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還是沒有左玄悠的任何消息。”
“蠢貨,繼續去查。”
秦嫣兒有些害怕了,現在換成她在明左玄悠在暗了,鬼才知道左玄悠會怎麽對付她。
“嫣兒啊,你說說那個夜奕乾有什麽好的,至于讓你這樣做嗎?”
“爹,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既然他不喜歡我,我也不能讓他如願。”
秦嫣兒坐在梳妝臺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那張秀美的臉上被左玄悠劃了一個大約兩寸長的傷疤。
“沒錯,不過嫣兒,不是為父說你,你這次太過了,左玄悠她人沒有怎麽樣,我們還要給普蘭學院好處。”
秦嫣兒的父親也就是風雲宗的宗主秦雄,他可以算的上是一方豪傑了,不過他極其護短,不管他的這個嚣張跋扈的女兒秦嫣兒做了什麽都是別人的錯,因此也沒有少得罪人。
“爹,你放心吧,等女兒找到了左玄悠一定要把她碎屍萬段方能解恨。”
手指摩挲着臉上帶着血痂的傷口,嘴裏吐出的話卻是冰冷無情。
秦雄看着自己女兒即将要瘋魔的樣子,不知道他這麽慣着她到底是對還是錯。
“好吧,嫣兒,為父最後在勸你一句,爹不想失去你。”
“我知道了爹,這是女兒自己的選擇,只有做過了才知道後不後悔。”
“哎!”起身向着門的方向而去,就在手放到門上的那一刻又回頭看了秦嫣兒一眼,他沒有想到這是他看到的最後一眼。
······
未知的山腹內,一紅衣女子靜靜的躺在一塊兒石板上,這樣一個傾城絕世的佳人除了那個捏碎傳送陣的左玄悠還能是誰。
當日左玄悠捏碎傳送陣的時候,不知怎麽的就被傳送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這幾天左玄悠一直靜靜的睡着。
忽然在沉睡中的人兒纖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了下,繼而緩緩的睜開了她的那雙剪水秋眸,不知身處何方的左玄悠看向洞頂。
她沒有急于起身,而是靜靜的回想着先前發生的事情,她記得自己是從普蘭學院捏碎傳送陣離開的,她記得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傳送陣,但這又是什麽地方呢?
在石板上大概又躺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左玄悠才緩緩起身,她看向這靜的出奇的山洞不由得皺起秀眉。
“這會是什麽地方呢?自己又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為什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輕柔額角出去的路還是要自己來找的,此時她還沒有發現封閉的山洞為什麽亮如白晝。
“奇怪了,這封閉的山洞怎麽會這麽亮呢?出去的路會在哪裏呢?”
左玄悠不停的嘀嘀咕咕,眸光也不斷的往洞壁上有可能存在機關的地方尋找。
不知時間過了有多久,左玄悠不停的尋找出口,每當累的時候她就席地而坐開始修煉。
不知為什麽在這裏她不知饑渴,在這裏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在這裏雖然沒有什麽勾心鬥角但是漸漸地她有了思念,她開始想念那個自稱為夫的夜奕乾,痞裏痞氣的君無涯。
她覺得自己還應該有想的人,但是記不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