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死掉的那個應該不是秦影,我必須的回去一趟。”
話落左玄悠便開始脫掉外邊的夜行衣,準備光明正大的去看看還會發生些什麽。
“我陪你去吧,就當我們兩個是去散步了,怎麽樣?”
夜奕乾看似是征求她的意見,實則是已經霸道的決定了。
“我還有的選嗎,你不是已經做了決定了嗎!”
有點賭氣的話從左玄悠的口中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其中還帶了點撒嬌的意味。
“走吧!”
說着便牽起她的手腕,兩人相攜着走出小院。
······
話說位召等了好久都不見有人出來,于是決定進去尋找。
忽然身後的長老說道:“院長不可啊,誰知裏邊會有什麽。”
“你們不用說了,裏邊有什麽,本院長會怕嗎?”
位召不想再聽他們的勸導,只一心想要進去确定下是不是那個‘她’
血腥味彌漫在整個房間,那具血淋淋的屍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位召卻一眼都不曾看,越過屍體走了過去。
“怎麽沒有了呢,難道自己剛剛感覺錯了,不可能的。”
他否定了自己的猜測,直覺告訴他‘她’絕對有在這裏出現過。
“好了,你們誰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一道威嚴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在場的女弟子都不由得一驚,最先發現異樣的那個女弟子糯糯的開口了。
“我—我先—發現的,因為–每天晚上秦影都有······”
女弟子不知道該怎麽說,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啊,有什麽可猶豫的?”
那個女弟子被他這麽一喝,更加的不知所措。
“就···就是···就是每天這個時間都會從她房間內傳出那種恐怖的吼聲,今天沒有聲音傳出所以我就想去看看,結······結果就是這樣的了。”
那個女弟子最終還是把話說了出來,與此同時她的後背也讓冷汗給浸濕了。
“你休要胡說八道,院子裏那麽多人,怎麽只有你自己聽到、看到了?”
女弟子被這麽一喝,原本就緊張莫名的心此時就像是繃斷了的弦,噗的吐出一口血華麗麗的暈死了過去。
這麽一到地現場的衆人都慌了,目光全都射向那個開口呵斥的長老。
突發的情況也讓院長和幾位長老頗有點囧,沒有找到什麽原因還吓暈一個還真是醉了。
位召在這裏沒有找到想找的人,一甩袖沖着在場的長老撂了一句話,人就已經出現在院門外。
“你們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兒,再來告訴本院長。”
左玄悠和夜奕乾二人在暗處看了這麽一出戲,直到位召離開兩人才從暗處走出來。
“哎,剛剛走掉的那個就是學院的院長吧?”
“悠兒,我有名字的,你這麽一失憶怎麽把我的名字也給忘掉了?”
“少廢話,我問你呢?”
“你原來都是叫我奕乾的,如果你現在不想叫名字也可以,那就叫我夫君好了!”
“夜奕乾,我告訴你,我現在失憶不記得你,你憑什麽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悠兒,你這就不對了,我還能因為這騙你不成?”
夜奕乾這下真的郁卒了,他怎麽都想不到失憶了的小女人這麽難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