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才能不被人小看,也才能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一切。
感慨完繼續沒有爬完的臺階,然懷裏小紫的聲音突然傳來。
“主人,這其實就是一個空間,而且它就是消失已久的‘煉獄’,這個空間應該不止有這些,應該有更多的和修煉有關的資源。”
“小紫你是怎麽知道的?”左玄悠撫着小紫柔軟的毛發,邊問邊往出口的方向走,出口是一個小型的旋窩,旋窩前邊是一個平臺當腳步踩到平臺上的時候,身體上的重量就不見了。
平臺上有一塊石碑,碑上篆刻着‘煉獄’二字,正如小紫所說。
左玄悠二話不說就和狄魉一起走進了旋渦裏,看似是旋窩其實就像一層紙邁步過去就是現實世界。
就在出來的一瞬間,左玄悠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意念一動就把小紫和狄魉送進了空間。
腳下剛站穩就看到一個胡子拉碴的老頭跑了過來,同時還伴有嘩啦嘩啦的響聲。
左玄悠一個閃身離開了原地,雖然不能運用靈力,但是身形速度并不影響。
“小丫頭,你跑什麽,本尊還能害你不成?”
左玄悠在打量着對面的老者,老者也同時在打量着她。
“哈哈哈,好好好。”突然老者大笑出聲,左玄悠被老者笑的一愣。
心想‘莫不是這老者瘋了?’
左玄悠摸着自己的下巴,不由的點點頭,很是确定自己的想法。
“丫頭,你這是什麽眼神兒,本尊是見到你這麽個好苗子,高興的。”老者氣的直吹胡子,手伸進衣服裏扒拉了半天,摸出一塊兒巴掌大小的玉塔。
然後說道:“丫頭,你叫什麽?可有拜師,本尊呢······”
老者的手在自己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上擦了擦,繼而又道:“被困在這裏有段時間了,本尊總不能把自己的這一身本事兒浪費掉吧,你看······”
說着老者就把剛剛掏出來的那個玉塔雙手捧着展示左玄悠的面前,眼裏滿滿的都是愛憐,卻沒有不舍,那樣子好似看自己即将遠行的孩子一般。
閃電般的速度抓過左玄悠的手,又快速的把玉塔放進她的手中,說:“這就當是老夫送你的拜師禮了。”
左玄悠忍不住的嘀咕,‘這到底是鬧哪般’
“我沒有答應要拜師啊,我有師傅的。”左玄悠要把玉塔還給老者,她不喜歡占別人的便宜,在說她跟老者不熟,誰知道他能教自己什麽。
要是讓別人知道左玄悠現在的想法,估計有很多人想要弄死她。
“這青洲大陸的四大尊者,小丫頭你可知曉?”左玄悠點點頭又搖搖頭,她在藏書閣看到過有關的記載。
“本尊就是翎枭尊者,當年一個失誤導致本尊被困于此。”老者看左玄悠在認真聽他解說,繼而解釋道:“我們四大尊者各自有自己的看家本事,本尊擅長煉器,這玉塔是本尊最得意的作品。”
“當年那些人就是為了搶奪本尊的這個玉塔,聯手對付本尊,才導致本尊受傷被困,這些年本尊的傷一直未好,眼見還有惡化的趨勢,所以······”老者不再說什麽,想必左玄悠會懂他的意思。
左玄悠是懂了,但是她現在沒有時間去學什麽,先解了自己的毒才是關鍵。
四大尊者,拜師
“我現在沒有時間去學習什麽,我中毒了需要去尋找解藥給自己解毒。”左玄悠這樣解釋不是因為同情,而是她聽說過四大尊者的事跡,他們相當于青洲大陸的守護者。
淩雲尊者、翎枭尊者、洛銘尊者、千葉尊者,分別是煉丹師、煉器師、刻陣師、馴獸師他們同時也是金靈巅峰的強者,這個世界并不是只有青洲大陸這一個,但是金靈巅峰已經屬于這裏最強的存在。
“沒事,老夫還是能等的起的,老夫看你的資質不錯,多學點東西藝多不壓身嗎!”老者很是垂敗的嘆了口氣,在左玄悠沒看到的角度嘴角咧出一個大大的笑,不過很快就收斂起來。
左玄悠看着老者的表情有些不忍,其實這老頭就是想收個徒弟而已,自己也沒必要傷一個老者的心。
“好吧,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左玄悠雙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向老者磕了一個響頭。
其實吧,左玄悠這人超級護短,只要是她看順眼的人,她會很認真的對待,她看不順眼的一個眼神都是吝啬。
老者把左玄悠從地上扶起,笑眯眯的道:“好徒兒,快起來地上涼。”老者憑空拿出一本泛黃的筆記,遞給左玄悠說:“這是為師這些年煉器的心得,你沒事的時候先看看,等有時間了再來這裏為師教你。”
左玄悠收起老者給的筆記,手指一動指尖搭在老者的手腕兒上。
老者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繼而不動聲色的看左玄悠把脈,想要知道左玄悠的診斷結果。
沒過多久,左玄悠将手收回,又仔細的盯着老者看了一會,才道:“師傅,你受傷後可有服過丹藥?”
“那是為師被俘昏迷的時候服用的吧,為師也不太确定,那時候一直混混沌沌的。”翎枭尊者想了想才說道。
“這就對了,師傅你是不是最近感覺自己的靈力不斷的減少啊?”
“你怎麽知道?”翎枭尊者說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繼而有無奈的搖搖頭放下手。
“對了丫頭你叫什麽?”翎枭尊者轉移開話題,似是不願在提及往事。
“左玄悠”
翎枭尊者的目光閃了閃,很快便平靜下來,此時看着左玄悠的目光又多了意思說不清的意味,總之不是壞的。
“師傅可知道魔靈煉丹師?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這應該是魔靈丹中的噬靈丹。”
翎枭尊者很是驚訝,他這到底收了個什麽樣的徒弟啊,一開始也只是看重她的資質,還有堅韌的心性,現在卻是慢慢的自豪,感覺自己很有眼光。
“這個聽說過,只不過徒兒你還是小心些,我已經活的夠久了。”話雖是這樣說但翎枭尊者的眼中還是有着慢慢的失落,原本看透生死的他,再收了左玄悠這麽個小徒弟,他反而有些不舍得了。
左玄悠看到了他眼中的情緒,左玄悠既然認可了對方,就不會致他的生命于不顧,“師傅你放心吧,這并不是多難的事情,只是藥材比較麻煩而已。”
翎枭尊者有些不可置信,他真的沒有想到左玄悠的醫術如此了得。
“您這手上腳上的鏈子······”
翎枭尊者低頭看向束縛自己的鏈子,不以為然的說:“這啊,為師能與這秘銀打造的鏈子相伴數年還真是有點舍不得,徒兒啊你還是先去尋你解毒的藥材吧,等為師出去了好去教你煉器。”
左玄悠看着那沒有一點接口的鏈子,不禁有些頭疼,手腕反轉九龍匕出現在手中,翎枭尊者看到左玄悠手中的九龍匕更是驚嘆自己的好運。
左玄悠沒時間觀看翎枭尊者那多變的表情,持着九龍匕開始和秘銀打造的鏈子奮鬥。
詭秘林
“尊上”
“有什麽發現?”夜奕乾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也許在下一刻就會爆發。
一夜,夜奕乾找了整整一夜都沒有左玄悠的一點蹤跡,以至于讓夜奕乾把整個渭水鎮潛藏的危險因素都拔除了不少。
渭水鎮雖小但也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好地方
一、距離未黎國的京城比較近;
二、背靠詭秘林,傳說裏邊封印着一個很強大的怪物,所以沒有人敢踏進那裏。
所以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兒和人都樂意在這裏落腳,這一晚上夜奕乾滅了三個宗門的聯絡點和兩撥殺手的臨時駐地。
“屬下把渭水鎮找遍了都沒有左小姐的身影,只有······”夜影猶豫着不知道怎麽說,他不想夜奕乾去冒險,再說那個地方誰都沒有去過,到底是什麽樣的還未可知。
“那就去那處唯一沒有找過的地方去找,本帝和你一起。”
夜奕乾也能猜到是哪裏,只是沒有想過是誰把左玄悠帶到那裏的。
話落兩人已在原地消失,方向是詭秘林。
……
“師傅,這裏是哪裏啊?”兩人從山洞裏走出來,眺望着蔥蔥郁郁的樹林。
然左玄悠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九龍匕能把那不僅有韌性還堅硬如鐵的秘銀如切豆腐般,輕松切開。
“這裏是詭秘林,裏邊有數不盡的陣法機關,我們想要從這裏出去,就需要有人在外接應,因為陣法和機關的啓動和摧毀都在入口處。”翎枭尊者很是凝重的說,其實他更想說每天送飯的人進來又出去肯定是有捷徑走。
很想知道捷徑在哪裏,時間越長他們會越危險。
不得不說翎枭尊者你真相了,每天一頓飯都是固定的人送來的,如果每天都要闖一遍這些多變的陣法機關,還用在這裏做送飯的活嗎?
“那師傅,我進入煉獄是怎麽回事?我可不相信這是巧合!”左玄悠把這個問題想也沒想的就抛給了翎枭尊者,她就是想知道他的回答。
“那是因為,為師怕等不到可以接替我衣缽的傳人,所以就讓玉塔的器靈‘煉獄’自己去尋找合适的主人。”翎枭尊者捋了把自己的胡須,很是自豪的說。
‘轟’
突然,詭秘林裏傳出一聲巨響,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間那裏火光漫天。
“是入口處那裏,就是不知道是誰摧毀了那裏。”翎枭尊者的聲音很低,但是左玄悠還是聽到了,她有種預感摧毀那裏的人一定是夜奕乾。
“我們該怎麽辦?”左玄悠不了解這個詭秘林裏的一切,只能詢問身邊的翎枭尊者。
“跟上為師,小心點。”
“嗯”
左玄悠跟在翎枭尊者的身後亦步亦趨,很快兩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百米之外。
······
再說詭秘林的入口處,夜奕乾和夜影兩人正在和三個黑衣人厮殺,這三個黑衣人的等級都不低。
他們打出的靈力是黑色的,和夜奕乾的修為不相上下,夜影相較于弱了一點。
忽然一個黑衣人發出一道靈力向夜影打來,夜影靈敏的側身閃開攻擊,然靈力落空不偏不倚砸在一塊凸起的石塊上。
‘轟’
于是就出現了,剛剛的那火光漫天的一幕。
夜奕乾和夜影趁着三人的一個愣神,疾風般的速度擊向其中二人的咽喉。
兩個黑衣人同時用最快的身形躲閃,不過還是被擊中了,其中一個當場斃命,另一個也奄奄一息。
夜奕乾一個火龍攻向那個完好的黑衣人,夜影則是來到那個還沒有死掉的那個黑衣人身前,用靈力挑斷其經脈。
相見,出詭秘林
夜奕乾一下擰斷了那黑衣人的脖子,拿出一塊絲帕擦了擦手,随手把絲帕扔在黑衣人的屍身上,丢了團白色的火焰在黑衣人的屍身上,很快就被燒成了灰燼。
“尊上”
夜影解決了那個黑衣人,來到夜奕乾的身前恭敬的行禮道。
“嗯…?”
“這詭秘林裏關了一位強者,具體是什麽人他們也不清楚,只說進去詭秘林的路上到處都是機關陣法。”夜奕乾眸光一閃像是想到裏什麽,閃身來到被黑衣人的靈力轟的地方查看。
只見被轟開的地方有個深坑,坑裏有一個磨盤大的陣盤,夜奕乾看着這個大的陣盤上,刻畫着無數個不同作用的小陣。
突然夜奕乾感到幾股強大的氣息向自己的方向而來,夜奕乾胡亂的把坑添上,又用木靈力将表面僞裝好。
然後兩人用最快的速度隐匿氣息躲了起來,想要看看來人是誰,有什麽目的。
兩人剛躲好,就看到他們剛剛站過的地方出現了五人,夜奕乾一眼就看出來人是江湖人稱的‘五窟’,他更加不解這詭秘林裏到底關的是何人,能把這亦正亦邪的‘五窟’引來。
“大哥,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說話的這位是排行末尾的星離
“不用,沒什麽事兒,我們回去吧!”老大星澤是這五人中修為最高的,說話的同時還有意無意的向夜奕乾兩人藏身的位置撇了一眼。
“聽大哥的”一道女音響起,這是五人中排行第四的星香,率先向着來時的方向返回,其餘四人同步跟上。
等他們走後,夜奕乾出現在剛剛僞裝的那藏陣盤的地方,腦海裏想的是那個老大走之前別有意味的一眼。
輕搖了下頭,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開始認真破陣。
······
相較于詭秘林入口處發生的一切,此時的左玄悠和翎枭尊者也好不到哪去,詭秘林裏的陣法簡直就是一個陣法套着一個陣法,兩人這段時間就是不停的在那些個古怪的陣法中穿梭破陣。
翎枭尊者在破陣的時候,還不停的給左玄悠講解其中的關聯,翎枭尊者不可謂的是個好老師。
左玄悠在翎枭尊者的講解中也了解了不少的陣法,包括破解時的門道。
忽然,她們呆着的陣法消失了,正在破解這個玄幻陣的翎枭尊者一愣,繼而對左玄悠說:“快走,陣法被人破了,我們快點趕到入口那裏。”
這邊兩人向入口的方向飛奔,入口處的夜奕乾在破掉陣法的同時,陣盤就碎成了粉末。
站起身向詭秘林內奔去,同時放開精神力探測詭秘林裏有沒有左玄悠的氣息。
很快就在距離他大約有百裏的地方,出現了兩個人的氣息,一個是他找了一晚上的人兒,另一個氣息很強不知是敵是友。
夜奕乾腳下步伐發揮到極致,此時恨不得長上一對翅膀飛過去。
向詭秘林外趕的左玄悠二人,突然感到外放的精神力捕捉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微彎的紅唇顯示出她現在的好心情。
不出一息的時間,左玄悠就看到了那個向自己飛奔而來的高大身影,眨眼間自己就落進了來人的懷抱。
翎枭尊者看到夜奕乾的時候一愣,很快就說:“快點趕出去,有什麽話出去在說,不然就來不及了。”
三人剛走,就在他們剛站過的地方就出現了一行黑衣人,稍愣很快就追着三人的方向而去。
遭遇追殺,鏡花水月
“呼,終于出來了”左玄悠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剛想歇一下突然整個人便騰空了,原來是被夜奕乾打橫抱起了。
接着磁性好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很累?”
“還好,不過後邊的那些人怎麽辦?”左玄悠就是臉皮再厚,此時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們先走,這些人交給本尊。”翎枭尊者很是想在自己的徒弟面前露下身手。
左玄悠很是不客氣的瞪了翎枭尊者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翎枭尊者被左玄悠這麽一瞪,知道自己不能再說什麽,如果自己固執的堅持的話,估計真的會失去一個好徒弟。
然夜奕乾抱着左玄悠并沒有打算走,而是手腕反轉一次性傳送陣出現在手中,将其丢給翎枭尊者。
夜奕乾不打算和這些人做過多的計較,而是選擇了一次性陣法這最為簡單粗暴的做法。
翎枭尊者接過陣盤,緩緩地把靈力注入陣盤內,漸漸的陣盤上開始以最快的速度亮起。
瞬間光芒大震,這時夜影一個閃身出現在面前,剛站穩四人就被陣盤上的光芒包裹,光芒消失四人也消失在原地。
待他們趕到時幾個人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趕來的這些人很是憋屈他們連對方的臉都沒有看到,怎麽去尋找呢?
“靠,被他們跑掉了。”幾人中那個脾氣暴躁的不禁一拳砸在身旁的樹幹上,使得這棵樹被他攔腰給砸斷了。
不過很快幾人就奔向渭水鎮的方向,那架勢像是不把左玄悠他們抓到就是不罷休的意味。
……
溪水潺潺,鳥語花香,芳草萋萋,靜匿的環境惹人流連忘返。
突然四個人憑空出現在這靜匿的環境中,待落地站穩四人也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吸引。
“這是哪裏啊?”左玄悠打破沉默開口問
“不知道,這陣盤是烨給我的,它到底有多遠的距離或者能到哪裏,我也不清楚。”夜奕乾說的很是随便,但他也沒有想到第一次用這種陣盤,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師傅,你就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左玄悠看翎枭尊者凝重的臉色,估計這麽漂亮的地方應該不是什麽好地方了。
夜奕乾聽着左玄悠喊老者師傅就有點疑惑,不知道左玄悠離開的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到現在他的悠兒都沒有和他解釋一句,想着想着身上止不住的冷氣往外冒。
不得不說夜王殿下你想多了,從出詭秘林到剛剛,可有時間解釋?
“主子,我先去前方打探下情況。”于是夜影趁機溜走了,他不想被自家主子的冷氣波及。
等待翎枭尊者回答的左玄悠忽然感到好冷,不禁喃喃自語道:“怎麽感覺變冷了?”
看了看距離自己很近的夜奕乾,不由的往他身邊蹭了蹭,忽然感覺越是靠近越是冷。
夜奕乾發現了她的靠近,以為她是來解釋的,很是傲嬌的睥睨着左玄悠等着她的解釋。
結果沒有等來她的解釋不說,而是看到她将要邁開的腳步,夜奕乾這下真的怒了,動作敏捷的把左玄悠拉進懷裏薄唇準确的附在左玄悠的紅唇上。
這個吻不是缱绻溫柔,而是帶有懲罰性的啃咬。
左玄悠被這個吻給弄懵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她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能感覺夜奕乾很生氣,想不通他為什麽生氣。
于是左玄悠張嘴在夜奕乾的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唇齒分離,左玄悠臉頰發燙含水的美眸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翎枭尊者的話帶着歲月的滄桑傳進二人的耳朵裏。
“這裏可以稱得上是鏡花水月,它是渭水鎮的根基,很多在渭水鎮紮根的勢力或者個人都是沖着它來的。”
翎枭尊者心想:難道真的擺脫不了命運的桎梏嗎?該來的還是要來嗎?
晶片再現
——
二人聽了翎枭尊者的話一愣,左玄悠在普蘭學院的藏書閣看到過有關鏡花水月的記載。
據說鏡花水月在哪裏誰都不知道,只知道那裏邊藏着一個重大的秘密,這個秘密關乎着整個世界的起源和力量的源泉。
然夜奕乾不由的看向翎枭尊者,像是在确定什麽似得,據他所知能一眼就認出是鏡花水月的只有不知道已經存在多久了的四位尊者。
“您是哪位尊者?”夜奕乾很是尊敬的問
左玄悠很是吃驚夜奕乾的問話,她想不通夜奕乾怎麽一下就猜出和尊者有關的。
“本尊翎枭”
翎枭尊者這時才認真的用他那淩厲的雙眸打量夜奕乾,越看越是心驚。
“尊者是怎麽和悠兒遇見的,如果尊者是真心教導悠兒,本王無話可說。”夜奕乾毫不避諱的就把自己想說的話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不過臉上的表情很是認真。
左玄悠聽了他的話心裏很暖,她一直都知道夜奕乾不管什麽時候都會護着自己。
“你覺得本尊可是真心的?”翎枭尊者忽然想試試夜奕乾能做到什麽程度,這樣也可以知道他新收的小徒兒值不值将未來托付,于是就用傳音挑釁般的怼了回去。
“尊者,不管你是什麽目的,最好都收起來,既然收了本王的悠兒為徒那就認真的教她,如果有一點害她之心,本王會讓那人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夜奕乾不管什麽情況都不忘記宣誓主權,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的相互傳音。
“主子”
夜影的出現打斷了兩人暗中的交流,夜奕乾給了夜影一個你說的眼神,就靜靜的立在一邊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了。
“要想走出這裏就要打開前方的禁制,而且這裏應該是在中心,四個方向都有禁制。”
夜影說完就默默地站在一邊等待指令,然三人聽了夜影的話後就陷入了沉默。
“師傅,可知這些禁制的後方是什麽?”左玄悠率先開口問話,她總覺得翎枭尊者知道一些什麽!
“為師也不清楚,不過……”
“不過什麽?”左玄悠這會兒也不管禮儀什麽的,她現在只想怎麽出去。
“可有聽說過晶片?”翎枭尊者的話中的晶片二字震驚了左玄悠他們三人。
翎枭尊者在看到三人的表情時就知道他們知道,非但知道應該還見過,或許他們的手中應該有晶片。
“這鏡花水月裏難道有晶片?”這次是夜影迫不及待的問出聲,他跟着夜奕乾也知道一些有關晶片的事情,但是沒有查到過晶片存在的地方。
翎枭尊者看了夜影一眼,發現他眼中是滿滿的驚喜,并沒有貪婪和算計,這讓翎枭尊者對夜奕乾又多了一分好感。
“這裏确實存在晶片,不過要怎麽拿到,本尊确實不知道。”
“那師傅你有沒有什麽辦法破除這些禁制啊?”左玄悠那副勢在必得的表情取悅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夜奕乾。
“如果徒兒你得到這晶片,你就要負責把它們全部集齊,否則會對你本人有不同的傷害。”
翎枭尊者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徒弟去冒險,顯然這個徒弟貌似挺噘的,他也不敢強硬的去阻止,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
破禁制,取晶片
左玄悠聽了翎枭尊者的話并沒有多大的驚訝,她知道要想得到就得有付出,她一直都明白這個道理。
翎枭尊者突然感覺自己老了,而且還是老到那種思想都要古化了的人。
“嗯,我決定了,與其落在自己不知企圖的人手裏,還不如落在我的手中。”左玄悠不經意的攥緊了自己的手心,更是清楚了自己的決定會給自己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于是翎枭尊者也不在勸說,想着也許自己徒弟說的對,最起碼落在她的手中不會做什麽有危害的事情,要是落在有不軌之心的人手中也許就不一樣了。
夜奕乾以保護者的姿态站在左玄悠的身後,不論她有什麽樣的選擇他都會支持,大不了他在她的背後做一個堅實的後盾。
左玄悠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選擇的路,夜奕乾會無條件的支持,不要問為什麽,她也不知道,直覺告訴她就是這樣的。
“走吧,還是先去看看禁制的怎麽破除吧。”翎枭尊者的話落,夜影自告奮勇的去前方帶路。
“奕乾,你沒有覺得我做的不對嗎?”左玄悠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莫名的就是想知道夜奕乾的看法。
夜奕乾攬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溫柔到能醉死人的語氣道:“不管悠兒你怎樣的選擇,我都會支持,人家天塌了有高個子頂着,悠兒你的天塌了有我呢!嗯–”
左玄悠很是感動,心想:這奕乾無時不刻的想着向她表白,左玄悠嘴上雖然不說什麽但心裏甜滋滋的。
一刻鐘後四人到達了有着禁制的地方,翎枭尊者先是走到禁制前,輕輕的碰了下面前的禁制。
無影無形的禁制被翎枭尊者這麽一碰,就像是平靜的水面蕩起了一陣漣漪。
左玄悠很是好奇于是掙開夜奕乾的懷抱,伸手就想要去觸碰感覺下這禁制的神奇之處,忽然手腕被一只寬厚溫暖的手掌握住。
又對她搖了搖頭示意不要亂碰,最主要還是左玄悠現在沒有靈力護身,夜奕乾怕她受到傷害。
“師傅,這禁制?”左玄悠知道夜奕乾這是為了她好,于是不在糾結轉而問翎枭尊者的查看結果。
“這是雙面禁制,一面用來吸收攻擊而來的靈力,一面則是發起攻擊的一方會被自己的攻擊反彈。”說着翎枭尊者示意他們離開點,他聚起靈力擊向禁制,結果像雨滴落進了大海裏無波無瀾。
“師傅這能破開嗎?”左玄悠知道應該是很麻煩,現在他們不僅是為了拿到晶片,他們還的尋找出去的辦法。
他們能等但是她身體中的虺毒不能等啊,最近她都有種虺毒蠢蠢欲動的感腳。
“可以,不過…幾率可能有點小,我們可以試試看。”翎枭尊者頓了頓,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态說:“比布下禁制的人修為高或和者布禁制之人氣息相關的物品也可以。”
“尊者,既然您知道這樣能破陣,那有沒有可能布禁制的人會留下和破除禁制有關的物品呢?”夜影總覺得既然這鏡花水月能夠進來,那布禁制的人肯定也會留下什麽線索能讓出去。
“那就找找看吧,也許你說的會是真的呢?”
于是四個人就在這道禁制的前面開始尋找那個可能,一花一草、一石一木都不放過。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
就在快要失望的時候,突然聽到‘咔’的一聲好像是什麽東西裂開了。
就在翎枭尊者剛剛觸碰禁制的地方,有一塊不起眼的石頭表面開始一寸一寸的崩裂。
破禁制,取晶片2
······
待石皮全部崩裂後,裏邊出現一塊巴掌大小晶瑩剔透的靈晶,翎枭尊者虛空一抓靈晶就穩穩的飛到了他的手中。
屏息凝神感應靈晶裏的氣息和禁制是否一樣,很快翎枭尊者就睜開雙眼。
“你們都走開些,本尊試下能不能破掉禁制。”三人聽了翎枭尊者的話,紛紛退開一丈有餘。
也不知翎枭尊者用了什麽方法,只見靈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化成一團霧氣飛向禁制,就在這霧氣碰到禁制的一瞬間,禁制像是被敲打過的玻璃般變得支離破碎。
左玄悠真正的感覺尼瑪太玄幻了,這簡直堪比高科技了。
翎枭尊者收回靈力,稍作調息道:“走吧”
一行人剛通過禁制,就看到面前的冰天雪地和剛剛的和風暖陽真是天壤之別,忽的一陣寒風呼嘯而來,左玄悠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夜奕乾快速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為她取暖,同時從空間拿出一件自己的披風給她披在肩頭上。
“我們這要怎麽找啊?”看着白茫茫的雪原,左玄悠不禁喃喃自語。
确實這三人一瞬間迷茫了,遼闊的茫茫雪原沒有地圖也沒有目标要怎麽尋找出路呢?
“師傅,您可知道這要怎麽辦?”相較于對鏡花水月的熟悉,要數四大尊者了,左玄悠相信他會知道些什麽。
“走吧,跟上。”翎枭尊者率先選擇了一個方向前進,三人亦步亦趨的跟在翎枭尊者的身後。
白茫茫的雪地上四個單薄的背影朝着一個方向不斷的前進,不知走了有多久前面出現了一整個冰壁,四人在冰壁前停下。
“這就是雪原上唯一的線索,本尊是根據記載得知的。”翎枭尊者看了看三人的神色後又說:“據記載這裏應該是存在四個空間,和四季應該有着緊密的關系。”
左玄悠在冰壁前走來走去試圖想看出點什麽,結果是沒有。
“師傅,這鏡花水······”左玄悠突然就停止了說話,不知道這鏡花水月和她在的二十三世紀的解釋是否一樣,虛幻的景象。
“怎麽了,徒兒可是想到了什麽?”翎枭尊者不知道左玄悠把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是怎麽回事兒,他想自己的徒弟肯定是想到了什麽。
“師傅,鏡花水月是什麽意思?”這下輪到翎枭尊者驚訝了,他怎麽沒想到這呢!
夜奕乾頓時眼眸一亮,鏡花水月就是一個虛幻的空間,他們只想着怎麽出去,忘記了去理解下這字面上的意思了。
夜影撓撓頭不太明白他們的意思。
“虛幻,對就是虛幻。”心境變了,看到地上的雪還有面前的冰壁都不見了,四人站在詭秘林的入口處,然四人的面前漂浮着一個檀木盒子。
不用說都知道這盒子裝的是什麽,肯定是晶片無疑。
左玄悠伸手把盒子抓住,打開一看确認是晶片後就小心的收入空間,等有空了再和其它的融合。
“不知道我們這過去多久了,我們也該啓程趕往蒼雲國了,喔–對了師傅你去哪呢?。”
“本尊—-”翎枭尊者被關在這裏那麽多年,确實現在也不知道要到哪裏去。
想了想道:“本尊應該去找找那三位的下落了,徒兒等你的毒解了,用這個聯系為師。”說着就塞給左玄悠一塊青色的玉佩,轉身便潇灑的離開了。
新的陰謀
“悠兒,我們該出發了。”盯着翎枭尊者的背影好一會兒,夜奕乾才開口說話。
“嗯,我們走吧,各有各的路要走。”夜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影去身行回到暗處待命了。
夜奕乾袖袍一揮,他們來時坐的那輛獸車就出現在面前,左玄悠率先躍上獸車麻溜兒的鑽進車廂裏準備休息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待到夜奕乾進入車廂的時候左玄悠已經靠着車廂壁睡着了,夜奕乾小心翼翼的把左玄悠抱到唯一的一張矮榻上躺好,自己則靜靜的坐在旁邊看着左玄悠那安靜的睡顏。
不知何時,夜影換了一身行裝坐在前邊駕車,雙翼獨角獸拉的獸車行的又快又穩,不多時就出了渭水鎮。
······
未黎國皇宮
“陛下,據探子彙報,夜王和他的未婚妻不在京城,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