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家太有勢力,所以在我會在這裏實屬于身不由己,你要知道,在我修行期間,我的身份同玄清師兄也沒什麽兩樣。沈公子,你好好想一想,你怎麽能對一個出家之人說這樣冒犯的話呢?”
當年那樁事,此刻再一次因婳婳重新提起沈初而被我想起。
婳婳問我:“公主還記不記得沈公子?”
我沒有應她,伸手将梳妝臺上的一個紫檀木匣子打開,望着裏面那張銀質的面具,忍不住輕笑出來。
婳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奴婢有預感,沈公子定然不會是泛泛之輩。當年在佛寺有許多不便,如今既已回京,讓蘇大人幫忙查個人應當沒什麽難處,依奴婢之見,公主要早早為自己打算啊。”
婳婳擔心的有些多餘,因為就算我不為自己打算,也有別人為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