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異常,轉過身來看她,由于逆光的緣故,言染起初沒看太清楚,直到挨近了才發現,原來是他?
那張刀削般立體俊逸的面孔,除了厲成珩還有誰?
言染心情說不出的複雜,竟然又遇到他了,兩人才見過四次,這個男人就救了她兩次,這究竟是怎麽修來的緣分,前世種下的因果嗎?
厲成珩問道,“怎麽了?”說話間已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腳崴……”
言染話還沒說完,厲成珩已将她打橫抱起,她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的就環住了厲成珩的脖頸。
溫熱的手觸上脖頸上裸露的肌膚,厲成珩很是受用的微眯了眯眸子,漆黑如墨的瞳仁裏閃過一絲滿意,而這時“噔噔噔”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來人離巷子越來越近,兩人一轉頭,便看見巷口站着兩個人。
巷子內的女人怔住了,巷子外的一男一女也怔住了。
冷聶不敢置信道,“阿珩你……”
黎杉杉同樣不敢置信道,“染染你……”
“你轉性了?”
“你受傷了?”
兩人同時奔過來,奔向正“親密接觸”的兩個人。
冷聶興奮道,“阿珩你居然抱着一個女人!你平時不是從來不碰女人的嗎?連跟女人說一句話都覺得浪費時間,今兒個居然主動棄車追了過來,還……”他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腦子轉得飛快,轉瞬已明白過來,“還玩了一招英雄救美!你小子長進了啊!”
厲成珩瞪了他一眼,此刻冷聶在興頭上,哪管得了這麽多,掏出手機就要給厲成珩拍照,“不行我一定要把你今日這一幕給拍下來,讓阿飛槌子小四幾個看看,我們的厲老大是多麽有男人風範!”
厲成珩剛想說“你敢”,卻感覺到懷裏的女人似乎是害羞的往他懷裏鑽了鑽,把臉擋住,柔軟肌膚相觸,厲成珩要說出口的話又收了回去。
唔……讓他拍兩張照也算不了什麽,大不了待會再删掉罷了。
黎杉杉卻怕對言染不利,擋住了冷聶手機的攝像頭道,“別拍了,染染不樂意呢!”
但冷聶還是眼疾手快的按下了鍵,心滿意足地連拍了三張,又倒回照片審核道,“不錯!這角度!這光影!這氣氛!太棒了!”
黎杉杉不好意思這麽明目張膽去搶,好歹是這個人帶她來了這裏,不然她還找不到言染。何況這個人還幫了染染,他們兩個應該是一起的,不會對染染不利,想來便作罷。
身後的男人還在叫,言染皺了皺眉,厲成珩見她神色,冷冰冰道,“吵。”
冷聶已取得照片,此時察言觀色,随後就拈起腳邊的一塊破布塞在了地上男子的口中,拍了拍手道,“現在安靜了。”
“對了!杉杉的包!”言染可沒忘記追到這裏的目的,忙提醒道,“問問他扔在哪了?”
他剛才進巷子後拿磚頭砸她時,手裏可沒拎着包。
厲成珩冷冷的一個眼神扔過去,男子已渾身哆嗦的用完好的一只手指着一個方向,冷聶和黎杉杉過去,果然看見了被遺棄在地上的白色手提包。
黎杉杉高興道,“染染,找到了!”
言染欣慰一笑,眼角餘光卻見地上的深灰衣男子瞅準了時機,用那只完好的手抓起磚頭朝厲成珩扔了過去!然後爬起就往外跑!
“小心!”
言染尖叫,兩只手下意識的向上想要把磚頭擋住!
厲成珩身子急退,而冷聶已經沖了過去抓住深灰衣男子的手腕,“咔嚓”一聲,他的另一只手腕也折斷了!又一腳踢向他的膝蓋,讓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厲成珩渾身戾氣逼人,言染在他胸口都覺得冷氣飕飕,縮了縮身子,卻見他抱着她的手上有血跡。
“你受傷了?”她驚訝道。
“沒事。”厲成珩簡單道,抱住言染大踏步往前走,在走到男人面前停住,面無表情地看向他。
男人被他不帶任何表情仿佛在看死人的眼神吓得渾身發涼,冷汗直冒。這個男人,好可怕!
“鑷子你帶走。”
冷聶應了聲,這個男人的下場,不用想也知道。可是他不覺得同情,方才這個人居然想害阿珩!
他收斂了平時吊兒郎當的表情,一張臉陰沉的可怕,黎杉杉擔心言染的傷勢,急忙追上去了。
厲成珩抱着言染,打了輛車直接去了醫院,他動作太快,黎杉杉追不上,最後只好掏出手機給言晟打電話。
會議廳裏鈴聲作響,言晟掏出手機看見來電號碼時,表情一瞬間變得柔和,各大股東皆是暗自稱奇。
“杉杉?”
“阿晟你快來!染染受傷了!”
……
一進醫院,厲成珩大步走向急診室,候診廳裏人來人往,他卻巋然不動,每一步走得極穩極快,腳步聲仿佛敲打在言染的心上,她莫名覺得心安。
急診室外還有人,厲成珩不管不顧地開門走了進去。
“哎!”
“搞什麽啊!又走後門嗎!”
順便把一幹人的不滿關在了外面。
言染心虛道,“沒什麽事的,不用這麽急的……”
厲成珩置若罔聞,室內的人見到他很是驚訝,他直接道,“把東翌澤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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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裝孫子,住我那!
更新時間:2014-5-16 13:33:00 本章字數:4055
“你這只腳,保守估計五天內不能下地行走了,你注意點,這幾天最好是靜養,睡覺休息時,用枕頭把腳墊高。待扭傷基本好轉後,可以嘗試逐漸步行,但也需要慢走,不然恢複更慢。”
穿着白大褂的俊朗男子站起身,走到房內一角的洗手池旁洗手,“基本上就是這些,還好沒有傷得太嚴重,明天你可以再熱敷下,刺激血液循環,這幾天就安心在家休息吧。”
言染點頭,表示記住,又着急地抓住厲成珩的手臂道,“醫生你快看看,他的手也受傷了。”
東翌澤連頭也沒回,随意道,“一點點小破損,他抗打的。”
言染嘟着嘴,不滿的小聲嘀咕道,“這醫生怎麽這樣啊……”
柔軟的手抓着他,見到言染的關心與不悅,厲成珩心情很好的将自己的手蓋在她的手上,安撫道,“沒事。”
“哪裏沒事!都破皮流血了呢!”言染反駁道,也沒注意厲成珩的動作,另一只手擡起他的手掌,輕輕吹了一口氣道,“不痛吧?”
那輕呼呼的一口氣帶着女子的芳香,仿佛吹到他心裏去了,柔柔癢癢。厲成珩唇角向上滑了滑,沒有吭聲。
言染卻心裏過意不去,這傷肯定是在他保護她不被磚頭砸傷時落下的,如果不是他,自己腦袋肯定被砸了個大窟窿了。
“你要不嫌棄的話,待會我來幫你包紮,我還是懂一些的。”言染誠懇道,“醫生,拿點紗布和消毒藥水來好嗎?”
東翌澤本想拒絕,見女子不善的眼光只好作罷。
這只白眼狼,忘了剛才是誰幫她冰敷腳來着了嗎?就這樣過河拆橋?
他認命的取來東西。見言染小心翼翼地幫厲成珩消毒包紮,而厲成珩一副坦然受之的神情,心裏直罵,呸!在戰場上挨槍子都不當回事的某個人,這回為了這點都不能稱作傷的小破損,在這裏裝孫子呢!
“這位小姐,你多慮了,他……”
東翌澤實在看不過去,想要揭穿,才開了個頭,便有一道冷光直直射來,他趕緊閉了嘴。
他聳了聳肩,哎,當兄弟真是難啊!
言染微微的蹙了蹙眉頭,如此細微的動作,自然逃不過關注她一舉一動的厲成珩的眼睛。
“不舒服?”
“沒有。”言染搖搖頭,把厲成珩手背上的紗布纏好,厲成珩卻眼尖的瞥見一絲青色,剎那間便抓住她的手翻了過來,只見手心一塊紅腫烏青,紫色的血絲密布,與白皙的皮膚對比顯得格外可怖。
厲成珩回想起來,是那個偷包賊後來偷襲時,她雙手往外推碰着了!
心中對那個可惡的賊怒氣更甚,厲成珩聲音一沉,“方才怎麽不說?”
言染還想說“沒事”,見到面前男人冷氣直冒只好改了口道,“方才沒這麽明顯。”
“東!翌!澤!”
“哎來了來了!”東翌澤只能任勞任怨地過來開工,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比如說從來不碰女人的厲老大,這回這麽關懷備至的對待一個女人究竟是怎麽回事!
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究竟是怎麽好上的?
他怎麽都不知道?他是錯過了多少好戲!
東翌澤怨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