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我微微蹙眉,跨越時空消耗了我太多的力量,而且這第一次跨越的時空,也不知是不是兩百年後的世界。
我剛想邁出步子,卻忽然發現眼前竟是一片金碧輝煌,竟是那人間界的皇宮!
現在到底是什麽年代?皇宮?可現在看來,明顯不是邬覺的皇宮,難道是別的地方?
“有刺客!有刺客!”
聽到驚惶的叫喊聲,我才發覺,我居然堂而皇之的落于了朝堂之上!
周圍的人都極為害怕的看着那立于朝堂中間的女子,那女子長的極美,三千青絲蕩漾間更是泛着傾城媚态;渾身更是帶着怪異的飾物,走起路來就是一陣清脆的叮鈴作響,更是給她添上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詭谲;她一颦一笑都恍若妖精似的,好一位危險的絕代佳人!
“姑娘,你是何人。”
我本來還在暗自思索,卻驀的聽到了一陣極為好聽的聲音,那聲音中帶着的戲谑與魅惑,那讓我熟稔至極的銷魂聲音,讓我心中一滞。
猛地擡頭,我便朝那人望了過去;從那完美的身形來看,是個男子無疑,他與鳳裏蔽月的身形居然一模一樣!只是他戴着一頂白色鬥笠,讓人瞧不清面容。
那種運籌帷幄之中、睥睨萬物的氣質,與鳳裏蔽月到是極像。
若不是他身上那種避世的仙氣,我幾乎就以為他便是鳳裏蔽月!
“大膽妖女!國師問話,你為何不答?!”
說話之人似乎是一位文官,他眼中泛着驚豔,卻又惱似乎是沒見過這麽嚣張的女子,見到陛下與國師不僅沒有跪下,而是張狂的打量國師!
我死死的看着那戴着白色鬥笠的人,印象中有些模模糊糊的;卻記不起來。
正确來說,娉淺姬與這位國師并不是第一次相見。
那時,有一頂華麗的金銮碧旌花紋轎子,徐徐而來。那轎子奢華至極,四周更是鑲嵌着綠暗紅嫣的不知名翡翠瑪瑙,上方還環繞着些竹白的簾旌紗,可卻瞧不清轎中人是何等模樣,只能覺着那身段兒約莫是個男子。
聽到士兵的禀報那個女子逃向了蠱族後,倏地,卻在這不合時宜之際,聽聞到了一陣笑聲;那聲音悅耳至極如潺潺叮咚。随即響起一陣似嘆又似戲谑的聲音:“跑了呢。”
那将軍聽到轎中人的聲音,卻稍稍一愣,并不明白國師的話,便問:“國師大人,可是還有甚的人在此?”
可是,那轎中人似是揮了揮手,道:“回吧。”
而娉淺姬如今來此地,距離此事,才不過約莫幾日!
剛好是國師宣布公主病逝的時候。
“陛下,不如将這個女子交給本相如何?”國師的聲音如泉水叮咚般的流瀉了出來,明明是悠閑至極的話,卻感覺容不得別人反抗。
“好、好。”那龍椅上的男人,是一個已過中年的男人,他似乎特別倚仗這位國師,連忙點頭答應。
随後,那國師居然公然不顧朝廷大臣仍在,微微道:“陛下,那邊容臣先退下了。”
他說完,便踏着優雅至極的步子,朝外殿走了出去;明明是這般狂妄,朝堂之上,竟無人敢攔!
“不跟本相走嗎?還是等着宗人府拷問呢?”
我耳邊傳來他含笑的聲音,他渾身泛着的明明是避世的仙氣,這話在從他口中說出,卻帶上了一絲魅惑。
想了半響也沒理出一個頭緒,便朝他點了點頭;這鬥笠,扯下來不是便真相大白了嗎?
我亦步亦趨的跟着他,他走的極慢,似為了故意配合我似的。
“你聽過鳳裏蔽月這個名字嗎?”我語氣幽幽的,我只想知道,鳳裏蔽月在哪裏,他到底是不是他?
“哦?那是姑娘的情郎?”他的聲音似含着笑意,卻讓我的心一下便沉到了谷底,又有一種難言的失望。
他,他不是鳳裏蔽月。
他不是呢。
“嗯。”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可看着前方優雅至極的人,我帶着一絲期望,他為何要戴着一頂白色鬥笠?
原來思來想去,我還是希望他的容顏,是我熟悉的那個人。
“想看?”
耳邊忽然他魅惑的聲音,讓我一愣,什麽?
他卻是微微回頭,似乎在輕笑。
“你想什麽,可都表現在臉上了呢。”他的聲音都似含着盎然興致,一副惬意的模樣。
既然被他發現了我的念頭,我便直接點了點頭。
他好像沒想到我會這般點了頭,他如玉的手微微一伸,就摘下了那頂白色鬥笠。
我看着眼前的人,眼睛赫然睜大;他若不是鳳裏蔽月,那這般相似的容顏,又是誰?
“好看嗎?可是,你又在透過我,看着誰?”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只是眼中卻泛着陰郁。
“你不記得我嗎?”我咬了咬唇,心底的苦澀卻遽然擴散。
聞言,他只是眯起了一雙狹長的桃花眼。
說出的話,卻讓我心中一悸。
“本相只想勢必追殺一個不該存于世的妖。”
不該存于世的妖?我轟然想起,在蠱族之前時,總感覺有一雙看不見的黑手,似乎在把我向死路逼近,這個人,難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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