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師妹?
難道是易欣怡來了?再聽一會兒,水易才明白,原來不止一個易欣怡,原品七俠來了六個,算上領航遠洋的尺素,原品閣七俠都在呢。
而且水易還探查到,殺絕狼背後的組織,原品七俠已經找到了,正就打算将它們一網打盡。
水易很開心,曾經的戰友現在變得這麽厲害了之前水易還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殺了殺絕狼,現在看來,沒什麽大礙。
不過既然自己知道了,那麽肯定要去幫他們一把,但自己又不便于他們見面倒不是怕他們洩露信息,而只是怕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易欣怡。
“小易……”一聲微弱的呻吟傳來,水易急忙跑到了床邊,焦急地看着她。
春夏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他,心裏好開心。
“你醒啦,有沒有怎麽樣?”水易問道,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殺氣已經蕩然無存,而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殺氣聚集到了春夏的身上。
“我?我沒事啊,現在應該起得來。”春夏詫異地回答,她不明白水易在問什麽,不過想想應該是關懷的話,于是就這麽說了。
水易的眉頭緊皺不舒,剛剛他不放心,用神識走過春夏的全身。卻發現了一個令他十分吃驚的事情,在春夏的肚子裏,似乎有一個拇指般小肉,聚集着濃濃的黑氣。
由于太小,水易并不能分辨這個就是春夏的胎兒,若等到大一些,這孩子就會初具雛形了。
而到那時,再祛除可就下不去手了。
春夏看着水易緊皺的眉頭,輕聲問:“怎麽了?”
水易不想春夏擔心,于是就假言道:“沒事,剛剛想到藥的配方,在思索着是在這裏配好再回去,還是回去再配。”
這自然是配好再回去,可是水易這番問出來,也只是抵消春夏防心的一種借口。
這樣的話,自己應該發信號讓夫人來了,讓她來的時候順便把藥材什麽的都帶過來。
想着,水易把一枚玉簡取了出來,這似竹片的玉簡,淡光流轉,他在上面寫了幾個字。
“海濱正儀鎮,請帶藥材來。”
由于玉簡略小,所以只能寫下這麽幾個字,寫完之後,這十個字隐入了玉簡,這一下如泥牛入海,失了音信。水易呆呆地望着空空如也的玉簡,等了許久,也沒有一點異常。
“奇怪了,這是怎麽回事?”
水易輕聲問自己。
“夫人這個時候在睡午覺,沒收到。”春夏斷言,她在天香府很多年了,這點事情還是知道的。
這個時候應該是睡午覺的時候,所以夫人絕對不會醒着的。
有時在外面,條件允許也是要睡的。哪怕是條件不允許,她也會創造條件去睡。
可是正當水易點了點頭,準備把玉簡放回去的時候,發現玉簡亮了一下,上面浮出幾個字:稍等。
水易和春夏面面相觑,他本以為要等到夫人醒來之後才會有消息傳過來,然而等的時間卻不長。
可見夫人對此事的重視。
水易将這幾個字以手抹去,然後重新寫上了一個字:
好。
這個字是真正的沒有下文了。
到了天色将暗的時候,那玉簡上才寫着幾個字:“正儀鎮鎮口”
到了這是,水易也把易欣怡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自己在正儀鎮的所作所為,也被鎮民們告訴給了原品六俠,然後他們猜了一下,就知道可能是水易出現了。
而那之後易欣怡顯然就是話變少了,估計心情是被傳說中水易的伴侶所影響了。
水易收到信息後,正巧他們已經離開了一樓,去了房間。所以毫無顧忌的開了門,下了樓,由于自己在鎮裏待過幾天做了調查,所以鎮口在什麽地方還是很清楚的。
鎮口,森林前,黃昏,拉的影子好長。
那影子好美。
不用看就知道這影子是誰的了。
水易擡頭,笑了笑,果然是夫人。之間葵天香一路趕來,身上竟是有了一層香汗,透的輕衫素羅微微可見其美妙的曲線。
站在餘晖中的她,此刻格外魅力,格外魅惑,水易見了,幾乎就走不動路了。
素靈,春夏,葵曉楠個個都是絕色,在葵天香面前卻像是失了顏色。
“還不快過來啊。”葵天香嗔道。
水易骨子一疏,然後像是醒了過來,趕緊跑來,接過葵天香手上的藥材。
“辛苦夫人了。”
“小易,只要你把丹藥煉出來,夫人再辛苦也沒什麽。”
水易心裏一陣感動,随後說道:“葵易定不辜負夫人所望。”
說完,葵天香輕輕地在水易面頰上留了一個吻,随後禦劍離去。
水易瞬間呆在原地。
葵天香就是這麽一個妖人,什麽情感在她面前就是笑話,她的美麗可以征服一切。
除了利益。
那臉上的吻就有如勳章,令水易心悅誠服。
不知道葵天香以這個手段招攬了多少人才,但是對于水易,她卻是幾乎傾盡所有。
水易也該驕傲了。
愣了片刻之後,突然聽到遠處,就是在夫人離去的方向,有了交鋒聲,水易大驚,直覺告訴他一定是夫人有了什麽變故,于是放好藥材,把劍一抛,身子一躍,禦劍離去。
他的目的,就是那交鋒的中心。
蒼茫藍天之下,卻有着月光皎潔,黑火縱橫。
月光皎潔,那赫然便是天香府的禁術,月蝕!
到底是什麽敵人,竟然逼得葵天香施展出了天香府的禁術。
空間破碎。
那包圍在葵天香身邊的黑火盡數流洩到破碎的空間之中。
很快,空間自愈,合上了。
“不愧是天香府的禁術啊。一招便可破碎虛空。”葵天香面前一個男子笑道。
“你是什麽意思!”葵天香怒道。
“葵易出現了?”那人笑着問。
“我不知道。”
“我看到了。”
“你跟蹤我?”
“是啊,我還看你洗澡,看你如廁,看你睡覺,啊,你的身體真是美好啊,要是睡上一晚,叫我折壽十年也願意啊。”那人猥亵地說道。
全世界抱有跟他一樣的想法的人,恐怕不在少數,不過有實力站在葵天香面前,又有勇氣說出來的,他可能是第一個。
哪怕結果是死。
水易的耳朵很好,他一靠近,聽到的就是這種話。
淫賊!
這是水易的評價。
“範爵,你不要太過分了。”葵天香隐着怒氣沉聲說。
“嘩啦。”
水易聽見了脫褲子的聲音。
變态!
這是水易對那個範爵第二個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