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16)

了焦急就是無盡的擔憂,但她知道現在不能慌,也不能喊那樣哥哥就危險了。

“不怎麽樣。”清脆悅耳的一道女聲傳來,打破了兩人的對峙,小二跟着上樓看到這樣的場景,轉身下樓去找掌櫃了。

“悠姐姐。”藍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不由自主的就喊了出來,眼淚也止不住的無聲流出。

“乖”左玄悠輕聲細語的說了一聲,轉而對老者說:“動了我的人,你還想這麽簡單的了事?”

“那你想怎麽樣?”老者看到跟着左玄悠一起來的人,還有二樓陸陸續續的打開的客房門,他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噬陰宗的人,雖然噬陰宗的人不至于人人喊打,但也好不到哪去,這點兒老者很清楚。

“本姑娘聽說你們是······”

老者知道左玄悠準備說什麽,張口堵住了左玄悠的話,“老夫放人就是了。”

老者的眼珠咕嚕嚕的轉動,想着從哪裏逃出去比較好,這會兒也顧不上那個被夜影捏在手中的男子了。

突然,老者把藍凱向左玄悠的方向抛來,轉身就要跳窗,結果被跟在身後的暗夜逮了個正着。

被抛過來的藍凱,就有點兒悲催,左玄悠原本是要去接,被夜奕乾一震就咋想了君無涯。。

沒有任何準備的君無涯,和藍凱兩人親熱的抱在了一起。

左玄烨:“······”

藍歌:“······”

“啧啧啧,你倆也太親了,有—-”奸~情,兩個字被左玄悠吞進了腹中,因為···

“小悠兒,本公子準備賣點奕乾的秘密給你怎麽樣?”說着便從地上爬了起來,還不忘給夜奕乾抛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悠兒,你打算把他們怎麽辦?”夜奕乾瞪了君無涯一眼,又狠狠的警告了下,趕快轉移話題。

左玄悠看着二人的眼神,很是猥~瑣的笑了,那笑一閃即逝,“以牙還牙”

臉很大嗎?

“夜影,把他們帶走,單獨關押。”夜奕乾準備親自審問這名老者,這噬陰宗三天兩頭的找事真的挺煩人的。

“慢着,虺毒可是你們噬陰宗煉出來的?”左玄悠一句話點到了重點,就連在身側的夜奕乾也放滿了呼吸等待老者的回答。

“說了我有什麽好處?”老者趁機想要提條件,他最大的想法就是趕快逃走。

左玄悠忽然走到老者的面前,平視着老者的臉,“你的臉很大嗎?哼—愛說不說。”

“帶走吧,還關到上次的那個地方,那兩個人還在嗎?”話落手中的銀針出現,直接紮在老者不同的穴道上。

夜影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接到夜奕乾的暗示,很快就和暗夜把兩人帶走了。

夜奕乾在左玄悠拿出銀針的時候就快步來到左玄悠的身邊,不贊成的瞪了左玄悠一眼,“悠兒,你這樣怎麽能讓我放心呢!”

“歌兒,你可有受傷?”左玄悠的這句話在看到藍歌的時候就想問了,不過看老者挾持着藍凱,她來得及。

藍歌一下撲進左玄悠的懷裏,輕輕的抽噎着,“我沒事,哥哥受傷了。”

“歌兒,你沒事就好,我們先到夜王府,等會在說。”左玄悠語出驚人,就連夜奕乾本人也愣了一下。

看着呆愣看着自己的夜奕乾,“怎麽不歡迎嗎?”

“怎麽會呢?我巴不得呢!”一個彎腰把左玄悠公主抱了起來,看的出夜奕乾很開心,“走走走,你們慢慢跟來啊。”

君無涯:“······”

“······”

“無涯,藍世子交給你了,青蝶帶着藍歌走。”左玄烨也風風火火的下樓跟了出去,這會兒哪還有什麽風度。

“哎···哎···哎···,不待你們這樣的。”雖然這樣說但也不忘扶着藍凱,藍凱也很羨慕這幾人的相處,輕松、自在。

樓下獸車上夜奕乾把左玄悠當作寶貝似的抱在懷裏,薄唇輕輕的落在左玄悠的臉頰上,“悠兒,你乖好不好,等虺毒解了你想揍誰,我絕對不攔你,好吧!”

夜奕乾低低的聲音夾雜着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左玄悠的耳邊,瞬間左玄悠的臉頰變得滾燙,擡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夜奕乾看她那發紅的臉頰,忍不住的又親了一口,“夜奕乾你······”

“主子,王府到了。”

夜奕乾眼眸含笑,看着左玄悠那氣鼓鼓的樣子甚是可愛,不由自主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兩人剛下獸車夜影匆匆的走來,“主子,已經你準備好了。”

“直接去地牢吧,你們有意見沒?”左玄悠覺得自己還是很民主的,于是不等其她人的回應,輕車熟路的走向地牢。

這是左玄悠第二次來了,上次來給自己留下的印象頗為深刻,走在地牢的階梯上,左玄悠想着怎麽從這幾個人的嘴裏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兒呢?

“悠兒,到了。”

“啊,哦···好。”

當左玄悠的目光看向關着吳蓮兒和東方子辰的房間,吳蓮兒沒有了以往的光鮮亮麗,深陷的眼窩昭示吳蓮兒過的一點都不好,東方子辰君子如風的形象不在,現在的樣子只比乞丐好一點。

然而剛進來的兩人則被綁在架子上,陰狠的目光要是實質的,左玄悠估計身上已經被射的都是洞。

詐話,魔血蟲的下落

“看着你這樣應該不是很舒服吧,我呢,準備了三個問題,你們兩個誰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呢—”左玄悠故意拖長尾音,臉頰上挂着溫煦的笑,像是一個救贖世人的仙子,“可以考慮讓你們舒服點”

男子的眼睛亮了亮,老者确是不屑一顧。

“那,我問了!”左玄悠在兩人的面前走來走去,面上由微笑變成了凝重,好似是猶豫不決。

“你們是來找吳蓮兒的對否?”老者眼波平靜沒有動搖,男子沒有老者的平靜。

“這個我可以回答。”

“王平”原來這個男子叫王平,左玄悠目光閃爍,心想這個老者應該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那,夜影把這個丹藥,拿給他們嘗嘗。”左玄悠抛給夜影一個瓷瓶,然後好整以暇的坐在夜奕乾為她準備的靠椅。

老者吃驚的睜大雙眼看着瓷瓶,他想不通左玄悠手裏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丹藥,夜影和暗夜很聽話的捏開兩人的嘴巴把丹藥丢了進去。

很快藥效就發作了,老者開始渾身顫抖,密密麻麻的疼像是發自骨髓的深處,不過老者很有骨氣的咬緊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他很清楚自己宗門煉制的這些丹藥會有什麽效果。

“怎麽樣還是不想說嗎?”此時的左玄悠臉上露出如惡魔般的微笑,旁邊架子上的男子也就是王平,已經忍受不了渾身的疼,再也不顧老者的警告。

“是,我們是來找大小姐的,可以給我解藥了嗎?”

王平用着很是期待的目光看向左玄悠,不過左玄悠接下來的話打破了他的幻想。

“沒有,自己宗門煉制的丹藥,你們不會不知道效果吧。”左玄悠紅唇輕啓漫不經心的就把丹藥的出處告訴了兩人。

王平絕望了,他當然知道這些丹藥的作用,他們為了更好的發揮丹藥的作用,是不會煉制解藥的。

“那三個問題要是回答的仔細、回答的好,我可以考慮給你們暫時控制住,讓你們有時間可以給自己煉制解藥。”

左玄悠給他們畫了一個巨大的餡餅,給了兩人無限的希望。

“那來第二個問題吧。”左玄悠眼睛一直盯着那個強忍痛苦的老者,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悠兒,你只能看我,眼中只能有我,不要看那個糟老頭好不。”夜奕乾用那哀怨的口吻,說着幽怨的話,十足十的怨婦行徑。

左玄悠扔給夜奕乾一個大白眼,繼續自己的事情。

而衆人被夜奕乾的表現,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君無涯:深深覺得他的好友變異了。

藍歌、藍凱:傳聞不對啊

左玄烨:考慮下這個妹夫還是可以的

夜影:捂臉,妻奴的道路越走越遠了

暗夜還是那麽一副,雷打不變的表情

“虺毒是你們噬陰宗送給皇甫晴對付我的對吧,薏蛟石和魔血蟲兩味主藥材就在你們手中對吧?”老者原本平淡的眼神頓時起了無限波瀾,驚訝、不可思議從老者眼中一一展現。

左玄悠看到老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現在就看怎麽把兩種主藥材拿到手了。

就連一直在左玄悠身邊的夜奕乾都感到驚訝,這些話他自己并沒有告訴左玄悠,不明白她是怎麽知道的。

當看到左玄悠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逝的明了後,他懂了。

條件,錢家

“你怎麽知道的?”王平繃不住的問出了口

王平的這句話更加确定了左玄悠的猜測

夜奕乾很是自豪的說:“悠兒,真聰明。”

“我的時間是有限的,你們的答案是什麽?”左玄悠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魔血蟲和薏蛟石的下落,不想去理夜奕乾。

老者把話截了過來,“要我告訴你可以,放了我們大小姐。”他這次的目的就是為了救人,怎麽可能不趁機提條件呢?

左玄悠狀似為難的看了眼夜奕乾,好似是猶豫不決。

“悠兒,都歸你做主”夜奕乾很是溫柔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很是不介意的陪她演戲。

于是左玄悠咬咬牙,“好”

“薏蛟石在蒼雲國,從來沒有人得到過;魔血蟲,等你放了我們大小姐我就告訴你魔血蟲在哪裏!”老者對于這點還是信心十足的,他這會兒也想清楚了那個中毒的人不是左玄悠就是她很重要的人。

“你認為本王是死的嗎?一而再二三的威脅本王的女人。嗯—覺得沒有你的指引難道本王就找不到嗎?”這下夜奕乾真的生氣了,看着這個老頭很想掐死他。

老者看着夜奕乾的冷眸,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不由的想自己是不是錯了。

“歌兒,要不要給你哥哥報仇啊!”左玄悠看這小妮子太善良了,她想鍛煉下這個妮子,好讓她看清人心的險惡。

“悠姐姐,怎麽報仇啊?”藍歌眨着水蒙蒙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歌兒,那就不要太血腥了,諾···這些都是魔靈丹,并且都是出自于噬陰宗的魔靈煉丹師之手。”左玄悠手腕翻轉幾個裝丹藥的瓷瓶就出現在她的手中。

“歌兒,報仇要親自動手,才能把心中所有的憤恨發洩出去,在這強者如雲的大陸,只要不丢了自己的本心,你就還是你,可懂!”

此時站着或坐着的一衆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左玄悠,心想:這确定不是要教壞一個單純如紙的小女孩?

“歌兒,我來吧。”藍凱不忍心自家妹妹去接觸那些惡心的東西,他拖着自己受傷的身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要替代自己妹妹去做。

“哥哥,我向自己來,以後不可能一直讓你老保護我,我也想要保護家人和朋友。”

藍歌顫抖着手握住瓷瓶,心中一片堅定,不斷的給自己打氣。

王平知道自己即将要倒黴,趕快阻止道:“停······我說,我都說,只求給我個痛快就好。”

老者沒有再阻止,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閉上眼睛不在做無謂的掙紮。

“魔血蟲昨天在黑市被一個披着鬥篷的人買走了。”其實王平說的也是實話,不過後邊的話沒有說出來而已。

“什麽人買走的,你可知道?”左玄悠猜測王平是知道的,只是沒有說出來。

王平這個人什麽都表現在臉上不會掩藏,就在話落的瞬間眼底閃過一抹慶幸,他原以為沒人看到實則不是。

“錢家人買走的對嗎,而且是為了報複,消息是你們故意放出去的。”夜奕乾拆穿了王平的謊言,把夜影查到的信息側面透漏給了左玄悠。

夜影接到自家尊上的手勢,閃身到關押吳蓮兒和東方子辰的牢房,很快夜影拎着二人出來。

‘砰’‘砰’

兩個狼狽不堪的身影落在被綁着的兩人面前,老者看向在地上的女子,不可置信那是他們的大小姐?

夜探錢府

“悠兒,這些人你打算怎麽辦?”夜奕乾神情淩冽在可能性左玄悠的時候又換成了溫柔寵溺。

“我們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你看着辦吧,我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左玄悠覺得自己還是不能越俎代庖的,畢竟兩人雖然是未婚男女的關系,但是保不準哪天就會變。

“悠姐姐,你不是?”藍歌還緊握着手中的瓷瓶,不确定的問左玄悠到底還要不要把丹藥給他們吃。

左玄悠摸摸藍歌的發頂,那種柔柔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走吧,出去再說。”

牽起藍歌的小手和一行人向外走去,突然被夜奕乾叫住。

“悠兒,你先安排下他們,我馬上就來。”夜奕乾是不放過一點機會,無時不刻的想着讓左玄悠融入他的生活中,讓她正真的把自己當主人。

然左玄悠頭也沒回的和藍歌一衆人走向地牢的出口,很快一行人都出了地牢,只剩下夜奕乾和夜影主仆倆。

夜影不知道自家尊上下一步的打算,靜靜的站在一邊待命。

“去東方子辰身上找個貼身物件,晚些時候放進錢家主的書房,記着用上屬于鬼帝的專屬的印記。”夜奕乾也沒打算讓這些人活下去,所以也不介意暴漏和鬼帝的關系。

“夜王,你想做什麽?”東方子辰現在真的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沒事兒招惹左玄悠幹嘛,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

“本宮是太子,錢家是本宮的外祖家,你不能毀了錢家?”

“再說,本宮和母後是受父皇的命令去針對左小姐的,你不能······”

“夜影”夜影會意,隔空一點東方子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此時在地上的吳蓮兒,身體開始不停的往腳邊蹭,循着本能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夜奕乾知道那天左玄悠給她喂得藥再次發作了。

一腳踢開吳蓮兒,快速的把指令吩咐下去,轉身大步的走出地牢。

左玄悠帶着衆人來到待客廳,吩咐王府的管家給所有人上茶。

順手有抛給藍凱一瓶丹藥,“管家帶他去客房療傷。”

左玄悠安排好,才看向藍歌,“歌兒,是不是想問,我又為什麽不讓你去那麽做了?”

藍歌點點頭沒有說話。

“不管做什麽,不是一蹴而就的,想要變強也要慢慢來,今天如果你強制性的去做了,往後或許會成心魔。”左玄悠每次在對待藍歌的時候不是一般的有耐心。

“小悠悠,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君無涯說着站起身,又對着左玄烨說:“烨,我先回去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記得找我。”

“無涯,你要走?”夜奕乾剛邁步進來就看到君無涯要走,“無涯,錢家那些鋪子·····”

“好,我知道了。”擺擺手,轉身消失在夜色裏。

左玄悠看着兩人的互動雖然好奇不過也沒有問。

“我們也走吧,歌兒你跟我回國師府吧,行宮有點遠你一人也不放心,藍凱調息養傷估計要一晚上了。”

“好”幹脆利落的一個字

“奕乾,藍凱留在你府上了,我們先回去了,明天皇宮裏的那位估計該找事兒了。”

原本夜奕乾打算讓他們都住在夜王府的,夢想泡湯了。

和他們一起來到府門外,目送他們的獸車走遠夜奕乾才回府。

回到國師府,待所有人都歇下,左玄悠換了一身夜行衣,獨自一人奔向錢府的方向。

錢府,魔血蟲到手

—-

錢米蓉從出了那件事兒後,就一直萎靡不振,直到昨天聽丫鬟小梅說左玄悠中毒了,需要魔血蟲這種藥材解毒。

錢米蓉就急急忙忙換了身行頭趕往黑市,她知道有些稀奇的藥材只有黑市有,于是就非常順利的從黑市買到了所要買的藥材。

當左玄悠躲過錢府重重的守衛找到錢米蓉的房間時,看到錢米蓉正看着一個檀木盒子發呆。

突然,“來人”錢米蓉像是想到了什麽猛地坐起,抓起桌子上的檀木盒子。

“小姐”一個身穿綠色衣衫的小丫鬟應了一聲走進來。

“父親,現在哪裏?”

“小姐,你想要做什麽?老爺這會兒應該在夫人那裏。”

“小梅你看這是什麽?”錢米蓉獻寶似的晃了晃手中的盒子,看的出錢米蓉對這個小丫鬟不是一般的信任。

“讓爹爹拿着這個去換回辰哥哥,本小姐就不相信,如果沒有這個,看左玄悠的毒如何解。”

“小姐這是什麽啊?”丫鬟小梅不解自家小姐的意思。

“不是你說的嗎?”錢米蓉此時才發現小梅的異樣,看的出她是真的不知道。

房頂上的左玄悠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按理說錢米蓉既然說是那個丫鬟告訴她的,丫鬟不應該不知道啊。

‘管不了了,得想辦法把盒子裏魔血蟲拿到手。’

就在左玄悠準備動手的時候,後背貼上一個帶着竹香的溫暖懷抱。

“你怎麽來了?”左玄悠放低聲音問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安生的在家等,肯定會找到錢府來。”潛意思就是這不我就跟來了

“小姐,明天早上在去找老爺吧,你現在去不太合适。”

錢米蓉煩躁的撓撓頭,想想‘其實半夜去打擾父親沒準會事與願違。’

“休息吧,小梅明天在父親上朝之前喊我。”說完就把盒子胡亂塞進梳妝臺的抽屜裏,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上床睡覺

“好了,我們該行動了。”左玄悠躍下屋頂,來到錢米蓉的窗前,剛想要跳入就被夜奕乾攬着腰,帶到了牆角。

這時左玄悠才看到一個黑影,飛奔而來站在他們剛剛站過的地方,片刻停頓後飛身躍進房間內。

“我哥?”

“烨?”

兩人異口同聲,然後相視而笑,同時跟在身後也進入了錢米蓉的房間。

當左玄烨看到兩人時,忽而笑了。

左玄悠來到梳妝臺前輕輕的打開抽屜,拿出盒子打開,把裏邊的魔血蟲取了出來,放進去一個和魔血蟲相似的東西,把東西回歸原位後,三人快速離開了。

他們剛走又是一個黑影閃進錢米蓉的房間,不一會就見那人快速的離開了。

這晚的錢府很熱鬧,來了一撥又一撥,直到天擦亮,錢米蓉不等小梅來叫她就已經起床了,坐在梳妝臺前整理儀容的時候才發現魔血蟲被盜了。

“啊,是誰?”一聲尖銳的喊聲響徹了錢米蓉的小院,丫鬟小梅第一個沖進來。

“小姐,怎麽了”

錢米蓉頹廢的跌坐在地上,一臉的生無可戀,“完了,沒有了。”

“小梅,魔血蟲沒有了,辰哥哥回不來了,我怎麽辦?”

話說回到國師府的左玄悠,兩人跟着來到靜幽院,想要看看這個魔血蟲到底長什麽樣?

“看完,你們就趕快走,我還要睡覺。”

左玄悠拿出魔血蟲給二人看,魔血蟲雖然帶個蟲字,其實和蟲不搭邊。

拇指般大小通體紅色,肉乎乎的給人感覺像是一條蟲,據說這種藥材生長在距離魔域最近的地方,因此而得名。

再次進宮

······

田訫宮

田皇貴妃睜開那雙媚人心惑的眼眸,嬌嗲的聲音從那紅唇中吐出:“陛下”

“愛妃醒了,朕該去上朝了,愛妃昨晚受累了,不妨在多睡會兒!”低頭在田皇貴妃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

田皇貴妃故意伸出粉舌在東方坤的唇上添了一下

“小妖精,昨晚朕還沒給夠你嗎?”說着手再次深入錦被裏,開始在田皇貴妃的身軀上游走,引得田皇貴妃嬌軀輕顫。

“陛下,你真壞。”聲音拐了無數個彎,不過東方坤很受用。

翻身一個虎撲就把田皇貴妃壓在身下,房間內很快就傳出不和諧的聲音。

就在東方坤和田皇貴妃正在水乳交融的時候,常公公那道尖厲的聲音傳來。

“陛下”常公公站在田訫宮的院子裏大喊,此時他也顧不上會不會打擾東方坤的好事了。

“什麽事兒?”寝殿內傳出東方坤不悅的聲音,還有田皇貴妃甜膩的撒嬌聲。

常公公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接着東方坤的話說:“昨兒下午,夜王他們把噬陰宗的那兩位給抓起來了。”

“什麽夜王帶人把那兩位抓走了?”東方坤急忙從田皇貴妃的身上起來,套上件衣服就來到外間。

“是的,陛下還有件事兒!”

“說”話落就看到田皇貴妃,穿着一件火紅的紗衣從內殿走到東方坤的身前,伸出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幫東方坤整理龍袍。

“錢尚書說,昨晚錢家千金的房間被盜了。”常公公彎腰低頭,看似是謙恭的不得了,實則是害怕看到不該看的。

東方坤接過田皇貴妃遞來的布巾,擦了把臉問道:“刑部的人去過了嗎?”

“據說是去過了,沒有任何線索。”

“都丢了些什麽?”

“魔血蟲,一種藥材,錢家千金是用來······”交換太子的。

這半句話沒敢說出來,他知道皇後和田皇貴妃向來不和,田皇貴妃的兒子三皇子東方子皓其實也是一個天才級的人物,只不過是錢皇後的打壓讓他把鋒芒藏了起來。

“傳朕旨意,讓夜王、左家兄妹、藍家兄妹來見朕。”繼而捏了田皇貴妃一下,溫言細語的說:“愛妃,朕去上朝了,你再去睡會吧。”

常公公領命去傳旨了,東方坤由其他的小太監侍候着去上朝了。

······

常公公來到國師府将東方坤的旨意傳達,又匆匆的去到夜王府傳旨,看到藍凱在夜王府順道又重複了一遍東方坤的話。

一個時辰後

三輛獸車從不同方向來到皇宮門口,幾人下了獸車後。

浩浩蕩蕩的來到東方坤的禦書房門前,此時的東方坤剛剛下朝,常公公快步進去禦書房禀報。

“陛下,他們到了。”

“讓他們進來吧。”東方坤頭也不擡的看着桌上的奏折

幾人一口同聲的向東方坤彎腰行禮,卻沒有一人給他下跪。

幾人站在那裏等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東方坤才開口。

“藍世子和郡主,昨天是怎麽回事兒,可有受傷?”

“多虧了夜王、左公子和左小姐相救,不然我們兄妹倆就沒有回歸故土的可能了!”藍凱不鹹不淡的把話說出來

“夜王可知那兩人是何人?”精明的雙眸看向夜奕乾,想要看透夜奕乾的想法,不過他失望了夜奕乾的眸子自始至終都是平靜無波。

東方坤看夜奕乾不說話,繼而又道:“前段時間失蹤的吳蓮兒是噬陰宗的大小姐,這二人是來找他們的大小姐的,夜王可知她在何處?”

貼身飾物

“皇上,本王怎會知道她的下落?”夜奕乾不疾不徐的把話怼了回去。

“那昨天被夜王你帶走的兩人呢?”

“抱歉,昨天就被人劫走了,本王現在都懊惱沒有替本王未婚妻的妹妹報仇而後悔呢!”夜奕乾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不過一句未婚妻的妹妹把東方坤繞了進去

東方坤眼神閃爍,明顯不相信夜奕乾的話。

“夜王你未婚妻的妹妹,莫非是······”

“對,本郡主認悠姐姐做義姐了,所以這未來的姐夫得讨好我啊。”藍歌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天真懵懂的說。

東方坤很想淚奔,他想不到左玄悠有什麽魅力可以讓別人無條件的信服她呢!

不過東方坤很快的就恢複常色,“據說昨天你們來和朕道別的?你們這是打算回去嗎?”

東方坤再次把其他三人丢在一邊不理,自顧自的和藍凱兄妹說話。

“貴國陛下,如果沒有什麽事兒了,本世子就要帶着郡主回國了。”藍凱象征性的向東方坤微微彎腰,繼而說道:“夜王、左公子、左小姐,時間不早了本世子要帶着歌兒回國了,我們後會有期。”

夜奕乾和左玄烨二人颔首回禮,左玄悠來到藍歌面前,“歌兒,在路上一切小心,有時間我會去看你的。”

藍歌一下撲進左玄悠的懷裏,悶悶的說:“悠姐姐,你說的要記住啊!”

“嗯,記住了。”藍歌退出左玄悠的懷抱,依依不舍的和藍凱向門外走去。

“咳”“咳”“咳”

東方坤假意咳嗽,示意他的存在。

“陛下還有什麽事兒嗎?如果沒事兒,本王先告退了。”

“直這樣吧的,錢尚書今早上在朝堂上說,錢家千金的閨房昨晚被盜了。”

“這和我們有什麽關系嗎?”夜奕乾甩甩衣袖,拽過左玄悠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東方坤看着夜奕乾的動作也不能說什麽,畢竟未黎國三分之一的兵權還在夜奕乾的手中。

為了自己的面子,厚着臉皮道:“左家小子,你也坐吧。”

“朕,聽說左小姐中毒了,并且解藥中的一味就是昨天錢家千金丢的魔血蟲,可有此事。”東方坤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左玄悠,希望可以從中看出什麽。

結果是沒有什麽都沒有看出來,心裏不經懊惱。

“本小姐何時中毒的,本小姐怎麽不知道啊!還望皇上查清,澄清這些謠言。”左玄悠一本正經的樣子,讓人看不出是真是假。

這時禦書房的大門被推開,常公公從外邊走了進來,“陛下,錢尚書求見。”聲音不大也不小,所有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他有什麽事兒嗎?”

太監常公公從袖筒裏掏出一塊,象征太子身份的白色玉佩放在東方坤的手中。

“這”“這”

“子辰的貼身物件怎麽會出現在錢尚書的手中呢?”

“宣他進來。”

夜奕乾看着東方坤裝模作樣的表演,不耐煩的道:“陛下,您有事兒先忙,我等先行告退。”

三人同時起身彎腰見禮

錢尚書剛進來就看到準備出門的三人,于是開口說:“夜王,左公子和左小姐,你們不妨幫老臣想想會是什麽人,把太子的貼身之物送到老臣手中的。”

話落越過三人,雙膝跪地行禮。

東方坤雖然不喜錢公強的自作主張,不過也沒有阻止。

争執和對峙

“愛卿,這是怎麽回事兒?”東方坤怒氣沖沖的喝道,揚手就把玉佩砸到了錢公強的身上。

“陛下,老臣不知。”錢公強一臉的驚惶無措,皺巴着一張老臉憤恨不平的說:“太子失蹤那麽長時間,為什麽恰巧今早太子的貼身飾物出現在老臣的書房?”

三人互視一眼,彼此很有默契的坐回剛剛的位置,興致盎然的看着這出戲。

“況且老臣的府上,昨晚有賊進入了小女的閨房,據小女所說丢的那東西和左大小姐有關,老臣不得不懷疑太子的貼身飾物是不是也和那賊人有關。”

錢公強赤紅的瞳眸瞪向三人,因為他也不知道到底誰是那個賊人。

“夜王你們怎麽說?”

東方坤對這樣針對他們的事情,很是樂見其成。

“什麽怎麽說,錢尚書就因為一句‘據說’就想污蔑本王嗎?”

左玄悠猜到這事兒八成是夜奕乾讓人做的,不過就是想不通這家夥的目的。

“老臣難道說的不對嗎?這些事情中有哪一件和左大小姐脫得了關系,自從左大小姐出現在京城,烏七八糟的事情就沒有斷過。”

錢公強很是義憤填膺,但是他沒有說的是裝玉佩的盒子和鬼帝有關。

“錢尚書,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關本姑娘什麽事兒。”左玄悠沒想到這個老家夥會扯到自己,還給自己扣了那麽一定大帽子。

“左大小姐難道本官說的不對嗎?”

“無知迂腐,如果錢尚書讓本姑娘在這裏就是為了聽你污蔑,還是省省你的口水吧。”

左玄悠絕色的面容暗沉下來,鄙視的看了兩人一樣,很是無語。

“還有把事情都搞清楚,才有資格說話,如果沒有其他的什麽事兒,本姑娘沒空在這裏和你們耗時間。”話落左玄悠起身絡了一下衣裙上的褶皺,準備告辭。

“皇上,等錢尚書有了證據再找本王吧,本王先行告退了。”夜奕乾很是不給面子的,冷冰冰的把話說完。

左玄烨站起向着東方坤很有禮儀的彎了彎腰,三人便一同走出了禦書房,東方坤和錢公強臉黑的幾乎可以滴墨。

“陛下,這幾個人也太不把您當回事兒了,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就這樣放他們走吧?”錢公強心中很是期待,他希望東方坤能看在他是太子外祖家的面子懲治左玄悠她們。

終究他的心願還是落空了,東方坤現在還不敢動他們,不光因為夜奕乾手中三分之一的兵權,還有和鬼帝理不清的關系。

“愛卿,你先回去吧,等朕想想再說吧!”東方坤很是淡定的擺擺手,讓錢公強先退下去。

······

“奕乾,那個玉佩的事兒是你做的吧?”左玄悠很是肯定的說。

三人坐在國師府院中的涼亭裏,風輕雲淡的聊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悠兒真聰明!”夜奕乾很是自豪的誇獎自己的未婚妻。

忽而又變得很是嚴肅的說:“他們兄妹兩個今天出發回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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