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枳拍拍他的肩膀:“你好自為之。”
封時晏回頭看她,這個女人,是在威脅他嗎!
趙蠻回去以後越想越氣,美人在前卻不能擁有,真是讓他心癢難耐。
“公爵,其實可以先生米做成熟飯,這樣即使她不願意,也會礙于面子和您在一起的。”
趙蠻看了看身邊一直伺候他的仆人:“你怎麽一肚子壞水!”
“公爵,不這樣做,人家根本不可能同意嫁給您啊!”
趙蠻皺眉想了想:“可是她一直待在公主府,我怎麽能跟她生米煮成熟飯啊!”
“我們可以這樣……”
景雪枳正在完成機甲的最後一個步驟,完成這個步驟之後,這件機甲就大功告成了。
小蘇突然跑進來:“景小姐,門口有人給你送來一封信。”
“信?”景雪枳拿過來,“這年頭還有人送信?”
她把信拆開來,看見上面寫着,老朋友相聚,請到觀海岸一見。
她看到這字跡,內心一震。
這字跡,未免和紀禾的太像了吧!
難道她真的沒死,也掉落在卡帝星了!
“小蘇啊,我有點事出去一下,你知道觀海岸是什麽地方嗎?”
“就是一家餐廳,沿着大街一直走,在第三個路口左拐就到了。”
景雪枳幾乎是跑着去的,等她到達觀海岸之後,并未見到什麽人。
這時迎面走過來一老婦人,那老婦人走路顫顫巍巍的,仿佛随時都會摔倒。
果不其然,當她走到景雪枳身邊時,腳下一滑,摔倒了。
“哎呦。”
景雪枳見狀,趕緊去扶她:“奶奶,您沒事吧?”
“哎呦小姑娘,你可真是好心,別人都不敢來扶我。”
景雪枳心想,你就摔在我腳邊,我還能不扶你嗎。
老婦人擡起手,手上藏了一根銀針。
眼尖的景雪枳早就看見了,但她并未言語。
老婦人假裝去摟景雪枳的脖子,然後迅速把銀針插進她的脖子。
那針上淬了麻藥,人沾上之後會立馬失去知覺。
但景雪枳體質異于常人,這麻藥對她來說根本沒用。
她想看看把她騙出來,又迷暈她的到底是何人。所以就配合他們演了一出戲,身子一歪,倒下了。
見景雪枳暈倒了,藏在觀海岸裏的人立即出來,把她抱上了一輛甲殼車。
車子一路前行,最後在公爵府門口停下。
景雪枳被人從車上抱下來,送往趙蠻的房間。
趙蠻一見到景雪枳兩眼放光:“終于來了,快放床上!”
仆人把景雪枳在床上放好,趙蠻便急不可耐地催促:“快出去快出去!”
仆人都出去以後,趙蠻對着景雪枳搓手:“我終于要得到你了,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太美了!”
他罪惡的雙手伸向景雪枳的衣領,卻在還沒觸碰到她一片衣角時,喉嚨一緊。
窒息的感覺一瞬間向他襲來,還沒等他做出反應,下一刻他的身體已經騰空而起,倒飛出去撞在牆上。
這一下摔的趙蠻眼冒金星,差點要吐血。
他實在是難以相信,看似柔弱的景雪枳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甩出去。
他渾身就像散架了一樣,掙紮了幾次想要爬起來,卻又摔了回去。
房間裏鬧出這麽大動靜,可卻沒有一個守衛沖進來。
趙蠻現在後悔極了,都怪他剛剛想幹壞事,就把下人都屏退了。
現在連一個能扶他起來的人都沒有!
景雪枳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走向趙蠻:“原來是公爵殿下,我還以為是淫賊呢。下手有點重,您不會怪我吧?”
趙蠻看景雪枳的眼中滿是驚恐:“你你,你不要靠近我!”
“剛才還要與我親近,現在怎麽不讓我靠近了。”景雪枳輕笑一聲,“長公主不是告訴過你,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嗎。不聽長公主的話,可是要吃虧的!”
趙蠻驚恐地盯着景雪枳,崩潰大喊:“來人啊!快來人!”
“別着急喊人啊,我還有個事要問殿下呢。你派人給我送來的信,是誰寫的。”
這時已經有人沖進來了,他們見趙蠻趴在地上趕緊去扶。
趙蠻嚷嚷着:“把她給我抓起來,關到小黑屋!”
随從們一邊一個按住景雪枳,她也沒反抗,只道:“你還沒告訴我,那封信是誰寫的。”
“給我帶走!”
景雪枳一抖肩膀,押着她的兩個人就被甩出去好遠,雙雙摔倒在地。
“公爵殿下,你必須回答我這個問題。”
轉眼間景雪枳已經站到了趙蠻的身前,趙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都沒看清她是怎麽過來的。
趙蠻緊張的不得了,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我找人随便寫的,我也忘了。”
“忘了,那您可得好好想想,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
趙蠻躲到一個随從身後,指着景雪枳崩潰大喊:“快把她抓住,別再讓她跑了!”
“去小黑屋是吧,我自己走。公爵殿下,您可一定得想起來這封信是誰寫的,我等着您的消息。”
趙蠻怨恨地瞪着景雪枳離去的背影,現在他渾身都痛,一定是摔出內傷了!
景雪枳被他們帶到後院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內,房間門一關上,就伸手不見五指了。
她在房間裏站了一會兒,想着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如果寫信的人真是紀禾的話,那她現在一定藏在公爵府內。
于是景雪枳閉上眼睛,開始探查公爵府的每一個角落,審視每一個人。
可最後的結果是,并未找到紀禾。
難道是她草木皆兵了?這封信的筆跡就僅僅是與她像而已?
如果只是像的話,為什麽要說老朋友呢。
看來她還是得出去問問趙蠻,不能這麽糊裏糊塗地被關着。
這小黑屋的門雖然上了鎖,可這鎖關不住她。
她輕易離開這裏,避開所有守衛,回到趙蠻的房門口。
趙蠻剛看完醫生打完針,正準備躺下歇一會兒,景雪枳就進來了。
趙蠻都驚呆了:“你,你怎麽跑出來了!”
“我過來問問公爵殿下,想起是誰寫的信了嗎?”
趙蠻的表情像快要哭了:“你怎麽對這封信這麽執着啊,就是我一個仆人寫的!”
“那仆人在哪?我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