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小姐,難不成對這酒不滿?”說話的這位是田染的追随者,講真誰還沒有幾個仰慕者,不過就是有腦殘和不腦殘的區分而已。
擱置在唇邊的酒杯,因為這麽一句話被左玄悠再次拿開,繼而笑眯眯的道:“怎麽會呢,要知道酒這東西要品,若是一口喝下,哪能嘗到這酒入喉時的那種感覺。”
左玄悠的言辭鑿鑿把剛剛出言想要諷刺的人堵得啞口無言,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再次說道:“太後娘娘您覺得呢?”
田太後原本就有點心虛,被她這麽一問瞬間腦子一空,都忘記了要怎麽回擊左玄悠了。
左玄悠壓根就沒想田太後會回複她,于是再次把酒杯放到唇邊,眯眸似是被陶醉了般一點一點的托高杯座直至酒水能流進她的口中。
左玄悠的這一系列動作做完,衆人都有些啞然,心中不由的腹诽;‘不就是喝個酒嗎,至于要這樣。’
不過這一幕都被躲在不遠處一棵臘梅樹上的陸希光看到,他的眸光不由沉了沉,繼而喃喃自語:“左玄悠真的不簡單啊,難怪能把不近女色的夜王迷住。”
“咕咚!”
酒順着左玄悠的喉嚨咽了下去,睜開美眸向着在場的人掃了一眼,那一眼很冷,在場之人都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太後娘娘,這酒也喝了,您是不是該打開您手中的字條了?”
左玄悠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錦帕輕輕拭了一下唇角,淡淡的說道。
“哦,對了,哀家差點都忘記了。”
田太後收回目光,再次把手中的紙條向所有人展示了下,然後才緩緩的打開,在名字躍入眼簾的時候,心募的收緊。
最終還是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開口:“田染!”
被點到名字的田染也一臉的懵,不由的開始嘀咕,‘不是說好的是左玄悠嗎,若是第一次抽中不是左玄悠,這個游戲還要怎麽玩下去啊。’
由于聲音很低,場面又有點亂所以她嘀咕的話并沒有被人聽到,不過小紫是誰啊,它既是個器靈,還是一只獸獸。
于是田染嘀咕的話一字不差的都落進了小紫的耳朵裏,經由它的轉達後,左玄悠忽的就笑了,她的一笑讓整個梅園裏的臘梅瞬間失色。
“田染小姐,規矩是你講的,看來這開頭也必須是你第一個了。”
“就是,那麽我們就不客氣了。”
不只什麽時候桌上的吃食都換成了文房四寶,有的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在紙上揮毫潑墨。
田染忽然間就有點不知所措了,目光直直的看向高坐上的田太後,好想讓太後為她說句話。
就在田染求救間,在場之人的都寫好了自己要她猜的題目,然後就聽到有人說:“田染小姐,我們的題目已經準備好了,你可是準備好從哪邊開始了?”
田染一聽這個聲音,目光像是有如實質般射向說話的女孩,自然女孩也毫不避諱的和她對視,俊俏的小臉上挂着滿滿的不屑和鄙夷。
“染兒,既然你是第一個,不妨給大家來的好的開始。”
田太後的話田染不得不聽,于是硬着頭皮向右側的第一桌走去,當看到題面的時候田染好想去死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