。
陳怡轉眸盯上了曾辛,輕笑一聲,這心裏有欲望的人,往往都是最好控制的“哦!我反正也不想留,那套虛僞的話,對你而言也是浪費。你們想要我爸的財産,你們就死心吧。他所有的財産都已經抵押給銀行了。你們就等着滾回貧民窟吧。你等着就過會那種用身體取悅男生的日子!”
曾辛鐵青着臉,眼中噴着怒火,她最讨厭別人提起她那段去過的經歷,她現在是豪門貴婦,用的最好,吃的最好。
突然陳怡皺了一下眉頭,頓了一下,開口道“但是,我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決定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曾辛眼神亮了一下,嘴角抽了一下狐疑,她會這麽好?
陳怡嘴角一咧,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曾辛心裏越加懷疑,但還是說道“找個安靜地方!”
想着看看,她到底說些什麽?
扭着腰,踩着高跟鞋就出去了!
陳怡看了眼病床上的曾柔柔,眸中沖着一絲的玩味。
慢慢得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想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強,奸你嗎!”
擡眸,看着曾柔柔一臉驚恐的表情。心裏越發得開心!
聽到陳怡的話,曾柔柔的頭皮發麻,一股勁沖腦門,讓她遲遲不能開口。
直到陳怡消失在門口,她依舊是呆神着,久久不能回神。
130陰謀
市中心,一家5星級豪華酒店。
随着叮一聲,電梯門在15樓層打開。
曾辛腳踩十公分的細跟鞋,搖曳着纖細的腰杆,扭着豐滿的蜜臀,出了電梯。
電梯內還站一對老夫妻,男的盯着那魅惑十足的背影,色眯眯地一直跟随,直到消失在樓道的轉角。女的心裏頗為不滿,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心裏輕斥,肯定又是那個不要臉的點了上門服務的站街女郎。
曾辛聽到後面傳來,一聲赤痛的聲音,嘴角露出一絲的不屑,和鄙視。自己不保養變成黃臉婆,就不怪丈夫偷看年輕女孩子。
邊走,眼睛一瞟,時刻注意這兩邊門上的門牌號。
終于,在1508的門前,停下了腳步,從手提包中拿出了粉餅,通過小小的鏡面。檢查她精致厚重妝容,配上一頭火熱的波浪卷發,還是那攝人心魄的樣子,她心中很滿意。
向下拉了她的緊身短裙,上面馬上就露出深不見底的溝壑,性感魅惑從來就是她的招牌,以前就是靠着讓男人惹火的身體,讓她可以游刃有餘的周旋在男人身邊,才有了現在富裕物質的生活。
擡起右手,有些遲疑,沒有敲門。腦子裏響起了陳怡的警告和那狠毒的眼睛,像是随時要吞了她一般。
當初真是小瞧了她,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之前的雀弱,只有陰狠的算計。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說過只要陪好了這房中的人,就繼續讓她們母女過現在這樣的生活,住大房子,有傭人伺候。這對她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此刻,她也并沒有其他的選擇,只有硬着頭皮向前去了,只希望這房中的男人,沒有特別的癖好。
曾辛伸手一敲,沒想到門沒關,一碰就開了。
室內裏面一片灰暗,隐約能夠看清出裏面情況,周圍彌漫一股淡淡的奇特氣味,有點微微的刺鼻,
曾辛一聞這氣味,便大概知道什麽情況了。以前的時候客人怕玩的不盡興,總會加點花樣,來點藥品和工具。
這充斥着情欲和溺亂的交織的氣息,都說明這裏之前肯定要一場激烈,肉體與肉體之間的碰撞。
她捂着鼻子,一腳踢前擋在前面的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微微有些佯怒。
這幾年她早就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對這般的場面心生煩躁。
目中噴火,心裏開始咒罵,沒想到陳怡死丫頭,這麽絕情無意,怎麽說我還是她的繼母,居然讓我做這樣的事情,這不是給她老子頭上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嗎!等我那天翻身了,一定會讓你跪着求我的。
床上的人似乎聽到動靜。“啪”床邊的床頭燈開,燈光很弱,但依舊能讓曾辛看清楚床上的人。
這張油膩膩的肥臉,因染上一絲的情欲,顯得更加的猥瑣,眯着眼似乎依舊享受着對剛才的美事。略帶的沙啞嗓子,迫不及待地開口“怡妹妹,這次又給我帶來什麽美味”
他沒想到這陳怡居然想到這麽開,這兩天,她天天帶來不同的妹子讓他爽飛天,胖的、瘦的、禦姐、蘿莉都能一一嘗到,他更是化身為戰神,好像是用不完的力氣,即使是幾天人輪番上陣,他依舊是昂然鼎力。此時他腦子昏昏沉沉,但是在一股暖流在身上不停跳動。
他心中期待着,不知道陳怡又會帶來什麽尤物,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雖身體有些倦道,但依舊是食之有味。
曾辛眸中陰沉,臉色十分難看,嘴角輕哼了聲,沒想到是這個廢物,
本想提腳離開的,但皺了皺眉頭,沉下心思。暗自盤算,陳怡一定知道當初被她暗算的的事情了,現在用同樣的方法報複她。
現在這麽心狠手辣,想要求她放過是不可能的,照這樣的處境,以後的日子會很艱難的,她現在已經是周家少奶奶,要風得風,對付她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後悔當初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現在所有的疼都只能爛在肚子裏。
曾辛只能收起臉上的厭惡,換上之前風月場上一貫的假笑,踩着貓步一點點靠近。
“這不是有福嗎?幾天不見,又變得帥氣了”勾着腳,坐到床邊。裙子上提,露出整個白皙的大腿,隐約可以看到蕾絲底褲。
周有福聽到吓了一跳,這不是陳怡媽媽的聲音嗎,趕緊拉過身邊的被子蓋上赤裸的身體。
這讓長輩看到他這樣,他心裏還是很有羞恥感的。
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她總是很端莊的模樣。不知道她再怎麽會出現在他的房間內。
一下就睜開有點疲倦的雙眼,眸上蒙上一層情欲的輕霧,直接略過精致可人的俏臉,直勾勾盯着脖子下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一片赤裸裸、白花花的大腿。
倒吸一口涼氣,似乎身上最後一絲的力氣都被抽走了,用極弱氣音不由自主地說出心中的欲望“陳阿姨,這麽晚你怎麽來了?穿這麽少,不冷嗎?快快上來暖一下”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但眼睛就像是盯着那白花花的肉體上,一刻都不肯挪開。
曾辛暗自鄙夷一番,怎麽也沒有想到,今天會讓這傻子得手了,但是當初職業素養還是有的,無論什麽樣的客人,她都能夠接受。
看着周有福的視線,她拉了拉領口,一只手撐着,身體微微前傾“魅惑的說道”是有點冷,你不讓開點位置“
周有福感覺自己的耳朵要炸了,無意識地向身邊挪出了一個空位,身上燥熱不行,感覺血液都已經在倒流。憋紅着臉,眼睛裏充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用最後的理智,緊緊抓住身上的被子。
看着一點點靠近的曾辛,那香水味充斥着周有福的鼻息內,眼中的欲火在熊熊燃燒。
最後的意識被曾辛拉開被子的那一瞬間瓦解,輕柔的薄棉輕輕滑過他的身體,身體最原始在萌動。
沖破束縛了,室內又恢複了喧鬧。
窗邊的窗戶上,騰起了一片白霧茫茫
131往事回首
六年之後。
xx大學,階梯教室。
教室中擠滿了學生,尤其是前三排,恨不得一個位置擠下3個人,小小的地方容納了500多人,放眼望去,全部都是黑壓壓的人。
底下學生的動作也出奇的一致,無一不是雙手撐着腦袋,眼睛寸步不移盯着臺上帥氣且妖孽的臉。
那芊柳的眉毛下鑲了飽和纖長的狐貍眼,感覺時時刻刻都要勾魂。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配上恰到好處的鵝蛋臉,活脫脫就像個遺世獨立的美嬌娘。
美,是真的美,只可惜他是男兒身!長着一張讓女人都汗顏,讓男人垂暮的面孔。
“喬學長,今天又美了!”一個女生癡癡的一笑,嘴角一絲晶瑩流下。
“胡說,一直都這麽美!看的我着小心髒跳個不停”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道,心中不停蕩漾着。
“聽說,李教授要回來了!這樣喬學長就不能再來代課了。沒有喬學長的日子,将一片黑暗。”捂着胸中,語氣中透着傷痛,生活就此失去了方向。
另一女生抓着頭發,像是無法相信,撕心裂肺地吼叫“不,我的眼睛就是為了看喬學長而長得,沒有他,我又變成盲人”自從看了一眼喬學長後,這世間再沒有其他的男人了。
這話題一起,由一個變成了一群學生的哀嚎。用熾熱的眼神牢牢的鎖住喬輕洛。
聽到大家不絕于耳的抱怨聲,喬清洛眼中閃過一絲的玩味,但轉瞬即逝。“如果大家能考上土木工程系的研究生的話,也許我們還能常常見面”
底下的女立刻生面面相觑,知道喬學長是同時修了2個學位,一個是她們大學王牌專業,一年只招收3人的金融研究生。另一個則是讓所有人都大跌眼睛居然是土木工程,這這可是她們學校冷門的專業。
但是她們心一橫,頭一熱,都決定為了和喬學長多點時間,放棄本專業,有了喬學長,搬磚、種地都不累。
喬輕洛眯着桃花眼,掃了一眼教師最角落,甚至連燈光都照不到的地方,一女生依舊是頭都沒有擡的看着眼前的書本,似乎對他的到來并沒有一絲的興趣。
有趣,這代課一個月以後,她一直都坐在那個位置,總是低着頭,表情凝重,好也從來不跟身邊人的說話。
喬輕洛轉念一想,這可能是這教室中唯一的土木工程系本院的學生。臨近畢業這麽努力學習,一定想着考研究生,所以便慫恿着所有人都來考,很想看看這幅冷漠表情的背後是否還有其他的情緒。
果真,那最角落深處的董宛宛,聽到周圍一片喧擾,擰了擰眉,很快又松開了,眸色有點黑。
她只是對着尖銳、熱擾的議論聲,心生抵觸,手中握着的書本因太大力而變形,指甲關節泛白,青筋暴起,微微有點顫動,像是想起過往的回憶,額頭豆大的汗水往外冒,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幸好周圍的女生都注意臺上,并沒有發到身邊這人異樣的行為。
為了壓抑住內心的情緒,她不得不決定提前收拾東西,打算從後門溜走,急需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再待下去,她可能會控制不止自己了。
當初以優異成績考上這所大學,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倒數學渣的逆襲就發生在她身上。,更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她居然選擇了冷門工程系。
只有她知道,以前的她很愛把自己鎖在屋裏,終日不見太陽,她盡量回避人多的環境。但她發現父母因此變得郁郁寡歡,憔悴不堪,所以為他們,她決定要讓自己從新開始,給未來迎來一絲的光明。
本以為她可以平平靜靜靜度過4年的大學生涯,沒想到最近一個月以來生活,因為臺上這代課學長而變得不同,處處都是成群結隊來圍觀他的人群,但這都這又是她本專業的課,她并不想逃課,但現在這情況,讓她太陽穴的神經一點點收緊。跳動的厲害,她不得不選擇逃課,同時決定以後有他的課,也統統都不來了。
董宛宛慢慢的站起來,身後的座板彈了回去,聲音不大,也恰巧被淹沒在鼎沸的人聲中。
但還是有人注意到了,那便是定神看過去的喬輕洛,還是那副嘴角藏着笑意的樣子,眼眸輕挑,問道“同學,急着回去報名研究生考試嗎?現在還早了點”桃花眼中含着暧昧
聞言,女生瞬間目光轉移了方向,又開始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
董宛宛感受周圍投射過來的泠冽的眼神了,她很明白這其中包含的是什麽樣的情緒,腦中那過往的記憶随之而來,身體不緊戰栗着,眸中帶着一絲怒意撇了眼臺上的人,手悄悄掐着後腰的肉,提醒着她自己冷靜、不能被這無端的情緒吞噬。
冷漠的回了句“對着沒興趣,只覺得有點無聊,想走”說罷,拿起書包便從後門直接離開了。
到了拐角處,瞧這沒有人才放松下來,癱軟着靠着牆,任由書包從書中滑落,雙手放着胸口,來平息因不安而快速跳動的心跳。
過去的事情果然對她影響很大,在她的心裏有着不可磨滅的傷害,無論何時何地,她就像只刺猬,從滿身的刺來僞裝自己脆弱的內心。
階梯教室這頭,女生之間炸開了鍋。
“她說誰無聊?他娘的,她是誰?”翻了個大白眼,心裏恨不得吃了她。
“不知道,醜人多作怪呗。”只要不是和她搶研究生席位的就好,愛誰誰,她不管,就要能看到喬學長就好。
“少一個人,就多了一分機率”這土木工程系人少,每年只有一個名額,眼下這教室裏每一個人都成為了她的對手。
喬輕洛看着女孩離開的背影,眸中的笑意加深了,第一次有人說他無聊的,而且他剛才看到對方眼中被激起的怒氣和不耐煩。
越是這般的不屑一顧,越是激發他心中的玩味。
心中暗暗記下了這個說他無聊的女生。
132為之瘋狂
大學四年來的生活,董宛宛過的都極其簡單,上課和泡圖書館是她最常做的事情,雖然很孤寂、但卻是她心裏最舒服的狀态。
有時,連同寝室4年的室友,都很少看到她,從來都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天沒亮就出門,等道寝室熄燈之後才回來。
到了寝室之後,彼此之間很少會交流,會直接接上床睡覺了,安靜的就像沒有這個人似的。
室友們漸漸的習慣這種相處的模式,彼此之間都有了默契。只當她是冷漠、不喜與人相處的人,她們也很少會打擾她。
但今天回去的時候,似乎與平常不同。
看到董宛宛推門回來時,寝室裏其他三個人都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盯着她,臉上的表情很糾結,像是憋着一股勁。想問些什麽,卻又不敢開口。
董宛宛感覺到這熾熱的眼神一路跟随她,心裏被盯着有點發麻了
,只能抱着毛巾去了衛生間,暫時逃避着。
但是其他三只也沒有打算放過她,站在拔着廁所門口,探出一頭。
繼續用熱切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就等着她主動開口說話。
似乎這四年的時間,他們之間的交流也少的可憐,追溯到上次交流,應該是開學時回到寝室時,彼此之間又想剛開始一般做了自我介紹。
本來董宛宛就不記人,再加上其他三個是外語系,平時很少會見面。所以每過一個假期,她都會覺得學校又給她安排了新的室友。尤其這女生從進來時,每一分鐘都在變化。
董宛宛透過鏡子瞟了眼,探出頭偷望的她們,心裏有些糾結說些什麽,但又想不起她們的名字了。
面露尴尬,輕輕地說了聲“hi,你們好,我是董宛宛”
她一說話,三人皆都松了口氣,雖這開場白她們已經十分熟悉了。
她們知道到董宛宛似乎每次見到她們,都好像是第一次見面一般的,都是做介紹。這共同生活的四年間,她們之間做了8次的自我介紹,起初,還以為董宛宛是故意的,慢慢的才發現她似乎真的就是記不得了。也發現她很喜歡一個人靜靜待着。
留着娃娃頭的圓臉萌妹子,快步走到宛宛的面前,比她矮了一大截,看着就像是初中生模樣,伸出了右手,嘴角上揚,露出甜甜的笑“你好,我是你下鋪,柳小芽”
董宛宛看了看那笑臉研兒的圓臉,似乎想起了一個故人,眸中閃過一絲亮光。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左手,漸漸地包住了柳小芽的手。
柳小芽先是一驚,這握手怎麽變成牽手,這麽冷漠的人,居然有這麽暖心的行為,很快心裏一暖,也反握着她的手。
“我我叫,蘇清妨,和你來自同一個城市。不過不是同一區的”甜甜的聲音,長着一張我見猶憐的婉約江南女生模樣,長長黑色頭發直到腰間,眼睛如小鹿般清澈。
董宛宛想抽回那只左手時,已經被柳小芽抓在手裏了。
“我是來自西北邊陲小鎮的馬希望,一定很好奇我的名字由來吧,因為我的出生就帶着我全家的希望,”紅紅的臉蛋,眼神中透着堅定,語氣中有馬背上長大的豪氣和直率。
說完,便插着腰,大笑了起來。
“馬哥,注意形象。淑女”柳小芽提醒道。
馬哥只能放下叉腰的雙手,乖乖的交與身前。
這外語系本就是一水的美女,顏值高、能力強,聲音柔、特別是她們泰語班、壓着嗓子定高了說。剛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一個女人窩,她的存在就像是鋼鐵的爺們。
不過現在的馬哥由铮铮傲骨變成酥酥。
董宛宛心裏暗自驚訝,這完全是軟妹子與鋼鐵硬漢直接來回的切換。
柳小芽偷偷的咽了咽口水,瞄這她,慢慢的開口,問出心裏的問題“宛宛,聽說今天,喬學長上課的時候,說誰能考生你們土木工程的研究生,就會和他交往是真的嗎”雖然知道配不上他,但心裏依舊被他占據。
都怪她自己,今天沒有膽子逃掉自己輔導員的課,不然,她一定不會錯過喬學長的課,而且還有一個這麽重大的好消息。
錯了這個,感覺就像錯過全世界。
三人皆面帶桃粉色,盯着董宛宛,興奮地等着她的回答。
她轉了轉眸子,漸漸的眉心起了皺,半晌過後,才慢慢開口“喬學長,是誰啊”
暈倒,傻眼!
她居然給不知道喬學長是誰,這學校裏的無論是男生、女生,甚至學校裏的食堂大媽,都聽過這號人物。多少人為之瘋狂,為他打過飯,食堂大媽的生涯才無怨無悔。在這大學裏流傳着一句話,孕婦和有心髒病、高血壓都禁止接近金融系,因為在初見喬學長的那一刻,這心髒會驟停30秒。
“就是那個喬清洛啊,給你們代課的學長”一說出喬學長的全名,柳小芽,臉色由粉紅變成通紅,十分的羞澀的捂着了臉。
原來是這一個月來她學院裏,招風影碟的那個家夥,董宛宛心生一絲無奈,不過他原話貌似不是這樣的吧,這話怎麽傳到她們那裏怎麽就變樣了,這添油加醋的傳播,估計今年報名參加她們學院的研究生可能會爆表。
“不是吧!你們不會也想考土木工程研究生”她一臉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