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爾帶着蘇杭杭他們來到萊戈拉斯的住處時,他正和精靈王打得不可開交。
“我們應該阻止他們!”蘇杭杭心疼道,她可不願意讓他倆中任何一個受傷,但是哈利和赫敏卻阻止了她。
“他是萊戈拉斯的父親,不可能真的傷害他。”
“可是刀劍無眼!”蘇杭杭望着激烈打鬥的兩個大帥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正在她緊張萬分考慮怎麽辦的時候,精靈王瑟蘭迪爾停下了進攻。
他似乎已經從這場較量中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你走吧。”他看到兒子沒有動彈,語調上揚,“趁我沒有改變主意。”
萊戈拉斯轉身就要走,遲疑了一下,站住了腳,軟聲說道:“我會照顧好自己。”
陶瑞爾松了一口氣。
蘇杭杭卻是有些不舍得,她覺得自己離開了這座密林,未必能再見到這位尊貴的精靈王,但事已至此由不得她來決定。
萊戈拉斯帶着大家穿過高高大大的樹木,饒過一條清澈的河流,終究還是離開了他熟悉的環境再一次來到了外面的世界,他并沒有什麽可以懼怕的,而在意的另一個人就近在咫尺,她站在他的身邊,手裏握着弓箭,看起來卻是一臉輕松的表情,要不是有另外三個人在一邊絮絮叨叨地說着話,他會有一種出來游玩的錯覺。
他們陪着魔法學院的三個小家夥将魔法石送到了學院院長鄧布利多的朋友尼可勒梅那裏,他雖然是一名術士,但是和精靈一族生活在一起。
“就算我銷毀這顆魔法石,黑暗的力量也不會因此減少。”鶴發童顏的魔法煉金術師說道。
蘇杭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而此時魔戒蠢蠢欲動,想要扼制魔法世界的毀滅,就必須将邪惡的指環王送進錘煉它的烈火之中。
“你們想要追蹤的那個兇手,必定和這件事也有所聯系。”赫敏說道。
萊戈拉斯和陶瑞爾也樂意一同去尋找魔戒。
“其實并不需要刻意去尋找。”蘇杭杭将賈維斯提供的線索告訴大家,她望着萊戈拉斯,認真說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曾經輝煌一時的矮人王國伊魯伯,當然,它現在也依舊榮耀萬千,充滿着奇珍異寶,只不過被龍守護着罷了。”
陶瑞爾一愣,她下意識地看向萊戈拉斯,也許他并不知道他的父王曾經的那些事情,她也只是聽閑言碎語裏了解一二。
偉大的林地國王瑟蘭迪爾曾經請擅于工藝的矮人一族為他的王後制造了一條極為美麗的項鏈,但據說矮人将項鏈據為己有拒絕交給精靈王,也有說是因為瑟蘭迪爾拒絕支付應給矮人的報酬,無論是什麽原因,因為那條精致的項鏈,矮人和精靈們的關系惡化。惡龍斯毛格觊觎矮人王國的珠寶,入侵的那一天,林地國王拒絕提供幫助,最終使得聲名赫赫的伊魯伯成為了一座沒有人居住的王國。
“你怎麽知道魔戒在那裏?”萊戈拉斯問道。
蘇杭杭并不想解釋,這一路上她不時被投喂狗糧,心裏早就不爽了,哪裏還有耐心去搭理萊戈拉斯。
“她總是什麽都知道。”哈利笑道。
精靈王子也便不再多問。
他們一路來到了傳說中的矮人國度,在偉大的巫師甘道夫的指導下,矮人飛賊比爾博已經殺死了惡龍,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的時機,然而蘇杭杭并不确定自己可以經受得住那枚邪惡的戒指。
據說永遠純潔靈魂的人才會從它的誘惑下逃脫,但是就連比爾博都難以幸免,她可不敢做任何嘗試。
滿腦子都是萊戈拉斯的蘇杭杭并不認為自己純潔~~
“哈利,那枚戒指,你要拿着。”蘇杭杭壓低了聲音,對哈利波特囑咐道,“它是很重要的東西。”
“你剛才說那個叫比爾博的矮人适合拿着魔戒,為什麽一定要偷過來?”赫敏問道。
如果按照原本劇情走向,比爾博年老之後魔戒主人才再一次蘇醒,魔戒由霍比特人佛羅多和山姆攜帶着魔戒前去銷毀,但是眼下蘇杭杭可登不了那麽久,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能夠活那麽久。
“不管你是有什麽理由要讓我們對他動手,既然是非常有必要的,那我們就趕緊想個主意把這事兒辦了吧。”赫敏向來理性,點子也多,這讓蘇杭杭十分安心。
比爾博是個很單純的家夥,從他手裏盜取魔戒并不是一件難事,哈利也是一個機靈的小飛賊,而老巫師甘道夫當然清楚他們的最終目的,沒有加以阻攔。
“你看起來并不高興。”哈利将魔戒藏在自己身上,卻看到蘇杭杭愁眉苦臉,他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萊戈拉斯正将一個水袋子遞給陶瑞爾。
“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啊。”赫敏嘆了口氣,“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
“我沒有要強求。”蘇杭杭委屈道,“要是哈利當你面對別人好,你什麽滋味啊。”
“哎,別拿我舉例子啊,我才不會··········”哈利瞅見赫敏一張大紅臉,也趕緊住了嘴,轉身去河邊為女孩們取水去了。
陶瑞爾将水袋子接過去,喝了幾口,她倒是不介意和王子殿下共用一個東西,只是那日被精靈王看到他喝掉了她酒杯裏的紅酒之後,她也确實被好好警告了一番,她永遠都忘不了高高在上的王冷冰冰的目光,他甚至不稀罕在她臉上停留,他的視線掃過她,落在了遠處的青山之山,“萊戈拉斯說你表現很勇敢··········你對他而言也只能是一個衛隊隊長,你明白嗎?”
她拎着水袋子系在了自己的腰上,并沒有要給他的意思。
萊戈拉斯也沒有多想,他坐在石頭上休息,在他們面前是一座座連綿起伏的高山,從山上奔騰而來的泉水潺潺不絕地往下游流去,因為是山裏,即使陽光火辣的季節,他也沒有覺得炎熱,只是那聲聲的蟬聲着實有些惱人了。
他将他心愛的弓箭握在手裏擦拭着,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兒時和父王在山間游玩的情形,也是坐在一汪水潭旁邊,只是他那時尚且年幼,手拿不起有力道的弓箭,所以即便是覺得蟬鳴惱人,他也只是跟父王說真想将那些吵鬧的家夥從樹上統統射下來。
他記得當時的父王撫摸着他的小腦袋,笑靥如花。
萊戈拉斯嘆了口氣,他将自己從記憶中帶回來,他的餘光不期然落在了遠遠站着的蘇杭杭身上,她在和夥伴說話,似乎在生什麽氣,嘴巴上都能挂一個水袋子了。
他瞧着她那副表情,不由得嘴角上揚,覺得有趣極了。
“她的表情每次都很誇張。”他笑道,示意陶瑞爾望另一頭看過去。
陶瑞爾只覺得她的王子殿下此刻臉上的表情才是格外誇張,他的笑容其實很少見。
陶瑞爾只覺得她的王子殿下此刻臉上的表情才是格外誇張,他的笑容其實很少見。
她突然覺得有必要跟他談談,但是這要她如何開口,也學他會因此和他父王再吵一架,無論如何,她都不想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