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中樞系統受到幹擾,二維空間出現了微妙的錯位,文風集中意念,瞬間就切入了囚禁漠雲的空間。

文風拿着□□十分小心在這個空間內巡視,空間只有幾個孱弱的守衛守着囚禁漠雲的房門,文風兩三下就把他們給制服了,對于如此輕易地拯救行動,文風內心十分不安。

文風打開房門,跑到漠雲身份,輕聲喚道,“你還好嗎?”

由于長期被囚禁在迷幻的時間裏面加上過度使用意志力,漠雲神智已經不是很清醒,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到文風的臉,微微一笑,“你遲到了。”

文風輕輕一笑,“是的,我遲到了,走吧!”

文風攙扶起虛弱的漠雲,集中意念,一瞬間就切換到漠家軍事基地。所有士兵看到漠雲安全回來,高聲歡呼,十分雀躍。彩虹一下就跑過去扶着漠雲,着急問道,“文風,他怎麽好像暈倒了。”

文風解釋道,“他是過度消耗精力,加上在密封幽暗環境囚禁所以神智不清楚,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彩虹眼眶都濕透了,士兵們和彩虹一起攙扶着漠雲到休息室休息,并喚來軍醫救治。

文風看着彩虹攙扶着漠雲的背影,心裏有一絲的疼痛,但迅速他就調整過來。他到指揮室去看一下情況,但是文風發現炫木并沒有回來,心裏十分奇怪,便向負責通訊的士兵問道,“炫将軍呢,任務不是已經完成了嗎,他怎麽還沒有回來。”

士兵也十分困惑回答道,“文先生,我們也不清楚,炫将軍進入了S藥廠後我們的畫面就花了,而且我們派出去救援的士兵也毫無音信。我們目前無法與炫将軍取得聯系。”

文風緊皺眉頭,“他為什麽要進去S藥廠,我們的計劃裏面沒有這一步的?”

“也許是因為情勢迫不得已吧,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們轟炸了S藥廠後,闵震忽然發來邀請副将軍獨自一人進去談判的邀請,副将軍估計是想給你制造更多的時間,所以進去了。”

文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忙去吧?”他的心裏有着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

經過軍醫一番救治後,漠雲慢慢蘇醒過來。彩虹站在一旁緊緊抓着漠雲的手,看着他慢慢睜開的眼睛,眼淚都快要滴下來了,“漠雲,你醒啦,你看得到我嗎?”

漠雲淺淺一笑,用盡全全身力氣,舉起被彩虹緊緊捉住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你怎麽又哭了,為什麽我每次睜開眼睛你都是流眼淚的,笑一個不好嗎?”

彩虹聲音都嘶啞了,“你還好意思說,好說要保護我,每次都是我在病床邊照顧你,好不好!”彩虹說完,像個小女孩一樣眼淚掉個不停。

漠雲輕輕地擦着彩虹的眼淚,聲音極為虛弱,“對不起,是我不好,原諒我好嗎?”

彩虹雙手托着漠雲的手掌,把臉蠻在他溫柔地大手掌力,無聲的哭着。

“哎,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這麽煽情,別人還以為你們在演藍色生死戀。”文風在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彩虹還掉着眼淚也不禁笑了出來,她輕輕擦了眼上的淚珠。

漠雲淺淺一笑,“謝謝你救了我,大哥。”

文風喉嚨忽然“咳”了一聲,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我看你叫大哥還叫的挺順口的,喂小子,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認你呢。”

漠雲緩緩道,“血濃于水,我和炫木尚且情同兄弟,更何況我和你呢?”

文風微微一笑,半開玩笑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不是如衣服?”

漠雲臉色一變,“大哥,我的衣服從不外借。”

彩虹撲哧一笑,文風無奈地聳聳肩。

漠雲緩緩道,“炫木呢,他在指揮中心嗎?”

文風輕松地神态忽然收起,聲音略帶低沉,“他還沒有回來。”

漠雲一愣,“怎麽可能?按照計劃他應該已經回來了。”

文風清蹙眉頭,“我也不清楚,他似乎和指揮中心失去了聯絡,不知道是何原因,闵震單獨見他,也許他們聊了什麽東西?”文風頓了頓,“他有可能變節嗎?”

漠雲斬釘截鐵道,“這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情。”

彩虹憂慮道,“難道炫木遇到不測。”

三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漠雲開口,“炫木得武功極高,遠比我們之上,他的刀很快,而且他可以随時使用任何一種東西讓它變成刀,所以一般人是沒有辦法接近他的,也許他正在實行一些計劃吧,我們靜觀其變即可。”

文風和彩虹也同意地點點頭。

此時,門外響起嘈雜的聲音,文風大聲喝止道,“什麽人這麽吵,漠總統正在休息。”

一位士兵前來報到,“報告,那個。。。那個夫人在門外。”

“夫人”兩個字直直插入彩虹的心,彩虹放開了漠雲的手,眼神閃爍,猶豫道,“我還是先出去好了。”

漠雲用力抓回彩虹的手,“你又跑!你為什麽每次就是要跑!”

彩虹用力甩開了漠雲的手,有點語無倫次,“我沒有要跑,我要上個衛生間,等會回來。”彩虹說完就往門外走,恰好碰上了正和士兵争吵的菊雲,菊雲一愣,一雙充滿咒怨和諷刺的眼神直視力彩虹閃爍的眼神,諷刺道,“哼,原來又是你!”

彩虹沒有理會菊雲犀利的眼神,一個人跑了出去。

文風嘆了口氣,搖搖頭,“漠雲,如果你再處理不好的話,我就不會再讓着你了。”說完,文風也跟着跑出去。

漠雲虛弱的臉蒙上了一片陰沉。

彩虹一邊跑,一邊心裏咒罵自己的軟弱。她本來都想好了,這一次回來無論如何都要和漠雲在一起,閑言碎語、國家興亡她都不管了,失去了漠雲如同失去了世界,彩虹想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為什麽她就要那麽大義凜然地讓出去呢。

但是當她一聽到“夫人”兩個字,一看到菊雲那雙充滿怨恨的眼神她就想退縮了,不管怎麽說,當初是彩虹間接讓她失去了貞操,雖然說她也是愛着漠雲,但是以那種方式失去,然後又受到漠雲的冷眼對待,彩虹心裏面真是自責萬分,她恨自己當初的軟弱導致這一慘劇的發生。

彩虹認為是她親手讓三個人都走上痛苦的邊緣,她無法原諒自己的過錯。

文風跟在後面大聲叫道,“蕭彩虹,你還要跑去哪裏?蕭彩虹,你要做永遠的逃兵嗎?”

彩虹的腳步忽然停止下來,氣喘籲籲。

文風大步往前走,以命令的口氣道,“蕭彩虹,你轉過身看着我!”

彩虹一動不動,腳似乎失去了知覺。

文風一手把彩虹整個人扭轉過來,輕輕俯下身子,讓自己的臉和彩虹的臉平行,雙手分別緊緊抓着彩虹的兩個手臂,“蕭彩虹,你看着我!”彩虹的目光緊緊盯着地面。

“我讓你看着我!”文風大聲喝道。

彩虹緩緩擡起充滿畏懼的雙眸。

“我問你,你要跑去哪裏?跑回地球嗎?還是跑回紅燈區!”文風的神奇史無前例的嚴肅,似乎要把彩虹吞進肚子裏。

“你讓我放開你,我放開了,我拼盡全力放開,但是你呢?你還是一直自己原地踏步!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文風雙手用力越來越大,彩虹略微感到疼痛。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還要逃,但是我警告你,這一次你再逃,我不會放手了,我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我都會牢牢地捉住你知道你心甘情願跟着我為止。”文風的雙眼通紅,似乎要噴出火花了。

他的臉忽然直逼彩虹,略帶幹燥的唇眼看就要貼近彩虹,彩虹微微側頭,顫抖的道,“我。。我。。。。”文風忽然一側頭,吻住了彩虹,他的舌頭直接撬開了彩虹的嘴,長驅直入。

彩虹的眼瞳一瞬間放大,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文風,大聲哭喊道,“你瘋啦!”

文風低垂着雙眸,嘴角微微揚起,語氣恢複如常,“你看,你還是不願意,既然這樣你為何還要退讓,難道無底線的退讓就可以讓所有人幸福嗎?蕭彩虹,你太自私了,你知道我看不得你難過,但是你又要偏偏在我面前不斷掉眼淚,讓我極度瘋狂,哼,諷刺至極!”

彩虹的心如刀割一般,她現在除了掉眼淚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文風轉過身,輕聲說道,“你知道漠家的優良基因是什麽嗎?就是死心眼,哼,真是沒辦法,上天真公平,賜予你無限的權利也讓你痛不欲生。蕭彩虹,你記住我的話,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難過掉眼淚了,我不知道下一次我還能不能控制住我自己!”

文風說完,邁出沉重的步伐往前走。

彩虹在背後大聲問道,“文風,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文風停住了腳步。

彩虹聲音幾乎嘶啞,“在紅燈區的那個晚上,那個人是你嗎?”

文風發出低沉的笑聲:“被發現了,那個時候我就應該狠下心來把你拿下的!再見了,彩虹。”

文風摸了摸尾指上面的指環了,瞬間消失了。

彩虹看着文風消失的黑夜,眼淚無法停止。

菊雲讓保镖推開士兵,直接走入了房間,繞開屏風,注視着躺在床上閉着雙眼的漠雲。

士兵沖進來,略帶驚慌道,“對不起,将軍,夫人她?”

漠雲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士兵向菊雲拱了拱手就退出去了。

菊雲看士兵退出去了,十分憤怒道,“漠雲,你把我當成什麽了。為什麽你每次受傷住院,我這個作為夫人不是被保镖就是被士兵擋在門外,反而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一直在身邊,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

漠雲語調平靜,緩緩道,“菊雲,我們離婚吧!”

菊雲臉色一變,眉頭輕挑,“離婚,你以為這個婚是你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的嗎?”

漠雲淡淡道,“離婚手續我會嚴格按照法律規定取走的,你不同意也無所謂,我會通過法院起訴離婚。你想要財産分割或者什麽的我都可以滿足你,就當做是你為了漠家在政治上的穩定而所作的戰略性的犧牲的補充。”

菊雲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漠總統,你的政治言論搞得不多啊,戰略性的犧牲,政治上的穩定。難道我的貞操和我的感情就是如此低賤嗎?”

漠雲依然面無表情,語氣平淡,“有一樣東西你搞錯了,你的貞操不是我奪走的,那天我眼裏看到的是彩虹不是你,如果你非要找到一個奪走你貞操的人,那個人應該是漠葉,還有,你那位死去的妹妹。”

菊雲臉色一下子變青,聲音極度低沉,“漠雲,你和我離婚,難道不怕漠葉和漠龍找你麻煩嗎,他們随時可以把你拉下臺。還有你的父親是不會同意的。”

漠雲似笑非笑道,“他們估計現在自己也自身難保吧,至于我的父親,他不同意我的地方多得是了,不差這一件半件的。”

菊雲臉色一下子變紅,威脅道,“漠雲,你會後悔你今天的決定的。”說完,她轉身就走,漠雲聲音極其冷酷道,“菊雲,你心裏的恨不應該留在我和彩虹的身上,你的命運一直都是掌握在你的手中,你一直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不要讓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還有,你要報複什麽的沖我來就好了,你最好不要碰彩虹一根毛發,不然的話,休怪我無情。”

菊雲雙拳握得很緊,長長地指甲都快要□□肉裏面去了,她沉默地走了。漠雲知道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淩晨時分,漠雲的手機響了,是炫木,漠雲接通了電話。

“炫木,你在哪,沒事吧?”漠雲平靜問道。

“少爺你平安無事就好,我有點私事還要處理,估計需要一些時間才回來。”炫木的聲音也極其平靜。

“嗯,我知道了,注意安全。”

“少爺,再見。”

炫木站在離漠家大宅門口幾十米處,他的臉、身上全是血,右手拿着一把尖刀,刀頭還不斷地滴着血。他的眼神複雜而迷離,在黑夜中瞬間就消失了。

聯合政府通過漠家軍事基地發出長長地新聞公告,

第一、聯合政府堅決讨伐闵震極其叛軍。

第二、漠雲将以個人名義起訴漠龍和漠葉的綁架罪和殺人未遂罪。

第三、漠總統和菊雲夫人協議離婚。

這三件事比十級地震更要震撼着整個卡納,因為第一件事意味着漠總統已經充實政權,不容挑戰。第二件事表示漠家長達幾百年的壟斷統治将會有一個根本的改變。第三件事就是漠總統又恢複單身了,全天下所有女性依然有機會,當然了,這個只是理論上的,事實上這是漠雲告訴文風,“大哥,你沒有機會了。”

闵震的內亂,讓整個卡納帝國鬧的雞飛狗跳,漠葉和漠龍的被捕也讓漠家上下人心惶惶。漠雲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就投入了國家制度的改革和殲滅叛黨的活動,文風被漠雲臨時任命為總統首席秘書,進行各種秘密政治活動。

幾天之內,各種暗殺行動在大陸層和平層都風起雲湧,每天都有不同的政要人員被殺。漠雲讓彩虹寸步不離地跟着自己身邊,哪怕是開會也會讓彩虹列席旁聽。

又是一個夜深人靜,漠雲還在書房伏案工作,眉頭深深鎖緊,他一邊看着文件,一邊十分自然地往左手邊的煙灰缸位置摸去,摸了摸了,摸不到任何東西,漠雲不禁笑了,彩虹離開的半年他養成了狂吸雪茄的習慣,現在他的女人回來這個習慣就硬生生的被強制戒除。

書房門打開了,彩虹端着盤子進來,盤子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碗。

“吃宵夜啦,漠總統。”彩虹把東西輕輕放在了漠雲堆積成山的文件旁邊。

“我說小姐,你一天要我吃四五頓的,我都快變成大胖子了。”漠雲一手拉過彩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彩虹雙手放在漠雲的臉上,憐惜道,“你都瘦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多吃點,那怎麽行,如果你比我更瘦了,那我還得去減肥,多辛苦啊!”

漠雲嘴角勾起深深的笑意,“那可不行,辛苦的事情得由男人去做,那我只好多辛苦一點,多吃才行。”

彩虹撲哧一笑,“你吃吧!我陪你。”

“不是你喂我嗎?”

“想得美!”

漠雲把文件都推到一邊去,拿起勺子,慢慢吃起來,彩虹雙托托着下巴目不轉睛地盯着漠雲吃飯的樣子。

漠雲吃東西十分優雅,慢條斯理的,不像她一看到美食就囫囵吞棗起來。憔悴的神情依然擋不住俊俏的臉線。

“我是不是很帥。”

彩虹面帶笑容更,“是啊,很帥,我看着你都不用吃了。”

“我發現每次我吃東西你都愛盯着我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漠将軍也會不好意思嗎?”

漠雲伸出手捏了捏彩虹的小臉,“當然會了!”

“彩虹,我們結婚吧!”漠雲一邊說一邊用筷子夾起一束面條放到嘴裏。

彩虹似乎對漠雲的話似乎絲毫不感到驚訝,馬上回答道,“好啊,但是我要穿抹胸的婚紗!”

漠雲不慌不忙道,“可以啊,洞房晚上穿給我看就可以了。白天就穿個全包的吧!”

彩虹嘟起小嘴,不悅道“霸道!”

漠雲淺淺一笑,“對你,我不否認!”

兩人相視而笑,久違的幸福氛圍彌漫着整個房間。

由于漠雲工作太忙碌,彩虹就自告奮勇地挑起了整個婚禮的籌備工作。

半個月後,漠家大宅裏裏外外都熱鬧非凡,二樓大房內,彩虹披着一件雪白的長尾婚紗,十幾個人正圍着她團團轉,彩虹面帶微笑,氣定神閑,她手裏拿着一束白色的鮮花,等待着婚禮的開始。

“夫人,我們要下去準備了。”幾個仆人幫忙托起彩虹長長地尾群,一個仆人扶起彩虹站起來,彩虹輕聲道,“我自己走就行了。”

她慢慢地走出房門,走在走廊上,走下樓梯,然後走向舉行婚禮的花園。陽谷燦爛,藍天白雲,一衆賓客已經坐滿了整個觀禮席。那個他穿着筆直的西裝,帶着正式的領帶,雙手負後,英俊的臉龐上挂着迷人的笑容,溫柔的目光全部落在彩虹的身上。

彩虹慢慢地走向漠雲,把帶着白紗手套的手交到他的溫暖的大手上,兩人面對牧師,十分認真的傾聽了牧師的教誨和囑咐,然後她們彼此向對方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最後兩個對視,交換戒指,在衆人的祝福和歡呼下,新郎吻了新娘。

站在一旁的文風,帶着太陽眼鏡,雙手插着褲兜,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整場婚禮進行的井然有序,所有有關人士都出席了,只缺了漠雲的父親和炫木。晚上漠家大宅內舉行了極為隆重的晚宴和酒會。漠雲正在舉杯向各親朋戚友道謝,耳邊響起了文風的聲音,“查到了,炫木這段時間不斷接觸漠天的舊部下,最近被殺的很多前舊政壇人物都和炫木有私底下接觸過。有一些甚至是剛見面就斃命了,他們都死得很幹脆,劍尖刺進喉嚨,連血都很少噴。我估計下一個目标就是漠天。”

“我知道了,父親那邊有什麽動靜。”漠雲用意念回應。

“暫時沒有,他到底是發了什麽瘋,闵震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

漠雲面帶笑容的臉變得一絲僵硬起來。

彩虹端着酒杯走過來,輕聲問道,“漠雲,怎麽啦,有事嗎?”

漠雲回過頭輕輕吻了一下彩虹的額頭,神情恢複如常,漠雲忽然緊緊拉着彩虹的手,快速奔跑在人群中,兩人直接狂奔到了二樓的新房內,漠雲把彩虹壓在門後,兩個人喘着呼呼大氣,相視而笑。

漠雲抱着彩虹纖細的腰,輕輕地吻了下去,舌頭直接撬開了彩虹的嘴,然後長驅直入,熱烈纏繞的吻讓兩個人都有迷亂,彩虹輕聲問道,“宴會怎麽辦啊?”

漠雲搖着彩虹的耳朵,輕聲道,“他們自己會看着辦的。”

漠雲扶着彩虹的腰直接退到床邊,兩個人同時掉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漠雲跪在彩虹兩腿之間,俯下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意欲的原因還是因為酒氣的原因,他的雙眼,臉頰都通紅,全身微微發熱,同樣,彩虹全身也發熱起來。

漠雲輕輕撥了撥彩虹臉上淩亂了的發陰,緩緩道,“你終于是我的女人了。蕭彩虹我要你承諾從今天開始,你要一輩子忠誠于我。”

彩虹微微一笑,“我蕭彩虹願與漠雲一生生死相随。”

漠雲露出一個十分滿意的笑容,一個重而有力的吻落下,雙手已經進入了彩虹的裙擺之下肆意游走起來。濃郁的酒氣、曲折的愛戀和久違的幸福讓兩個人此刻徹底釋放了自己最心底的欲望。身體極盡的纏綿讓人臉紅,讓人心跳,也讓人沉淪。

此刻,在被幸福滿滿包圍的大屋外,有一個人也是穿着西裝,雙手負後,目光卻透露着駭人的冷光,輕聲說道,“少爺,恭喜你!”

文風從陰暗處走出來,雙手插着褲袋,微笑地看着眼前這個人,“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去喝上一杯。十幾年的好兄弟大婚難道不應該前去祝福一番嗎?炫将軍。”

炫木冷冷說道,“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文風收起了笑意,淡淡道,“兄弟,有什麽事情是不可以拿出來讨論得,非要刀刃相見。”

炫木語氣更冷,“告訴少爺,我辦完事後就會回來的,祝他新婚快樂。”一瞬間,炫木消失不見了,只剩下文風冷峻的身影屹立在黑夜之中,他低聲微笑道,“新郎哥,新婚之夜不陪着新娘子在這裏偷看我們兩個大男人說話幹嘛。”

此時,另一把聲音響起,“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漠雲換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站在文風的身後。

“彩虹都安排好了嗎?”文風問道。

“別人的老婆你關心那麽多幹嘛!”漠雲說完後瞬間消失在黑夜裏面。文風耳邊響起,“放心吧,她睡得很甜,我派了一個編隊的人保護她,還有二十個可以會使用意念的軍人。”文風滿意一笑,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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