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笑了笑,語氣中帶了些撒嬌“這偌大的皇宮,還不能讓小女逛逛嗎?”
那邬覺聽我如此般的說,到是一愣,狹長的眸瞧了瞧躲在我身後的太子又瞧向我,意味深長的道“如此甚好。”說完後又似喃喃般“當真沒想到夜兒這般的喜歡娉姑娘。”
夜兒?肯定是這太子的名字吧,可邬覺那眸光,怎麽瞧我就是覺得不爽利的。我随即點了點頭,被那樣的眸光注釋着,我半刻也不想長留的“那小女就告退了。”
我說完本就打算走的,卻感覺衣衫處被一小手給揪住了,我有些僵硬的回頭“太子殿下…”
心中一火,我不知那太子還怕些什麽似的,得,人家是太子,我能怎麽着?最後我只能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剛想醞釀着說些什麽,邬覺便開口了。
“娉姑娘,前方不遠處就是藏寶閣,珍寶無數,娉姑娘與我同去,如何?”
我一喜,也不管那衣衫上的小尾巴了,朝他點了點頭,三人便以詭異的同行走去了藏寶閣。一路上,那小太子完全不見了先前的驕蠻,默不作聲的,邬覺與我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些不着邊際的話兒。
不一會子,我便被帶到了藏寶閣,剛到藏寶閣門口時那小太子還不松手,瞧那小模樣別提多好奇。最後他爹瞪了他一眼,他便撅着嘴看了看我,後就可憐兮兮的回去了。那小太子剛走,那邬覺便朝我微笑“娉姑娘慢慢看,我就在那邊。”
這藏寶閣果真是奇珍異寶無數,看的我眼花缭亂,聽到了邬覺的話便對他點了點頭,我此時心裏便開始打着小九九,想開始找那白骨佩,這藏寶閣東西都是直接擺好了,找起來特容易,我面對的這一排全是玉佩,我心中剛開始欣慰,便想到了一極其不妙的事兒,你說白骨佩長什麽樣兒我還不知道呢!
有些懊惱,瞧了瞧邬覺那邊,他似乎也在翻找些什麽,沒注意我這邊兒。
我漫無目的的走着,卻未想越走越深處,這深處的寶器不比前面的,似越到後面怨氣越強,就連櫃上都蒙了一層有些厚的灰塵。而且我發現那本是明亮的窗,不知何時開始窗外居然是灰蒙蒙的。而我不知的便是,這深處的藏寶閣其實早已是一個異空間,根本就已不是藏寶閣了。這異空間被上古時代的仙人封印在了此地,人是根本無法進入的,強行進入只會落得精神崩潰。只有強大的妖或是法力高深的仙才能入。而且這些寶器都是沾過了血的,怨氣強大,自己都有靈識。因這些法寶都是上古時代所遺留,本就不能現世,便被封塵在了此地。而我這等修為,本是進不來的,卻是因為集怨而生與那有着怨氣的寶器互相感應,有着共鳴,與那法寶的本質類似,才無意中進來了。
我越走越精神,卻感覺到這裏已不是人間,人間的怨氣不可能這般的濃厚,而且似有什麽召喚着我似的,總是引的我越走越深且在不知不覺中。我不知走了多久,最後走到了一扇門前,我碰運氣般的輕輕一推,卻沒想到門便開了。
這裏面雖也不潔淨,可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牆上的左右全是感覺很聖潔的寶器,牆中間卻鑲嵌着一條泛着血紅色光澤的绫,我卻感覺那绫詭異中透着熟悉。
剛想伸手去拿,卻沒想到那牆上左右的寶器居然開始微微的震了起來,随後一把刀居然割破了我的手臂,我疼的手微微一顫。
手臂上的血一下就散到了那刀與那绫上,刀突然像恹了似的掉在了地上,而那绫頓時紅光大震,我只見那牆上的寶器似乎全掉了下來,而那血绫朝我撲來卻化作了我的衣衫,我感到一陣源源不斷的靈氣湧來,身體中感覺有着什麽沖撞着又被那绫的靈氣護着。
正當此時,我似乎瞟到了一個白色的點點朝我飛了過來,我仔細一瞧,居然是一塊玉佩,那塊玉佩當真是白中又透着銀,說不出的好看。當它飛到我的頸上時,我感覺身上的靈氣不再狂亂不安,而是安靜了下來,最後我感覺身體開始變燙,居然破了一個封印。
破的那封印居然正是那厲鬼,我剛想仔細瞧瞧,卻發現有一股力量似不斷的拉扯着我,疼到了極致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