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
席宓咬唇,她沒有忘記在他身邊時,看他整治那些死纏爛打的女人。多數女人都不願意離開他,沒有機會也要橫堵攔截,可最後哪一個不是被他讓人拖出去了?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對女人不會心軟,席宓曾高傲地看那些女人離開,她以為憑自己的美貌和手段,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事實也是,她在他身邊待的時間最長,卻沒想到,轉瞬間便跌入谷底!
都是言染!是因為言染!
席宓心中恨意滔天,揚着五指撲上來,“你這個賤人!”
可還沒待她靠近,男人一伸腳,她便重重跌到地上,很快有人拉起她往門口送。
“景勳!你原諒我吧!我錯了!我不會再這樣了!我會安心地扮演你需要的角色,景勳!你別不要我!”
聲音凄厲,聽得人毛骨悚然。
席宓舞着手,想抓住什麽,卻偏偏什麽都沒有抓住。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席宓深知厲景勳的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哪怕她走了,很快又有別的女人補上,可是于她,榮華富貴便成了一場空!那些金銀珠寶,那些錦衣玉食……不!不能夠這樣!
“景勳!啊!言染!你這個賤人!我詛咒你!……”
聲音逐漸聽不清晰,言染始終面無表情,自作孽,跟她有什麽關系?
店內安靜之後,男人伸出手,臉上的笑意不減,仿佛剛才發生的不過是一出小鬧劇,入不了他的眼,“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厲景勳。”
厲景勳,開國元勳厲家的第三代,帝皇集團的現任執行總裁,英俊多金,單身,華夏國有名的鑽石王老五,其肖像經常出現于各大雜志報刊上,其中,除卻財經類別外,以娛樂刊最為居多。
因為,他是個換女朋友如換衣服的人。
言染的手與他輕輕一碰,不鹹不淡道,“嗯,我知道。”
她第一眼就認出他了,買雜志時經常能看見這張臉,她還不至于記性這麽不好。
原來席宓背後的人是他,難怪能占着關系在部裏橫行霸道。但一想到這個後臺攪得新聞部烏煙瘴氣,言染就對他提不起半分好感。
“不介紹一下嗎?”
“言染。”
“言染……”他咀嚼着這個名字,“言小姐似乎對我有意見?”
“厲先生多心了。”言染道,“萍水相逢而已,還不足以談到意見。”
厲景勳輕笑,“我想言小姐也是個文化人,知道有人犯了錯,就該為自己的過錯受罰,天經地義。”
言染知道他是在委婉解釋剛才對席宓的舉措,不過這與她無關,“厲先生覺得是便是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原則。”
“那麽言小姐的處事原則是什麽呢,漠不關心嗎?”
“井水不犯河水,你若偏進十尺,又怎能怪人還他一丈?”言染眼眸一擡,長若蝶羽的睫毛一扇,眼神清澈透淨,竟生出幾分迫人氣勢。
“言小姐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厲景勳勾了勾嘴角,一雙桃花眼流光溢彩,“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言小姐共進午餐?”
“不好意思我沒這個雅興。”言染隐隐覺得有些不對,這個人何以和她聊這麽長時間?
厲景勳故作驚訝道,“我剛才可是因為言小姐的緣故損失了一個女伴,言小姐不認為自己應該補償我嗎?”
言染沒興趣跟這種纨绔子弟耗費時間,語氣不善道,“她又不是我的女伴,難道提出終止關系的是我,而不是厲先生嗎?厲先生這話有些可笑了。”
厲景勳道,“可是方才言小姐說‘賣肉’,豈不是含沙射影了我?”
言染反問,“難道不是事實?”
厲景勳噎了噎,這女人還真是牙尖嘴利,什麽話都敢講,哪怕是對着他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當真不害怕他麽?
“言小姐……”厲景勳緩緩道,“這是在欲擒故縱嗎?”
言染聞言,似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唇角止不住地揚起來,“厲先生對自己的魅力未免太過自信,我不過實話實說,也能讓厲先生聯想到這一層。如果我的行為讓厲先生有什麽誤解,厲先生請一定要相信我沒這個盤算,最好是再也別碰到不聯系,方能一證我的清白。”
厲景勳臉色一沉。
“幸好厲先生提了出來,讓我有機會澄清,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錯在哪裏了。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誤厲先生的時間了。”
言染牽動嘴角一笑,繞過他離開。得了吧,他不走,她走總行了吧?
她才不想在這是非地待着,成為衆人關注的焦點,像是在看猴耍,而她成了那只猴。
“言小姐……”厲景勳的聲音在身後傳來,低沉魅惑,“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切!扯淡!
言染沒再搭理,徑自出了門。
厲景勳沒有轉身,唇畔勾起的笑容亂了衆店員的眼,眼中興味十足。
言染麽?
又找到一個獵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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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蕩起漣漪
更新時間:2014-5-16 13:33:03 本章字數:4084
今日這禮物是買不成了,言染從店裏出來的時候,正好接到厲成珩打來的電話。
自從上次吃過飯後,厲成珩是每天一到時間必打電話,只要言染同意,準時準點必然出現在辦公樓下,而且要吃什麽随她,他無任何異議。
言染自是不願吃白飯,想要AA,厲成珩又怎麽肯?
兩人争執了好久,最後言染說,如果每次都是他買單,她便再也不同他一起出來吃飯了,厲成珩才退了一步,只是那表情,怎麽看怎麽緊繃。
這個點,他怎麽打電話過來了?
言染奇怪,便聽見那邊厲成珩問道,“你在哪裏?”
“怎麽了?”
“昨天你不是說想要去槍房看看嗎?我帶你去。”
言染一喜,“現在?可以嗎?”
“嗯。”
言染高興地報了自己的地址,安心等厲成珩來接她。
很快,軍用路虎出現在視野裏,言染熟練地坐上車系好安全帶,才想起問道,“你怎麽弄到的?”
“認識。”厲成珩一如以往地簡短作答。
言染從心裏認為他是一個刑警,因而并沒有多問,只是明顯上揚的嘴角彰顯了她的喜悅,厲成珩見着心情也是愉悅起來。
很快到了槍房,厲成珩熟練地帶着她找到了地方,只是言染一進去就覺得有些奇怪。
怎麽……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忍不住将這個疑惑道出,得到的回複是,“其他人有事去了。”
如果被那些“其他人”知道厲成珩此刻的回複,一定會大喊冤屈:歷大少啊!不是你讓我們清場的嗎?周末能有什麽事啊摔!就算有事能一個人都看不見嗎摔!
言染沒有多疑,新奇地看着場地內的槍,這些可都是真槍實彈,她不敢亂動,生怕走了火。
見言染的眼睛緊盯着一把槍,厲成珩走過去拿起,上膛裝彈,而後放在她的手中,指導着她的動作。
“雙腿分開,腰緊繃,手指扣緊,舉起槍瞄準。”
言染舉起槍,卻有些緊張,手有些抖。她看準了方向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扣動扳機。
脫靶。
言染失望地嘆一口氣,帶着懊惱的眼神瞅着厲成珩,像極了某種毛茸茸的小動物。
厲成珩心尖上一癢,安慰道,“第一次,正常。”
他的話總有種獨特的安撫人心的力量,至少對于言染而言是這樣。或許是他的表情太堅定,或許是他的言語太相信,或許是,當他看着她的時候,專注而認真。
言染莫名得到了治愈,重整旗鼓進行第二次挑戰。
厲成珩調整着她的動作,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她的腿,“雙腿再分開一些,站穩,站直,腰部有力量,但不能太過緊繃……”
他的手從她的腰上劃過,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讓他頓了頓,留戀地看了眼,大手覆上了她的手,“手要抓緊,手指的力量均勻,不要在最後跳動……”
言染有些怔忡。
骨節分明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傳來奇妙的輕微而又難以讓人忽略的酥麻感。她看見她和他的手指交纏,他的膚色許是因為軍營鍛煉的緣故,是蜜色的,而她的皮膚白皙,兩相對比給人一種視覺的沖擊。
言染不是沒有感覺到方才厲成珩的手經過了她的腰,她極力控制處自己如同膝跳反射般的一顫,而現在厲成珩挨她挨得如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