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她怎麽可能這麽膚淺?

第55章 她怎麽可能這麽膚淺?

焦陽看了一眼油亮亮的茶幾和……李木子的手,嫌棄地撇了撇嘴,“你少跟我提那個名字!聽到就煩!從今天開始,我要是還喜歡他,我就是狗,不是,李海洋就是狗!”

“哎呦?不是一見鐘情?以後一起埋哪兒都想好啦?”李木子笑的一臉幸災樂禍。

說實話,自從18歲那年的畢業旅行,焦陽見過李海洋之後的五年時間,類似這種“我焦陽就是出家當尼姑,也不會再喜歡李海洋”的話,李木子都要聽膩了。

但架不住她有一顆專注吃瓜的“馬大姐”式熱心腸。

李木子學着焦陽的樣子,矯情道,“哼!我焦陽想要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焦陽釋然一笑,似是自言自語,“呵,這種萬年女配的臺詞。還真是活該我失敗。”

她說完,順手從桌子上抽出兩張消毒濕巾,扔給那個正一臉心疼看着自己的小姑娘,“李木子,收起你那小眼神。諾,把爪子和桌子都給我擦幹淨!”

一時之間,李木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煩躁的想去替閨蜜揍一頓堂哥出氣。可是……這幾年看下來,她總覺得這倆人之間有些誤會也說不定。

因此,李木子作為一個不知內情的吃瓜群衆,此時只能伸出雙手,慫噠噠的接過濕紙巾,乖順的收拾桌子和自己的爪…..手。

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沒忍住,小聲建議道,“那個,要不你倆都別是狗了…….我還是想當個人。”

心滿意足的吃過午飯。

李木子再再再一次告訴張子铄「我現在還不想回去呢」。之後,她便随手将手機按滅。無語的看了眼興致勃勃的閨蜜,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其實這幾天,李木子一直都在糾結自己到底對張子铄是一種什麽感情?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對他,到底是同情?還是喜歡?

可這段時間和張子铄朝夕相處下來,小姑娘是真的覺得超級高興!

她能感覺到他的體貼周到,尊重愛護,以及他對自己的喜歡。

最重要的是,張子铄恰好是在用她喜歡的方式對她好。

“嘿!回神啦”焦陽伸手在李木子的眼前晃了晃,“我問你話呢?他跟你說什麽了?把你魂都給勾走了?”

李木子皺着她那個小包子臉,“那個,焦大小姐~,天下第一美~”

“懂!本小姐不問了……”,焦陽仔細的看了一眼李木子,覺得她現在臉上明晃晃的寫着:有心事,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她安慰地胡嚕了一把李木子的頭發,“那你自己玩一會兒,我先去洗香香啦~對了,我下午還得去醫院一趟,這倒黴的實習,總算是讓我等到大結局了!”

過了一會兒,焦陽收拾好自己,準備出門時,看了眼再一次在沙發上入定的閨蜜,暗嘆愛情這玩意兒,真是碰不得!想到之前,她為了追李海洋,那個契而不舍的鬼樣子……

她使勁兒晃了晃腦袋,努力把那個渣男從腦袋裏晃出去,暗暗告誡自己渣男不值得,要及時放棄才好!她才不要再變成小傻子呢!

實習的最後一天,帶教老師也沒為難焦陽,她寫好最後一份病歷之後,老師就讓她回去了。

下午五點。

焦陽美滋滋的打開家門,腳步輕盈的往裏走。突然,她停住腳步,無語的看着這個在她家沙發上,假裝雕塑的女人,運了口氣道,“我說,你不會一下午都沒動彈吧?給個準信兒呗,您老人家打算什麽時候恢複正常?”

李木子撇了撇嘴,順勢在沙發上躺平,“哎~我覺得……我現在像個大渣女。”

焦陽雙眼放光,包都沒來得及放下,就跑到沙發旁邊,激動的聲音都變調了,“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你睡了人家,還不想認賬?你感覺他……”

李木子:“……學醫的女人,都這麽可怕麽?你個超級大芒果!”

“呵,裝什麽純潔無暇小白蓮?還不是一下子就知道我在說什麽了?”焦陽挺了挺她傲人的身材,糾正道,“姐姐明明是山竹,外表堅強,內心純潔,甜而不膩。”

李木子坐起來,做作的假裝吐了一下“嘔~”

“跟你說正經的,你說,我到底該怎麽辦啊?”李木子皺着她那小包子臉,無助的瞧着焦陽。

焦陽笑她,“哎!你現在特別像,上學的時候,老班冷不丁地叫你回答問題的時候的鬼樣子。”

她掐了掐李木子軟軟嫩嫩的小臉,感嘆道,“這張小臉還真是沒怎麽變。我還真是好奇,你這未成年的樣子…….那男的,是怎麽好意思對你下手呢。”

李木子面無表情的打掉她的手,氣呼呼的吼她,“能不能好好聊天?”

焦陽假裝嚴肅臉,“嗯!繼續交代,你和微信裏的那男的,怎麽回事兒?”

看着她突然戲精上身,李木子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可想到張子铄,她皺了皺眉頭,從旁邊拿過抱枕抱住,“就….我之前不是被備胎了麽,然後…..那天晚上…..喝斷片了……早上一醒過來,就在他家了…..”

“喝斷片了?李木子!你是缺心眼麽?大晚上的!誰都敢跟着走?!”

焦陽氣的原地轉圈,狠狠的用手指戳李木子的腦門兒,“你…..腦子不夠使,就不能借一個再出門麽?竟然敢和陌生人過夜!我坐火箭上月球了?啊?!你是不知道我的號碼?還是不知道李海洋的?你…….”

李木子一把按住跳着腳,打算繼續噴她的焦陽,“姐們兒,你冷靜冷靜哈,我們什麽也沒有!”

在她兇狠的白眼下,小姑娘小聲嘟囔,“而且張子铄不是陌生人,我倆是小學同學,小的時候玩兒的特好,他對我也特好!後來他轉走的時候,我哭了好長時間了呢。”

焦陽冷笑了一聲,“呵,說話的方式能簡單點麽?看上他好看的皮囊了?這麽護着他?”

“我怎麽可能這麽膚淺!?”李木子把懷裏的抱枕摔在焦陽的身上,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這姐們說的,很有道理,但還是忍不住狡辯,想掩蓋一下她顏狗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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