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是你害的

“你不會。”徐妓半蹲着身子,和男人差不多高度,說這話時,臉上揚起絲絲笑意,語氣篤定。

“就這麽肯定?”

男人挑了挑眉,伸手一把握住徐妓的手臂,然後拍了拍自己腿,示意徐妓坐上來。

“當然,你答應過我,我跟着你顧胤捷,你就不會對他們做什麽,你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徐妓乖巧的坐了上去,兩只手輕輕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唇角彎出來的媚笑,勾人心魄。

這話有意無意的在擡高顧胤捷,然而,顧胤捷似乎并不吃這一套。

兩只有力的大手掐在徐妓盈盈一握的腰間,帶笑的眼眸卻充滿危險的感覺。

“我确實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但前提是,你必須幹幹淨淨的跟着我,別以為我腿不好你就可以背着我胡作非為。”

“我哪有胡作非為?”

似是不滿男人這話,徐妓瞋怨了男人一眼,從神情到動作,風塵味盡顯。

“沒有胡作非為那你為什麽要去接近倪子衿?想借着她然後跟倪煜宸聯系麽?”

顧胤捷并沒有因為徐妓的撒嬌就此跳過這個問題。

“你想太多了,倪子衿前段時間來酒吧喝酒,差點被人帶走,我見到就出手幫了一下忙,她想謝謝我,就請我去她的婚禮,我和她的關系僅此而已。”

“這種事情酒吧裏面幾乎每天都在上演,你每個人都幫?”

“當然不……”

徐妓下意識的接話,在反應過來這是顧胤捷給她挖的坑時,立馬止住了聲音,可是已經晚了。

顧胤捷低低的笑了一聲,道:“為什麽獨獨出手幫倪子衿?難道不是為了接近她?”

“如果你一定要這麽想,那我怎麽解釋都是沒有用。”

徐妓臉色沉了沉,說着,作勢就要起來。

可是男人掐在她腰間的手突然用力,掐得她兩邊的骨頭生疼,将她牢牢的按在他的腿上。

徐妓吃痛的擰起眉頭,擡眸看着顧胤捷。

卻見顧胤捷眼眸微眯,突然擡手輕捧着徐妓的臉,唇角挑出涼笑,“徐妓,你現在這張臉,倪煜宸還能認出你麽?”

聽到這話,徐妓明顯頓了一下,瞧着顧胤捷時,眼眸中漸漸浮出戾氣。

徐妓的情緒變化的越大,顧胤捷眼底的笑就越深,他對着徐妓說道:“倪煜宸父親死于非命,是你害的,五年前他們一家被迫出國,也是因為你,我想你不可能會忘記吧?就算你這張臉還是以前那張臉,你還敢站在倪煜宸的面前嗎?”

“顧胤捷,你将你自己做的那些害人的事甩到我的身上,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徐妓唇色發白,狠狠的盯着顧胤捷,說道。

“如果真有報應,幹我們這個行當的,早晚都要下地獄,怕什麽?”顧胤捷笑。

“無恥!”

徐妓一把揮開顧胤捷捧着她臉的手。

顧胤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徐妓,說到倪煜宸你的情緒就這麽激動,說明你心裏還有他!”

說着,顧胤捷突然擡手,扯住徐妓的領口,兩手一用力,“撕拉”一聲,徐妓身上的T恤瞬間變成兩半。

胸口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兩人的眸光幾乎是同時落在她的肋骨處。

被燒傷過的肌膚凹凸不平,從肋骨處,一直蔓延到褲頭……

徐妓愣愣的低頭看着,像是不知道該怎麽動了一樣,只剩眼捷在輕顫,眼底漸漸浮出水汽。

男人的手在徐妓身上凹凸不平的肌膚上掃過,然後慢慢的俯身,溫熱的唇覆了上去……

“顧胤捷!”

像是受了驚一般,徐妓反應激烈的去推顧胤捷的頭。

可是顧胤捷緊緊的掐着徐妓的腰将她壓向自己,任徐妓怎麽推,顧胤捷始終沒有離開她半分。

像是不滿徐妓亂動的兩只手,顧胤捷突然用一只手将徐妓的兩只手腕扣住反鎖在她身後,而他另外一只手繞到徐妓的背後,輕松挑開了她內衣的暗扣。

顧胤捷将內衣往上一推,再次俯身,埋進了柔軟的中間。

“顧胤捷,你別這樣!”

徐妓用力的掙紮。

可奈何男女之間的力量太過懸殊,不管徐妓怎麽用力,兩只手腕都被男人牢牢的攥着。

顧胤捷含着頂端,聽到徐妓這話,用力咬了一口,這才放過她。

“我是你丈夫,為什麽不能這樣?”顧胤捷眸色晦暗,緊緊的凝着徐妓,“因為不是倪煜宸,所以不能這樣麽?”

“不是……”

眼眸防備的看着顧胤捷,說出的這話,似乎沒有什麽底氣。

顧胤捷将徐妓眼底的防備和恐懼看在眼裏,輕笑了一聲,說道:“你現在的這副身子,除了我,還有幾個男人看了不會覺得惡心?就算你脫光了站在倪煜宸的面前,他恐怕也不會碰你,因為你這身子真的挑不起半點男人的姓欲。”

顧胤捷漸漸的松開了對徐妓手腕的禁锢。

因為這話,徐妓的面色慘白一片。

身體讓男人看了覺得惡心,對一個女人來說,怕是沒有比這更傷自尊的事了……

徐妓從愣怔當中回神,空洞的瞳仁慢慢的聚焦,反手扣好內衣的暗扣,将已經破成兩半的衣服拉攏,勉強将胸前的肌膚遮擋住。

“顧胤捷。”涼涼的叫着男人的名字,徐妓低低的輕笑一聲,“你看着我的身體沒有姓欲麽?到底是我的原因,還是你身體的原因?”

徐妓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顧胤捷的裆部,然後從他身上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道:“你從來不碰我,是因為沒姓欲還是因為你根本沒法滿足我?”

徐妓從來不是一個軟柿子,被顧胤捷如此用言語侮辱,她勢必要侮辱回去。

說完,在顧胤捷滿帶戾氣的視線下,徐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回到檀宮,怕自己會感冒,倪子衿立馬上樓給自己加了一件衣服。

要從衣帽間出去時,陸逸深正好走了過來。

他似乎是特意來找她的,但他站在衣帽間門口,又不說話。

只是眼眸幽深,蹙着眉心看着倪子衿。

陸逸深身上早已經換上了家居服,随性閑适的模樣給他增添了一份儒雅的氣質,不複白天穿着襯衫西褲那樣淩厲。

陸逸深站在門口的正中間,倪子衿沒法直接越過陸逸深出去,于是只能問道:“有事?”

“你以後出去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人很擔心?”

陸逸深說道,然而,倪子衿聽到這話,卻不自覺的笑了一下,微仰着頭,看着男人輪廓分明俊逸的臉,“誰擔心我?”

衣帽間的燈光白晃晃的,因為這話,男人臉上出現的細微的不悅的情緒被倪子衿收入眼底。

倪子衿唇角的笑意漸大,“你嗎?我以為你心裏只有童顏,沒有我這個陸太太呢!”

“你一定要這樣?”

男人的臉色一片沉冷,從上而下看着倪子衿。

“哪樣?”笑意瞬間收起,倪子衿的語氣冷了下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處處維護童顏,心裏根本就沒有我這個陸太太。”

倪子衿推了一下陸逸深,側身從陸逸深身邊走了出去。

今天上午童顏頂着陸太太的名號選戒指的事,只要一想起,倪子衿心裏就反感的厲害。

身後有男人沉穩的腳步聲,緊接着,倪子衿整個人突然被攔腰抱起。

因為太過突然,倪子衿沒有心理準備,被吓得尖叫了一聲。

兩只手下意識的環住男人的脖子,眼神不悅的看着男人,道:“做什麽?”

陸逸深并不答話,抱着倪子衿走到床邊,将倪子衿放在床上後覆身而上。

行動代替了語言,回答了倪子衿的問題。

倪子衿緊咬着唇,覺得自己跟不上這男人的步調。

明明兩人在冷戰,他把她壓在床上幹嘛?

兩只手下意識的撐住男人胸口,然而,陸逸深一只手扣住她的兩個手腕,轉而将她的手壓在床上,她的頭頂上方。

“床頭吵床尾和,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行嗎?婚禮一輩子就這一次,我們好好準備。”

“……有病吧你。”說得好像他很期待這場婚禮似的!

倪子衿瞪了陸逸深一眼,掙紮了一下,可是沒有掙紮開,于是作罷,眉頭擰着,看着陸逸深直說道:“我今天不想做,你放開我。”

陸逸深眼眸深處一片晦暗,寂靜了幾秒,非但沒有放開倪子衿,反而用腿壓住了倪子衿的腿,幾乎将倪子衿禁锢的動彈不了。

“你說我心裏只有童顏,沒有你這個陸太太,你離開五年,我要是心裏只有童顏我又何必娶你?”

“那我怎麽知道?”倪子衿哼了哼,“或許你想左擁右抱也說不定,反正如果你娶了童顏,依我的性格,是肯定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的,童顏就不一樣了,當小三她也不在乎。”

“倪子衿!”

倪子衿話一落,陸逸深突然大聲的叫她的名字。

男人眉心間聚攏的痕跡越來越深,神色陰霾,“為什麽你一定要把別人想的那麽不堪?”

“為什麽你一定要把我想的那麽不堪?”倪子衿眸色一深,淩厲的看着陸逸深,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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