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亂!魔界突然開始有了大規模的戰亂!魔界暴民太過狂妄,完全是不要命的進攻妖界!也不知是誰!魔界的殘民居然知道了要為奴隸!現下鬧的不可開交!經過掃蕩魔界的那次,妖界的兵力本就極為不足,現下居然發生了這等事!”
聽聞,我連忙給他倒了杯茶水,似想安撫他的怒氣似的。
“碧羅,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我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他水眸更是一眯,臉色一沉。
“無妨,說。”
“碧羅,你可記得那日夜裏在寝宮裏的事兒?”
聽我提到輕妃,碧羅先是一愣,而後便點了點頭。
“我先瞧的也是模模糊糊的,可卻瞧着輕妃好像在那桌前站了一會子,碧羅不如你把她叫來問問看?”
“你懷疑是她?!”碧羅臉色沉的吓人,這麽大的事情,先怎麽不支會他一聲?
“我本是想對碧羅你說,可後來她……”
碧羅看我支支吾吾的,更是極氣。
“說!”
“輕妃說若我把看到的告訴別人,那麽下場便是幫我試毒的宮女那般模樣。”
語落,卻是一陣極快的步子傳來。
“妖女!你莫要血口噴人!”
眼前之人,居然是輕妃,此時她似乎因惱恨,而讓本是輕靈的氣質都破壞了個殆盡。
“碧羅,你也不能聽我的一面之詞;為了給輕妃一個清白,搜下她的宮殿如何?若沒有,本宮定然放心啊!現下妖界本就有戰亂,若還有內亂,那可怎的好?”我立即先對碧羅說,這般,誰還有人說我要冤枉她?
“輕妃,愛姬這般通情達理,你還不快謝恩?!”
輕妃聽聞,卻是冷冷一笑,不再說話,神态極為高傲。
“妾,還不相信會搜出什麽贓物!”
“但願如此。”我對輕妃微微一笑,這黑鍋要你背,可由不得你了。
不一會子,便有一侍衛首領雙手抱拳。
“回禀妖皇,在輕妃的宮殿中并未搜到什麽!”
聽到那侍衛說的話,不禁是我微微一愣,碧羅也是微微蹙眉,沒有?
“如此看來,到是本宮誤會你了。”我低了低頭,莫不是那蕪妃出了岔子?
“呵呵,妾怕是某些人賊喊捉賊才是。”輕妃面帶微笑,意帶所指。
碧羅聽到了輕妃的話,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正當此時,卻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輕妃娘娘你與裕長老也熟悉嗎?姐姐你的丫鬟把信落我這兒了……”
蕪妃說完,卻是徑自捂住了嘴,愣了半晌。
好一會子,輕妃才緩來過了,聽到那蕪妃的話,讓她猶如當頭棒喝。
“蕪妃!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我哪裏來的信!枉我平日待你如姐妹!”
“啊?這、這、……恐怕是蕪弄錯了罷,也許是輕妃姐姐的丫鬟與裕長老府上的丫鬟識得吧?”
蕪妃一邊結結巴巴的說,一邊又怯怯的看着那輕妃。
碧羅一直未語,而在我這邊來瞧,他的手一直捏的極緊,怕是怒火中燒罷。
“給本皇把那封信呈上來!”
我則是冷眼瞧着這一切,大魚,等會才會來。
“妖皇大人,也許這信只是女兒家談些家常罷了。”蕪妃說完,卻還是把信交了上去。
“家常?蕪妃,你還想替她掩飾到什麽時候?在這般包庇,就讓你與她一同受罪!這些就是家常裏短的話?”
碧羅看着那信,臉色愈發的沉,聲音更是似乎透着九尺寒涼。
“妖皇大人,妾一心一意愛您,怎會做出如此之事?這明顯是栽贓啊!”
輕妃恨恨說完,更是死死的瞪着我。
聞言,碧羅卻是突兀的呵呵大笑了起來。
“栽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說什麽?愛姬榮寵後宮,她憑什麽去陷害你這個不得寵的妃子?你到是說說?”
碧羅一把摟住了我的肩,眸中似是安慰。
可我心中卻有些想冷笑,先個兒那意味深長的一眼;帝王是不會全心去信任何人的,若這輕妃是我,想必下場又能好到哪裏去?
輕妃一聽碧羅的話,臉色便是一陣慘白,是啊,那妖女有什麽理由來害她?就算是那妖女做的,這般齊全的人證物證,她又怎麽辯解?
“妖皇,依老臣而言,說不定就是誤會了輕妃娘娘。”
此話一出,所有人便看向了殿外徐徐而來的人,果不其然,是裕長老來了。
“難道裕長老是怕引火上身才這般說的嗎?本宮本是很相信裕長老的為人;不過這種小事便由裕長老親自出馬,莫不是本宮身邊有裕長老的眼線?不過就算有,那也是無妨,只要不是妖皇大人,便無礙。”
碧羅一聽卻是一愣,娉淺姬真的慢慢喜歡上他了?
“簡直是一派胡言!那便由老臣來問問娘娘;現下這戰亂一來,娘娘不是想該怎的對這戰亂,而是懷疑其他人?真是婦人之見!既然娘娘懷疑輕妃在妖皇寝宮內偷看了聖旨,現下這般巧的信,莫不是都布置好的罷?!”
“簡直是一派胡言!那便由老臣來問問娘娘;現下這戰亂一來,娘娘不是想該怎的對這戰亂,而是懷疑其他人?真是婦人之見!既然娘娘懷疑輕妃在妖皇寝宮內偷看了聖旨,現下這般巧的信,莫不是都布置好的罷?!”
“布置好?裕長老還真是會說笑呢,這奸細亂竄,若想國泰民安,難道就任奸臣橫流不理內政?魔界本就有了戰亂,現下再開始鬧內亂,這樣難道是最佳之策?這今日是暴民的消息洩露,明日說不定便是更加致命的消息!本宮一心想為妖皇分憂,為何裕長老就是這般想除去我?莫不是裕長老得了輕妃什麽好處,才這般胡攪蠻纏的吧?”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你、簡直是、簡直是……不可理喻!”
裕長老氣的老臉漲的通紅,我則是依然是冷冷的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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