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家子孫寡情薄意,今日之恨必定來日回報,前世今生,因果循環,漠家必遭我族滅之。
自從知道自己是漠家的打劫後,這句話一直纏繞着彩虹的心頭,揮之不去。彩虹真的很想快點扒開這個謎面的謎底,她前進的腳步也不斷加快。
這裏是山城裏面的一個小山村,連綿起伏的大山包圍着這個與世隔絕的村莊,如果不是修建了連通城裏的公路,估計坐個人力馬車什麽的也得走三四天才能進到村裏面去。不過公路也不好走,整條公路只能同時容納兩部小型車輛,公路兩邊就是大山,車開得極慢,颠簸來颠簸去,足足開了三個小時彩虹他們才到達村的門口。
一下車,彩虹就吐得稀裏嘩啦,臉色發青。
文風拍着彩虹的背,又遞上紙巾,“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彩虹結果紙巾搖搖頭,擦了擦嘴,喝了一口礦泉水,“繼續走吧!”
文風看着她的背影,只好無奈地跟着。
這個村人不是很多,不過人住的倒不是很集中,幾戶人口走過了,有得走好幾條山路才到另外幾戶人家,他們倆四處打聽,總算找到了小紙上面寫的地址。
“彩虹,你看,我們到了。”文風道。
彩虹看了看門口前的地址,确實沒錯。這是一間十分簡樸的磚屋,門也是虛掩着,彩虹輕輕推開門,大聲叫道:“你好,請問有人嗎?”
沒有人回應,彩虹他們慢慢走進屋裏面,彩虹繼續大聲叫道,“有人嗎,你好,有人嗎?”
屋裏面的陳設十分簡陋,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大廳中間有一張木臺,幾張配套的木椅。牆兩邊有幾個簡陋的木櫃,只是大廳中央的木櫃上有很多靈牌,上面都用一些極其繁複的繁體字寫的內容,靈牌前有很多香爐,插滿了點燃着的香。彩虹留意到木櫃供奉靈牌的臺面十分整潔幹淨,估計是主人的悉心照料所致。
彩虹倆站了一會都沒有人出來招呼,正面面相觑時,有一把低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你們是什麽人?”兩人回頭一看,門口站着一位年約80歲的老人,穿着一件古老的長袍,百花斑斑的短發,老人的精神看上去似乎十分的好,雙眼炯炯有神,正十分疑惑并且有略帶微怒地看着彩虹他麽兩個不速之客。
彩虹十分禮貌的回答道,“很抱歉,老人家,我們在門口呼叫了很久都沒有人回應,所以才冒昧自己走進來的。”
文風站在一旁也十分謙遜地點點頭。
老人家雙手負後,走進屋裏面,打量了彩虹一番,“你?你是彩虹?”
“是啊,您是叔公嗎?”彩虹十分驚喜悅,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找到了。
老人家臉上的皺紋微微緊湊起來,“呵呵,果然是彩虹,你和你爸爸是一模一樣。”
老人家似乎分熱情地招呼了彩虹和文風坐下喝茶,三個人寒暄了一番後,老人家便問道,“彩虹,你大老遠跑來這裏應該不緊緊是為了來看我的吧?”
彩虹腼腆一笑,“很抱歉叔公,我們這一次來還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請教您的。”
老人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關于你奶奶的吧?”
彩虹十分詫異,“叔公,您是怎麽知道的?”
老人家盯着文風,沉默了一會,徐徐開口,“小夥子,你并不屬于這裏。”
文風和彩虹頓時全身一愣,兩個人互看一眼,文風微微一笑,“老人家,何出此言。”
老人家深深嘆了一口氣,“看來要來的始終是要來的。”老人家慢慢站起來,走到靈臺前面,神奇十分複雜,“這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老人家的思緒似乎飄到了很遠的時空,緩緩開口道,“我們曾經是一條很古老的村子,我們的村長也是祭司,世代皆為女性,我們的祭司有着預見未來的能力,這也許對于現在很多人來說是不符合邏輯的事情,但是村裏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們都由祭司來決定。
可是祭司也是人,而且還是女人,她們也有着人類的弱點,七情六欲愛恨情仇,就算明知道自己會遭遇不幸依然會奮不顧身,就是因為這樣我們祖先的一位女祭司愛上了一個不應該愛上的人,而這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和這位小夥子來的地方是一樣的。”老人家指了指文風。
彩虹不禁看了看文風,文風依然保持平靜的表情。
“愛情是美好也是殘忍的,這位女祭司得知道自己被欺騙後依然深深愛着這個男人,最後還獻出了生命,愛的反面就是恨,女祭司臨死前用盡自己最後一口氣詛咒了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的家族。也不知道是不是世間就是有那麽多很巧妙的事情,自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古老的村裏面的女子總會遇上那個地方來的男人,并且最後都不得善終。表面上這個家族沒有收到任何詛咒的影響,但是更深層次其實已經不斷受到動搖,很多東西不是一刻就可以崩潰,長久的積累才是動搖根基的根本。”
老人家緩緩地轉過身,眼神複雜地看着彩虹,“彩虹,你就是最後一個了。”
彩虹文風同時一愣,彩虹急切問道,“叔公,為什麽我是最後一個。”
“因為我們的家族血緣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彩虹你是我們家族最後的一代。世代變遷,任何事物都不得不此消彼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彩虹心裏忽然有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叔公,您的意思是到了我之後這個詛咒就會消失嗎?”
老人家沉默了一會,似乎十分艱難的開口道,“是的,彩虹,你是終結這個詛咒的關鍵。”
彩虹眼前一亮,“那我應該怎麽做呢?”
老人家慢慢坐回到椅子上,淡淡道,“彩虹,這個沒有人知道應該怎麽做,一切還要看你們的造化。”
文風追問,“叔父,請問你們是指除了彩虹,還有誰嗎,叔父是否可以再詳細解釋一下。”
老人家深深吸了一口,看着文風,徐徐道,“年輕人,無論外表怎麽改變,但是人的內心品性是無法改變的,你應該學着如何跟随你的內心出發。”
文風微微一怔。
彩虹追問道,“叔父,那到底解除詛咒的方法是什麽?”
老人家又轉向彩虹,意味深長道,“孩子,解鈴還須系鈴人,畏懼不前和抱死不放其實都是一樣,只不過前者是一種放任不管的态度,而後者則是固執己見。你要解除所謂的詛咒,就要學會放手,還有就是。。”老人頓了頓,目光收緊,“學會犧牲。”
彩虹緊緊皺眉,陷入沉思;而文風低下頭,神情嚴肅。
老人家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你們走吧,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命運自由它的安排。”老人家閉上眼睛,靠着椅子上,不再說話了。
彩虹和文風輕輕轉身,帶上門,走了。
兩個人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着,有許許多多的想法似乎都油然而生。
漠雲被囚禁在一個漆黑一片的房裏裏面,房子裏面垂釣了很多很多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房內四面八方的牆內都裝滿了鐳射燈,每天不定時燈就會亮,不同顏色的燈光通過在玻璃片上的不斷反射,令人置身于一個迷離夢幻的空間,這個房間是一個獨立的二維空間,與外界完全隔絕。
漠雲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緊閉雙眼,面部沒有任何表情。房間內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了一個人,高亢的女聲在這個狹窄的空間更讓人刺耳難受,“漠雲,喜歡這個我為你量身定做的房間嗎?我可是想了很久很久的。”
漠雲沒有回到。
“我曾經放過一個人在這個房間裏面,你知道嗎,他不到一個星期就瘋掉了,我的漠雲果然不同凡響,半個月了,居然還可以不動聲色。”那個婀娜多姿的身軀緊緊坐在漠雲的大腿上,一雙修長的手勾着漠雲的脖子,塗着大紅唇膏的唇往漠雲的有點幹燥唇貼上去,漠雲頭一側,大紅嘴唇吻個落空。
“闵娜,請你自重。”漠雲的聲音有點幹燥嘶啞。
闵娜低聲嬌笑,“怎麽啦,你是怕你的老婆吃醋了,還是怕你的彩虹妹心痛。”嬌氣的語調一下轉為陰險的警告,“漠雲,如果你再不合作,我怕她們兩個你都保不了。”
漠雲依然緊閉眼睛,淺淺一笑,“那不是更好,我死了還有兩個美女一起共赴黃泉,做鬼也逍遙。”
“啪“一聲清脆的掌聲落在漠雲的臉上。“漠雲,你不是好歹!”
漠雲一臉無懼。
這時候迷幻的房間亮起了白熾燈,“闵娜,不要再胡鬧了,你出去!”
闵娜迅速在漠雲的大腿上站起來,憤怒道,“爸,這個人完全不識好歹,幹脆一刀殺了他,我們直搗聯合政府。”
闵震白色的粗毛一皺,大聲喝止,“你閉嘴,我一生聰明生了你這麽一個毫無見識的女兒,你就真的只能配你那個軟弱無能的旁系農夫!”
闵娜被父親的話羞辱到了極點,極度憤怒道,“爸,你太過分了,這還不是因為漠雲寡情薄意!”
“你還不給我滾!”闵震滿臉紅脹。
闵娜氣沖沖的跑出房門。
“哼,闵震,對自己的女兒不用把話說得那麽白,很傷自尊心的。”漠雲輕蔑道。
闵震臉色恢複如常,淡淡道,“我教女無方,不用你說我自己也很清楚。你不要她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闵震語調一轉,“漠雲,我老了,我拿着一個這麽大的國家也沒有用,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幫我照顧闵娜一輩子,你看我也就這麽一個女兒。只要你答應我,我馬上釋放你并且退兵,當然啦你重視的那些人也會安然無恙的。”
漠雲忽然哈哈大笑,臉色一沉,“沒想到我是這麽搶手,要不我搞個投标,價高者得,如果和?!”
“臭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闵震惱羞成怒。
“來啊,你殺人還需要思考嗎,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爸這麽多年帶你情同兄弟,你居然軟禁他5年,不知廉恥!”漠雲怒斥道。
“哼!”闵震聲音陰陽怪調,“你以為漠天的手就幹淨嗎,搞政治的人的手就沒有一個幹淨的,親戚朋友,血脈相連又如何,沒有權就什麽都是一場空。你母親的死不就是因為你父親戀權嗎?如果漠天當初願意放棄繼承人位置,你的母親也不至于被暗殺,你以為你一直守護的漠家是什麽,他們不過是一班手上染滿鮮血,嗜權力金錢如命的野獸!”
漠雲脹紅了臉,情緒激動,咆哮道“你給我閉嘴!”
“小子,我還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知道炫木的父母是誰殺的嗎?”
漠雲一愣,“你什麽意思!什麽誰殺的,不就是和父親一起戰鬥的時候被殺害的嗎?”
闵震猙獰的臉孔微微一笑,“炫木的父母是被你父親親手殺掉的。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你父親初登總統之位,為了鞏固政權鏟除異己,把所有有可能作亂的人全部殺光,指其中還包括僅僅因為當初不同意你父親迎娶你母親的炫木的父母,你說你父親的手沾的鮮血多還是我沾的鮮血多。”
漠雲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嘴角微微顫動,“這。。。着不可能。”
“不可能?你叔父他們最清楚不過了,對了,他們可是同黨哦。”闵震眼角微微上揚,“小子,你說如果這件事情讓炫木知道了他會怎麽樣,那小子心思單純耿直,估計如果知道自己這麽多年伺候着仇人和仇人的兒子,估計會發瘋吧,哈哈哈哈哈!”
漠雲整個人覺得軟弱無力,這個事實對他來說太殘酷了。
漠家軍事基地指揮中心日夜不停運站,幾十部大型計算機不停運轉,炫木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了,他一方面要知道軍隊的日常運作,一方面尋找漠雲的位置。
除了以漠家大宅為中心,方圓500公裏的土地外,上層其他地方已經全部被闵震控制住。闵震遲遲沒有貢獻漠家大宅,主要原因在于他的目的是要奪得卡納的控制權,所以他希望可以通過攻破漠雲來取得最後的勝利。
菊雲坐在漠大大宅大廳的沙發上神情嚴肅、漠天、漠龍在漠家大宅內來回踱步。大家現在可以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等待炫木的消息。
一名技術員大聲叫道,“副将軍,我們追擊到了。”
炫木馬上跑到該名技術員身邊,看着電腦屏幕,技術員十分激動地說道,“在這裏,應該沒有錯了。這裏有漠總統用意念發出的微波信號。”炫木看到電腦屏幕上面五顏六色的線條中有一個十分微弱的白色點閃爍着,頓時全身熱血沸騰。
快,給地球那邊發出信號!
此刻彩虹和文風坐在B市的的士上面,文風電話響起,他看了一眼來電,接通電話,陰沉的臉色明亮起來,他看了一眼身邊同樣臉色疲憊的彩虹,“彩虹,找到漠雲了。”
彩虹和文風告別了父母後,文風利用意念把彩虹直接帶回了漠家軍事基地。文風把容貌改變為文風的模樣,炫木一看到他們馬上上前道,“找到少爺了,他在這個位置。”文風指了一下電腦屏幕上的微弱白點。
文風眉頭微蹙,“在二維空間中還可以發出求救信號,他應該是用盡了所有的力量去集中自己的意念。”文風頓了頓,“他現在應該十分虛弱。”
炫木十分同意點點頭。
彩虹站在一旁看着他們嚴肅的臉,心裏确着急如焚,“文風,我們可以救出他嗎?”
文風低頭溫柔地看着彩虹,輕聲道,“放心吧,我答應你會把他就出來的就一定可以走到。”
他回頭看着炫木,臉色恢複如常,“但是我們需要分散闵震的注意力。創作二維空間必須要依靠大型的計算機設備,這些設備必定是在S藥廠裏面,換句話說,如果S藥廠遭到襲擊,那麽漠雲那邊的監視會弱很多。”
炫木道,“地面方面我們會派出戰機轟炸,另外我已經安排好黑客高手入侵他們的中樞系統,但是闵震的中樞系統保護性極強,估計我們入侵的時間只可以維持五分鐘左右。”
文風低頭思考了一會,接着道,“五分鐘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彩虹你就留在這裏等待消息,記住,千萬不要離開指揮中心,知道嗎?”
彩虹重重地點了點頭,輕輕拉了一下文風的衣服,“你要注意安全。”文風微笑點點頭。
午夜時分,幾十部戰機聚集在S藥廠的上空,炫木坐在其中一部戰機中,他淡淡道,“發射!”
一瞬間,整個S藥廠煙硝四起,地面的人大聲呼叫“被襲擊啦,被襲擊!”
闵震正坐在S藥廠的研發中心內,盡管這裏距離地面100層的距離,但依然可以感受輕微的震動。前來報告的人氣喘籲籲,“報告指揮官,地面的藥廠受到漠家戰機的嚴重襲擊,請指示!”
闵震眯着眼,低聲問道,“指揮官是誰?”
“報告,是炫木副将軍!”
“發出信號,讓他單獨進來。”
“是!”前來報告的人領命後馬上快跑出去。
炫木的通訊頻道亮起請求通話的綠燈,炫木按了一下頭盔上的按鈕,“有事嗎?”
“報告副将軍,S藥廠發出邀請信號,內容是若想救漠雲,就請副将軍獨自一人會見闵震。”
炫木心裏一沉,闵震這只老狐貍到底想幹什麽。
“好,我知道了。所有戰機停火待命,控制室,我下去一趟。”
炫木攜帶輕巧的武器慢慢進入S藥廠內,剛才一輪轟炸後,藥廠有一些地方那個已經下榻了,有些地方着火。
在漆黑中炫木大聲說道,“我來了,怎麽一個迎接的人都沒有!”
此時,一把尖銳的女聲在廣播裏面響起來:“炫先生,歡迎您光臨我們S藥廠。”
聲音一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堂各個暗處發射出了交叉重疊的藍色鐳射光,這個時候大堂燈亮了,大堂中央站着一位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炫木定眼一看,淡淡說道:“闵紅副将軍,很久不見!”
闵紅,闵氏家族赫赫有名的女将軍。闵氏被隔離天平後,漠雲念在她是闵氏軍團的靈魂人物所以沒有把她處死或囚禁,反而讓她在大陸負責交通治安之事,也算是漠雲對闵氏家族的寬容處理了。聽說她和闵震的關系非比尋常,看來她是為了闵震而铤而走險了。
闵紅嬌豔的面容冷笑一聲:“炫木,你身為炫家的繼承者,何必要做漠雲的走狗,何不與我們一起聯合起來推翻漠氏家族,闵大人必定會對給予你應得的部分。”
炫木依然面無表情:“謝謝闵将軍的提醒,可惜闵大人現在自身難保,我看他也幫不了我什麽了。”闵紅上前走了幾步,冷冷說道:“闵大人早已恭候你多時,請随我來吧!”
闵紅帶着炫木穿過一個已經被轟炸成廢墟的走廊,闵很難過輕輕按了一下手腕上的按鈕,空蕩蕩的走廊中間忽然出現了一道門。
炫木心裏一愣,原來研發中心的入口在這裏,難怪他們的人查了這麽久都沒有任何收獲。
門的另一邊是一個空無一物的空白空間,闵紅似乎是在空氣中輕輕敲了三下,頓時空白的空間內又出現了一道門,闵紅把門打開走進去,她回頭說:“請放下你的武器随我進來。”
話音剛落,闵紅身邊的幾個高頭大漢靠近炫木往前一步,炫木淺淺一笑,把褲兜裏面所有的武器放在地面上,淡淡道,“闵紅,你知道的,我不需要這些東西也可以殺死一個人。”
闵紅嘴角輕揚,“當然了,炫将軍,只是程序需要,謝謝配合。”
炫木跟着闵紅走進了一步電梯,電梯已飛快的速度往下,眨眼之間,電梯門打開,炫木跟着闵紅再穿過一條黑乎乎的長廊,眼前忽然豁然開朗,炫木完全怔住了。
這裏才是真正的研發中心,大大小小的機械,還有一間一間真空的研究室。
研發人員正在研究室做着各種各樣的化學實驗。這個地方如此隐秘,炫木萬萬沒想到闵震居然搞了這麽一個集高端科技于一身的地方。
闵紅帶着他穿過所有研究室,去到長廊的盡頭,在一間房的前面,闵紅擡頭看了一下天花板上面的瞳孔測試,房門打開了,闵紅做了一個手勢,非常客氣地說:“請進吧,大人在等你了。”
炫木走進去,看到闵震正坐在房間中央的沙發上,臉上的表情極度猙獰。
“炫木,我們很久不見了。”
炫木淡淡道:“闵大人果然神通廣大,連保全系統是全帝國最高級的天平監獄都困不住你。”
闵震又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炫木,這麽見外,你小時候都是追着我的後面叫:“闵叔叔,闵叔叔。”現在長大羅,我們之間也疏遠了。”
“放了少爺,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哈哈哈,炫木,這可不是談判的技巧,你要求別人要東西首先你得給出相應的代價才行。”闵震的笑容讓人心寒。
“你想要什麽。”炫木一臉凜然道。
“炫木,你想知道你父母是怎麽去世的嗎?”闵震徐徐道。
炫木心頭一緊,“你忽然說這個幹什麽?”
闵震一轉眼露出即為陰險的眼神:“如果我告訴你你的父母就是被漠天所殺的,你還要為了漠雲犧牲自己嗎!”
炫木震怒了:“你胡說八道什麽!”
闵震嘴角露出一絲毛骨悚然的笑意。一個小時過去了,炫木走出了研發大樓,幾十個士兵正持槍械在門口等着炫木。其中一個士兵問到:“将軍,您沒事吧!”
炫木搖搖頭,他的臉色十分蒼白而陰沉,臉上充滿殺氣,一個光影,幾十個士兵全部一分為二。
此時,闵震的下屬焦急報告道,“報告将軍,有黑客入侵我們的中樞系統。”
闵震神情淡定,緩緩道,“只做防禦性抵抗,給他們足夠的時間救援。”士兵遲疑了一下,領命出去了。
闵震猙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