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貓可以,前提是要疼愛和尊重貓咪。
好比無名這種,以鬧貓為由,撥開貓咪雙腿的下流行為,就是不行滴!
本來癡呆地貓咪,感到自己的兩條貓大腿被無名掰開,整個後背的毛都抽動起來。“喵嗷!”它大叫,回頭給了無名一巴掌,巴掌晃過,無名的眼下出現好長一條抓痕,血也很快滲出。
“……疼疼疼!”無名也只是覺得眼前一花,再有反應的時候,臉上已經要咧開一樣的疼了,這可不誇張,畢竟那只大黃貓也是在拼死捍衛自己的貞操啊。不管貓怎麽樣,無名已經捂着自己的眼睛上竄下跳起來,嘴裏一個疼字幾乎沒斷過。
在月亮剛剛沒入大海,東方的天色才漸漸發紅,公雞也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沙啞啼叫,就是這麽早的清晨。這種尖叫,是繼做飯聲之後,又一擾人清夢的利器。
貓咪也不示弱的,聲嘶力竭地怒吼着,它是在憤怒地指責無名吧,瘦弱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全身的毛發都激動的豎起來,也掩飾不了它背上驚恐地抽動。整個眼睛都變成了黑色,裏面有濃濃的憤怒,仇恨,殺人的心,還有藏不住的害怕,快要變成兔子耳朵一樣顫抖向後的耳朵,也正說明着。
捂着一只眼睛的無名,看到它這副害怕又逞強的樣子,好像看到了某一時刻的自己,連疼都忘了喊了。終于,她嘆了一聲,将捂着臉的手放了下來。
眼皮下面好長的一條抓痕,紅腫流血,比剛才還要恐怖一百倍。連身為兇手的大黃貓自己看到,也抖了一下身子,退了一步,它站在坐榻上的茶幾上,這一步就讓它差點摔下去,腳下數次搭話,雙手使勁把住茶幾的邊緣。這突來的變故,讓它更加驚慌了,一點也不像是站在坐榻上,倒像是火爐上掙紮自保。
貓咪是膽小鬼……
看得又好氣又好笑,無名一點也不怕再被抓,将黃貓抱在了懷裏。哎呦,黃貓都要瘋了,它可是三觀正節操存的好喵,怎麽能容忍自己再被這流氓抱住,掙紮地十分兇殘,強有力的貓大腿一下下地蹬在無名的小肚子上,跟夯地一樣,疼得人只抽氣。
從下面捂住貓咪的大腳,無名安撫它:“乖乖乖,我錯了,對不起,別害怕。”她曾經聽人家說過,貓是不讓人摸肚子的,而且這只貓很可能還在鬧貓,鬧貓的貓也是很兇的,都是她太随便了,讓貓咪吓到了。還有,她剛才就覺得,雖然這只貓瘦的肋骨分明,可是肚子好像圓圓滾滾的,會不會是一直懷孕的貓咪?如果是那樣,就能解釋它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外面畢竟很冷,它想躲在這裏休息,那樣的話,身為母親的貓咪就更不會讓人碰她的肚子了。
所以說,自己會被撓也是自找的。無名得出了懷裏的貓咪,是一只懷孕的母貓這個結論之後,就更加覺得是自己對不起這只貓了,于是她這裏摸摸,那裏撓撓,還一直賠禮道歉,當然,她沒有碰貓咪的肚子。娴熟的技巧,溫暖的身體,漸漸讓大黃貓平靜了下來,甚至還在她的懷裏咕嚕咕嚕地打起了呼嚕。
不行,下巴不行!
尾巴,不要摸尾巴!
爪子,嗚嗚,不要揉爪子!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投降喵。
貓咪鎮定下來,随便摸不要錢,可把無名給高興壞了,她這裏摸一把,那裏親一口,沒當個男人簡直浪費了與身居來的資質。
就在兩個人好得根本分不開的溫馨時刻,無名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粗魯的推開,發出好大的聲音。以至于懷裏撒嬌的貓咪,也慘叫一聲竄了出來,三下五下跳到了房梁上。
無名也很驚恐,她驚恐是因為貓驚恐,也是怕它這麽跳來跳去把貓寶寶跳出來。她一邊咪咪咪咪的叫着大黃貓,一邊有點怒氣地朝門口看去。只見門口站着的不是別人,正是二師兄于昊然。
此時的昊然一身棗紅色的外袍,身上沒有多餘的修飾,比起上回穿的算是正經不少,只是頭發散亂,臉上疲憊,滿身也都是污漬,看起來過得可不怎麽樣。袖子高高挽起,露出強壯的手臂,算是唯一符合他的一貫作風,兩只手裏全部拿着食物,想必剛才開門也是用腳踹的,難怪聲音那麽大了。
開門見到無名,于昊然比她要驚訝多了,他跳了一步,好像第一眼以為自己見的是鬼,随後又激動地叫道:“小師妹!你怎麽在這!你回來了!太好了!”剛才只是跳了一下,現在他說一句就跳一下,是真的很激動。
本來一看到二師兄于昊然,無名心裏立刻就揪了起來,她不知道大家是怎麽看她的,應該會更讨厭她吧。現在又加上笨拙的語言和傻缺的動作,無名立刻就要哭出來了,沒有讨厭她,二師兄沒有讨厭她,甚至看到他回來還很高興,她相信這是真的,不是裝的。
“二師兄!”無名酸酸地叫了一聲,心裏真是百味雜陳。
“诶!”于昊然脆聲聲地答應道,随後便急急地問她:“小師妹你昨晚去哪了?大家都擔心死了!”
東門小境這四個字就在嘴邊,無名卻說不出口,經過這次的事情,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卑鄙了,就算是從小長大的靈寶派,也無法完全相信了。嘴巴張張,她困難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醒過來已經在屋裏了。還有一只貓。”無名指了指梁上的貓咪,算是心虛地轉移話題。
“貓?”于昊然随着她的手指向上看去,果然見到一只黃色的大貓,正虎視眈眈地看着他,不過他并沒有看出什麽特別來,低下頭之後反而安慰無名:“沒關系,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畢竟當時已經暈了。現在身體已經好了嗎?”
好了,好得不得了。無名沒有這麽說,而是裝模作樣擡手擡腳,比劃了一下,然後說道:“不太清楚,倒也沒什麽難受的反應。”
“那就好,”于昊然點了點頭,但臉上沒有一點輕松緩解,反而更加沉重地說道:“既然你沒有不舒服我就敢跟你說了。其實,大師兄受傷了,你四師兄居奇文,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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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到手的手指起了水泡,很奇怪的發展,一碰就疼,我娘說中了水毒,水毒是啥?!大驚,寫小說之後遇到的事情也開始離奇了……給我解藥!嗷嗷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