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皇帝沐骅的确變了,那是因為沐骅現在心裏有了變法的A計劃!所以整個人也變得有了底氣,強勢起來了。

高太傅也是氣的白胡子亂顫,這是小皇帝登基3年來,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出言懲罰自己!

扣自己十年俸祿?就是自己教導出來的先皇,也沒有懲罰過自己啊!

高太傅氣道:“皇上,臣乃是三朝老臣,更是先帝之師!得先帝遺诏,輔佐皇上。皇上罰老臣十年俸祿不要緊!但是西海三省的官員,全部降職一個品級,這樣恐怕難以服衆!”

一衆以高太傅為首的官員,立刻走出班列,再次高呼:“吾等附議!請皇上三思而行!”

而以國相包啓為首的大臣們,一個個看着國相包啓,見國相包啓不言不語,一個個也把嘴閉的很嚴實,在哪裏觀望。看着變了常态的沐骅,得不到國相大人的支持,怎麽應對?

沐骅見國相包啓,不站出來替自己說話,心中已然明了。原來這國相包啓,果真藏有私心!

沐骅氣的臉色難看,瞪着下首的一衆文武百官:“三思什麽?沒有軍饷慰勞三軍,你們誰能替朕解憂?不在富甲身上要錢,難道在你們這些大臣身上要錢麽?還是讓朕向工農百姓要錢?”

一衆文武百官,立刻不語!

沐骅氣道:“工農百姓的生活,已然艱苦!朕不向富可敵國的商賈要錢,就要向你們這些富甲天下的大臣們要錢了,不如這500萬兩軍饷,就由諸位愛卿捐助好了!也算為國為民,替朕排憂解難了。”

一衆文武百官,立刻側目。心說原來如此!這小皇帝的真正用意,居然是向他們這些大臣開刀。所謂的向商賈要錢,不過是個幌子而已!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吾等為國為民,必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吾等雖然能夠捐些銀兩出來。可是對于500萬軍饷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懇請吾皇明察秋毫!”一衆大臣,立刻賭咒發誓的樣子奏表。

沐骅心裏冷笑,心說果然如此!這些大臣們的樣子,果然和韋哥預計的一般模樣!這也更加讓沐骅,更佩服韋哥的能力了,同時也更加堅信韋哥了。

沐骅冷笑:“既然爾等不肯傾家蕩産的為國為民!朕只有繼續和那些商賈們要錢了。”

高太傅立刻進言:“皇上,請贖老臣直言不諱。若是再增加商賈們的稅費,各個地方的商會,恐怕就要全部關門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沐骅搖頭:“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高愛卿說說,這500萬兩銀子,要怎麽解決才好?”

“臣惶恐!”高太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說:反正我是三朝老臣,富甲天下的西海三省,都是自己的人馬。自己和三省的官員,以及商會,铿锵一氣,皇帝也拿他沒有辦法!

國相包啓,也是不言不語。因為他感覺今天的小皇帝沐骅長大了,有些要脫離自己的掌控了!

沐骅冷笑,大怒:“既然諸位愛卿,都不能為朕排憂解難,那麽朕只有強勢一回了。西海三省的官員出列!”

“臣在!”三個西海三省的二品總督,立刻走出班列。

“爾等乃是西海三省,一省總督!各掌管一省九城。三省共27個大城!其中商賈無數!朕讓你們在10天內,籌集5千萬兩銀子,你們可能做到?”

什麽?這……5千萬兩銀子?不是500萬兩麽?怎麽又變成了5千萬兩銀子?

西海省的三個二品總督,立刻看向了一品大員戶部的高太傅。

高太傅也是眉毛擰在了一起,眼冒精光的看着沐骅,不知道這小皇帝葫蘆裏面的什麽藥!

三個總督,見高太傅不知聲,就明白了高太傅的意思,那就是和小皇帝對抗到底!

“啓奏皇上!請贖吾等無能,別說5千萬兩銀子,就是500萬兩,也不是10天之內,就可以解決的。而且今年西海三省的商賈稅費,已經全部上繳完畢。再次收費,就要等到來年元月了。”三個總督,雖然卑躬屈膝的樣子,但是話裏的态度很生硬。

“是麽?那麽你們三人,就可以革職回家,頤養天年了!”沐骅冷笑大喝一聲。

一衆文武百官,立刻震驚。不解為何今日,這小皇帝沐骅,這般強勢。簡直和往日的作風,判若兩人。

西海三省的總督,也是不給小皇帝沐骅面子,跪拜:“微臣無能,願意解甲歸田!可是微臣等,唯恐卸任以後,西海三省的27個城主,和那些商會的會長們,犯上作亂!”

威脅,直白的威脅,簡直不把小皇帝沐骅,放在眼裏。

“啪……”沐骅一拍金銮寶座,站起來大怒,指着跪拜的三省總督怒喝:“爾等放肆,難道西海三省,離開了爾等。就無人可以掌管了麽?”

那三個總督不吱聲了,以沉默保持對抗!

高太傅看着大怒的沐骅,進言:“皇上息怒!微臣覺得,我沐國雖然人才濟濟,但是沒有跟腳之人,一旦上任西海三省總督之職,恐怕難以服衆!”

“臣等附議!”一衆高太傅的走狗大臣,立刻站出班列高呼,聲援高太傅和三個總督。

沐骅臉色鐵青,看着這些铿锵一氣,權傾朝野,驕橫跋扈的大臣們,一點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簡直是無法無天!

沐骅冷臉怒目:“既然爾等都是無能之輩,那麽朕就要找可以勝任西海三省總督之人了!找一個可以為朕排憂解難,湊集到錢款之人了。”

“敢問皇上,不知這樣的人才,在我沐國哪裏可以找到?出身那個學院?那個家族?皇上請告知,老臣一定将其找到。”高太傅也是輕笑道。但卻是一副笑裏藏刀的樣子。

“朕,也不知!”沐骅冷笑。

“皇上,君無戲言!莫非皇上覺得微臣已經老朽,所以戲耍老臣麽?”高太傅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朕,金口玉言!豈能戲耍愛卿,失信于人?”

“那麽皇上所言之人……能勝任三省總督,為皇上排憂解難,籌集錢款之人,又在何方?莫非還沒有出生于世呢?”戶部高太傅冷笑,一點不把沐骅這個小皇帝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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